身为一方魔神却在往生堂当仪倌[原神]: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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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错不了的,这把剑上的记忆被人动过,人为的删除了一些,只保留了近期的记忆,它前几任主人的记忆一概没有。”

    “应该是冷樾。”胡桃低头思索,,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不成和伽月的原主人有关吗?阿北,你知道吗?”

    阿北实诚的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有关那个人的事一直都是喻归的逆鳞,就是我和临州平时也不敢多问,深怕他生气。”

    胡桃抓住了重点:“那个人?”

    阿北点头,轻声道:“按照你们人的说法,她就像喻归的姐姐一样,幽冥司里没有什么记录她的东西,但喻归平时偶尔会有感而发写诗就是受了这位已故魔神的熏陶,那位魔神爱好吟诗作对,幽冥司里收录了一本名为《羽谈》的诗集就是她写的,喻归很宝贝那本书,就是碰也不叫别人碰一下的。”

    胡桃:“所以伽月苍隐之护是那位魔神的佩剑吗?”

    阿北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应该没错,我不知道那位魔神到底是怎么死的,但大抵是和上面有关系,不然喻归也不会对上面意见那么大了,几乎是巴不得天空岛垮台的那种厌恶。”

    白果低头思考,忽然想到了什么,将伽月苍隐之护放到了羽执真的床边,手中凝聚力量,伽月树同源的力量一起注入羽执真体内,渐渐的让羽执真焕发了些许生机,白果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希望这样能让羽执真撑到今天晚上。”

    阿北问:“白果,刚才你是在……”

    白果解释道:“刚才我说过伽月树有记录这其中一种作用,这位小哥哥被魔神怨念伤的那样重,它们最终的目的既然是要吞噬他的灵魂,那么在伽月苍隐之护上残留的记忆或许可以帮到我们,让他个人的意志没有那么快被那些怨念吞噬,也许该要谢谢那位将其他几任主人记忆剔除的那个人,有别人的记忆反而会让这个小哥哥死的更快。”

    阿北道:“这么说倒是因祸得福了?”

    白果摇摇头,小脸上神情严肃:“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

    昏迷中的羽执真微微动了动手指,他的神情痛苦,即便是在睡梦中也紧锁着眉头,冷汗直流,那些怨念拉扯着他的意志,让他在混沌中沉浮不起,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抓入无间地狱。

    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拉住了即将沉入水面的他。

    第122章

    沉入水中的羽执真已经近乎失去意志, 但他仍然感觉到那只手正有力的拉着自己将他带离水中,可水下也仍然有数十只黑色怨气组成的手环抱住羽执真的身体,它们的力气远比那个想把羽执真带离水中的人大的多,情况再一次逆转, 羽执真又再一次沉入水底, 不知何时, 蒙在他眼睛上的白绫在被拉扯的过程中从他眼上脱落, 然后被水中的漩涡卷入随后不知去向。

    羽执真想, 他大概不再需要被拯救了,世界由谎言和现实组成,而现实又是极其残酷无道的, 他生而为人, 却被当做怪胎遭人驱逐, 处处受气,他在泥泞中踽踽独行,遇到了冷樾,他以为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 从此能过上好的日子,可殊不知那位贵人却用惨痛的教训告诉他, 人生来就是不可信的, 永远不要将自己的情感过多的投注于旁人身上,即使那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授业恩师, 无心即是生存唯一的法则。

    过了很久,羽执真终于知道, 冷樾从头到尾都只是想把他培养成一个绝对理性,绝对利益化的人, 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只要有利可图,就连人与人之间的温情都可以当做笼络人心的手段,于是羽执真释然了,也不再去反抗什么,既然馆主想让他成为这样的人,那他就成为这样的人,反正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成为馆主的提线木偶了,连命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他的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眼见着羽执真将要被那些鬼手完全包裹,真正成为他们的养料的时候,依稀之间,羽执真听到了某个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羽执真!”

    是有人在叫自己吗?羽执真在心里问自己,可都已经身处这种鬼地方了,大约是自己幻听了吧,这个念头一出现,那个声音似乎变得暴躁了些许:“混蛋羽执真,我叫你名字,听不到吗?你是聋了还是傻了?为什么要这么否定自己,你不是一个人啊,你还有我和小云,羽执真,你还有一个家啊……你听到了吗?”

    那是谁的声音啊?羽执真疑惑的想,很熟悉,但他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了,不,他应该能想起来,他的记忆在方才的反噬中被那些魔神怨念侵蚀了大半,能记得的东西不多,他又敬畏又恨的冷樾是一个,其中一个蓝色头发的小姑娘便是另一个,再就是那个再也不能和好的师兄,那个认的弟弟,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成为了他记忆的全部。

    “诶,你钱包被偷了?亏的你还有神之眼,居然连个扒手都打不过,这顿饭就当我请你们了,不用还。”

    “喂,欺负盲人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小心遭天打雷劈,你那是什么眼神,还不走,找打是不是?本姑娘奉陪到底,不把你打成猪头我都不带停手的。”

    “你问我的剑,用摩拉铸剑很奢侈?是对岩神的大不敬?嗐,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肯定是璃月人,再不济就是岩神的信徒,用摩拉铸剑怎么了,摩拉本质上只是特殊化的商品,既然是商品,我怎么用就是我自己的事了,别人管的着吗?虽然民间说辜负了摩拉就是玷污了神的血,但我想请问,同样是使用摩拉,用摩拉买东西是用,用摩拉铸剑难道就不是用了?这摩拉做的剑可真真是好用,反正我有钱,无所谓了。”

    “诶呀,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是【图书馆】的人,居然还是个名人,嘿嘿,这不是很巧吗?我最近也加入了【图书馆】,听那些前辈们说我被分给了你做搭档,真真是有缘分,以后请多多指教咯,我的好搭档。”

    “羽大哥,你的口技表演真的很精彩,是馆主教给你的吗?诶,不是吗?你……自学成才的?好厉害,你问我的特长,哦,我倒会那么一点铸剑的手艺,偶尔能帮别人修修剑什么的,虽然有钱,但平时也只靠做委托过日子的,毕竟我不啃老。”

    “羽大哥,我不知道你和馆主之间究竟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但你一直到都在往前走,他和冷棱只陪伴了你的年少,现在的你身边是我和羽执云啊,反正我是不会抛弃你一个人走的。”

    他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答那个女孩子的:“倘若有一天你真的走了,会是什么原因?”

    女孩想了想,颇为生气的瞪了羽执真一眼:“那肯定就是你自己一个人逃走的,总不可能是我自己要走。”

    羽执真说:“为什么,倘若有一天你厌倦了我,兴许留下一封告别信就离开了。”

    女孩执拗的摇摇头,撇了撇嘴:“因为你还在这儿,我不能走。”

    羽执真微微愣住,只见女孩低下头,用手指在地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圈圈:“我不是说可怜你,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你和我都认识那么久了,我对你的脾气和性格不说了如指掌,但也算多有了解,你总有心事压在心里,这些事就像一根刺一直长在肉里,随着岁月流逝,反而越陷越深,到最后更是无法取出来了,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会是什么样的,但……大抵会跑吧?跑到一个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就这么一个人。”

    羽执真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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