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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捡垃圾》 20-30(第8/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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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欺骗许小真这件事上,他却用了非同寻常的耐心, 足足忍耐七天, 在对方日思夜想, 饱受折磨的时候, 才约见面。
见面地点在他的家, 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方便。
许小真听到消息后,开心的都快要飞起来来,迫不及待赶过去。
这次特意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 白色背心打底, 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掖在浅蓝色的直筒牛仔裤里, 穿了一双白色的板鞋,斜挎一个同色的单肩包。
他平日里是一个能省就省的人,直到现在还穿着五六年前的衣服, 有几件都破了, 他用针线缝缝补补,套在里面, 这次特意买了一套过季打折的外衣和裤子来见周延。
已经进入十一月份,这是许小真在一区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这的四季比十八区更分明, 清晨建筑外面都蒙着一层薄薄的霜。
他这一身看起来清爽过了头,虽然更衬得人白净干净,却有些不应季, 进门时候耳朵和鼻尖都是红的。
他还破天荒用椰子油擦了脸,整个人都散发着椰子的香甜, 像块主动送上门给人吃的小蛋糕。
换下鞋后,抓着背包的肩带,局促走过来,眼睛都不敢乱瞄,走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了屋里什么东西。
现在他和周延的差距再次摆在面前,许小真做梦都没敢梦见过这么好的房子,既然周延今天叫他来详谈,那就是说明当年的事情有了眉目,他打听到了,或者想起来了。
许小真很高兴,跟做梦一样,这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
他日日沉溺失去爱人的痛苦中,现在老天看不下去了,把人送到他面前了,说许小真他没死,你的白月光复活了!
许小真真是开心的想死了。
踩在柔软奢华的地毯上,这股子高兴劲儿才沉淀下来,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失而复得的兴奋、感激更多,还有替周延开心。
即便他知道了周延的本名是叫顾延野,许小真还是习惯叫他周延。
他觉得周延这么厉害的人就不应该被埋没,现在好了,他能发光发热,也不用跟着他受苦受穷重新奋斗,只是他还有一点点惶恐,那周延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他坐在沙发一角,屁股只挨了个边儿,双手搭在膝盖上,微微垂着眼睛,乖巧的很,等待顾延野给他审判。
顾延野在吧台调酒,没一会儿端着酒杯走过来,推到许小真面前:“给你的。”
许小真其实不会喝酒,他长到这么大,粮食和水果都没吃过几口,更别说用粮食和水果酿的酒了,根本没喝过。
但这是周延给他调的,他不舍得说不会,端起来抿了口,发现酸酸甜甜的很好喝,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入口,还能缓解他的紧张,
杯子本来就不大,许小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就见底了。
顾延野把他自己的推过去给许小真:“第一次调酒,很好喝吗?喜欢就多喝点。”
他这么说,许小真当然要给面子。
酒喝的差不多,顾延野终于进入正题,他用一种沉重的眼神望着许小真:“你能讲讲我们当年的事吗?”
许小真眼睛一亮,为他想要知道当年和自己的回忆而惊喜。
他想是不是周延愿意和他共叙前缘?
他斟酌着想怎么开口。
顾延野想了想,率先道:“五年前我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可,帮他做了一些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事,也因此遭到追杀,不得注射药物不压制信息素,躲避进十八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十八区出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受伤,醒来就躺在病床上。医生说那批压制信息素的药剂出了问题,导致药物注射期间的记忆消失。
我努力回想过,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有个人好像还在十八区等我,可什么都想不起来,家里人也说我在那里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所以我就逐渐放弃再回想那段记忆了……”
顾延野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他说他不是故意忘了自己的,他也不是故意不去找自己的,是药出了问题,他失忆了,他还向自己展示当年胸前的疤痕。
那么长一条,一直贯穿了后背,他说自己在医院躺了将近半年,差点性命不保。
伤口都已经愈合了,许小真还是生怕弄疼他,轻轻碰了碰,鼻子一酸,几乎掉出泪来。
他恨了那么久,突然有些茫然,周延不是陈奕松害死的,他腺体的标记也许也不是陈奕松的,如果当年不是药出了问题,是不是他就不用挖掉腺体,孩子也不会早产。
如果他再大胆一点,和他们说孩子的父亲就是一个alpha,是不是孩子也不会死?
他不知道该怨恨谁,这件事里好像没有谁是有错的,周延什么都不记得,他什么都不知道。
顾延野温柔地用指腹轻轻拭去他的眼泪,柔声说:“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心跳加速。”
许小真的眼泪越掉越多,顾延野拍拍他的后背,人不知不觉就在怀里了,给他喂酒,让他慢慢把当年的事情说给自己听。
许小真下巴搭在他的胳膊上,复述当年,他越说越觉得晕,杯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东西在他眼前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三个。
他有意识自己是醉了,暗暗唾弃自己丢人现眼,酒量这么差,连一点小甜酒都喝不了,又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让爱人难过,于是选择闭口不言。
他不知道,顾延野已经等了快一个月,耐心早已告罄,虎视眈眈想把他吞下腹里,品尝当年的美味。
酒是特意用Gin酒调的天马干尼,口感酸甜具有迷惑性,以为度数不高,不知不觉就会让人多喝,实际上酒量差的一杯就能杯放倒。
看起来许小真酒品很好,喝多了就不说话了,半眯着眼睛想看他,又没什么力气。
许小真体温偏低,喝了酒之后渐渐暖和起来,顾延野搂着他在怀里,感觉热乎乎软绵绵,跟没骨头似的,任由怎么摆弄都行。
他的身上散发着椰子和橙子双重的香气,很好闻,闻起来更好吃。
顾延野抚摸他的脸,把他的下巴勾过来,人抱在腿上,许小真上道的很,自己就搂着他的脖子,主动把唇献上来。
他这么主动,顾延野在想怎么一点点细细品尝他。
两个人先是唇贴着唇,厮磨了一会儿,顾延野才捏捏他的下颌,命令他:“张嘴。”
许小真喝多了很听话,他虽然意识模糊,时有时无的,但只要面前是顾延野的脸,说什么他都照做。
他“啊”一声张开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和柔软粉嫩的口腔,顾延野捏了捏,让他闭回去些:“不用张这么大,舌头伸出来一点。”
许小真依旧照做了,乖的人血脉偾张,头皮发紧,顾延野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重重亲过去,咬着他娇嫩的唇肉,在他的口腔里扫荡,揪着他的舌头共舞,像要把他活生生吞进去,滚烫的手掌沿着衬衫衣摆钻进去,揉搓抚摸着他的细腰,肩膀,几乎把人按进自己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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