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兄是个小可怜(女尊):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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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而不是连除雪这样的活儿都要他亲自来做。

    徐叔笑着说:“知道了,我是你爹,我还能故意给你说个穷人家吗?”

    “那你跟我说说,这次来说亲的人是谁?”他问。

    “是隔壁刘家村刘大地主的女儿。”徐叔小声说:“她家里有钱的很,光是那大宅院里的房子就有几十间,还有几百亩地,还有数不清的佃农帮佣,所以我才让你好好把自己收拾漂亮了。”

    “真的?”林玉秀又惊又喜:“那我现在就回去换衣裳。”

    林玉秀转身回屋,连院子里除雪的活也不愿意做了,满心期盼着媒人的到来——

    程松儿拉着程青枝在院子里好一通玩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

    “程松儿?”身后的声音透出一丝惊奇。

    程松儿回头看到来人也感觉微微惊讶:“管家?你怎么来程家村了?”

    来人是她之前在刘家村刘地主家里做帮工的管家,在她旁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这位是?”

    中年男子看起来极为和善,他的注意力倒没在程松儿身上,反而越过她看向了站在她身后的程青枝。

    “哎呦喂,这个小郎君长得可真是标致啊!”中年男人一笑,脸上的褶子就成了菊花状,他直接走进院子,强行拉着程青枝的手对着他的脸左看右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小郎君你今年多大了?生辰八字是多少?可有婚配啊?”

    “松儿、”程青枝挣脱开中年男人的手,躲在她的身后。至于中年男人的问题,他一个字也没有回答,更没有看他一眼。

    程松儿也挡在他面前,向着管家问:“管家这位是?”

    管家看到程青枝过分俊俏的脸也明显的愣了愣,在程松儿第二次质问下她才开始回答:“这是给刘地主家的女儿说媒的媒人。”

    “刘地主家的女儿不是已经娶夫了吗?”她客气的问。

    “婚事出了点波折,这不才想着重新说一门亲事。”管家含糊的说着。

    “那你们这次来程家村是为什么?”

    “刘地主听人说程家村有个模样标致的小郎君,准备找个媒人相看一下,叫什么林、”管家一时想不起来。

    “林玉秀?”程松儿问。

    “对,就是他。”

    程松儿指了指旁边院子:“那才是林家的院子,管家你们找错人了。”

    中年媒人乐乐呵呵的说:“没事没事,找错了也不打紧,这么俊俏的小郎君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小郎君我跟你说,刘地主家里那是阔绰的很,要什么有什么,你要是能嫁进去,以后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而且”

    中年男人暧昧的扫了程松儿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而且呀,刘地主家给的彩礼可不少呢,足够你们这种家庭挥霍的。”

    程松儿面无表情。

    中年媒人的态度显然是看中了程青枝,在她身后,程青枝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像受了惊的小兽,十指紧紧相扣,死死的没有一丝缝隙。

    “管家,我还没有给我哥哥还没有说亲的想法,你们既然是找林玉秀的就别在我的院子里耽搁了,不然林家该等急了。”她握紧了程青枝的手,语气有一丝下沉。

    管家听明白就准备带着中年媒人走,但那媒人始终对程青枝依依不舍,那架势大有不把他的亲事定下来就转行的意思。

    “徐叔、徐叔!”程松儿干脆在院子里大喊,直接把在屋子里准备迎接的徐叔叫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徐叔,刘大地主家的媒人走错门了,你还不快过来把人带走。”她干脆利落的说。

    “来了来了。”徐叔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虽然徐叔平时对程青枝不错,但念及上次秀才垂涎程青枝美貌的事情,徐叔可不想这次的亲事再次因为他而吹了。

    他连忙把管家和中年媒人往自己请。

    徐叔都亲自出来迎接了,这下中年男人也不好意思再待在她家,跟着徐叔一起走了,但那眼神还是恋恋不舍。

    程松儿这一喊,不光是徐叔,就连一直待在家里害羞等着媒人上门的林玉秀也喊了出来。

    林玉秀撑着窗户,看见中年媒人一直试图跟程青枝搭话,心中又嫉妒又愤怒。

    “程青枝,又是你,又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你再敢坏了我的亲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

    林玉秀嫉妒的眼神全被程松儿看进眼里,她一早就知道他看程青枝不顺眼。

    不过这样也好,以林玉秀的性子,他肯定会在媒人面前把程青枝说的一无是处,让媒人对程青枝的好印象急速下滑,彻底断了要跟地主家说亲的心思。

    “松儿,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再待在外面了。”程青枝拉着她的手,浓密的睫毛低垂着,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从他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很害怕。

    “好。”她将院子的门锁上,带着他进了屋,连堂屋里的门也关的严严实实的,一丝风都刮不进来。

    回到屋子里,程青枝一句话也不说,或许是因为跟之前的秀才事件如出一辙,让本来就有心理阴影的他如今瘦削的肩膀都在打颤。

    “松儿”良久,他颤巍巍的抬起晕红的眼眸,嘴唇的血色好像在一瞬间被抽离,哆嗦的打颤:“不要把我卖掉好不好?”

    “是因为彩礼的事情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背:“别怕,我怎么会因为钱而卖掉你。”

    “你怎么知道?”他的眼中蓄满了泪水望着她,上挑的眼尾因为激动而泛红,仿佛她是他唯一的希望。

    媒人那句意味深长的‘彩礼’言论让他吓得从头凉到尾,并不是因为他不信任她,而是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身体本能做出的应激反应。

    当年父亲就是因为彩礼想把他卖给一户人家做陪侍,程松儿也是因为钱想把他卖到怡红楼,一切都是因为钱。

    “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温声笑着,怜爱的抚摸着他柔软的发:“别怕,我不会把你嫁给刘地主家的。”

    “松儿、”他低语喃喃。

    她不会把他嫁给别人。

    一种强烈的归属感、被占有感,就像带着电击般的酥麻情愫在他的胸腔内奇异的膨胀着,将他的心脏撑的软烂。

    她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的就表示她不会把他嫁给其他女人。

    这说明在她心里,她是认可他的,对吗?

    她是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她的私人物品的,对吗?

    软烂的心脏掉进了浓度超高的蜜糖罐里,黏糊糊的,甜腻的冒泡。

    “松儿、”他痴恋般唤着她,眸光中呈现出一种潋滟的艳色,紧扣的手紧到了极致,恨不得把血管都陷进她的掌心。

    “嗯,怎么了?”她摸着他的脑袋,手指陷入他柔软的发丝中。

    “没什么。”他低着头,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我好开心。”

    程松儿无奈的笑了笑,怎么这么孩子气,欢喜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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