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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靠撒钱名留青史》 40-50(第7/16页)
王成照例驾着马车将南淮笙送到聚云楼外,却远远瞧见那苏姓小白脸身边竟又多出一个小白脸来, 王成警惕顿生。
“南公子,若没有别的事, 我便回王府一趟,昨日的点再来接你可好?”王成朝南淮笙道。
南淮笙下了马车,回头说:“你若有事在身便自去忙,秦王的事要紧,别给耽搁了,回头你跟崔二叔说一声,他来接我也是一样的。”
王成连忙摆手说:“不耽搁不耽搁, 我去去就回。”
他只是回府跟他家王爷通风报信而已,要知道前几日接了王爷的差事后,他为了挤下崔二叔自己来送王妃, 可是给那老小子说了一大箩筐的好话, 这会儿若是又把这差事还给崔二, 那岂不是白忙活了。
南淮笙也不纠结, 他随意地挥挥手说:“行吧, 那随你。”他说完便朝聚云楼里去。……
秦王府,湖边凉亭中。
秦寒之正泼墨作画,就见本该在聚云楼那边候着的王成急匆匆过来。
“若是没有正经事要报,这月马厩便归你打扫。”秦寒之淡淡地说。
王成先是一愣,随后十分委屈地说:“王爷冤枉啊,我可是有大事要报!”
秦寒之在画中人那双笑眼上点下一笔:“说。”
王成贼兮兮地四下一扫,见隔墙无耳,这才悄悄禀报道:“聚云楼今日又来了个小白脸,王爷千万提高警惕啊!”
他说完十分紧张地偷偷觑这自己王爷,生怕王爷一个不高兴就迁怒于他,他都不求王爷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有所赏赐,只求王爷不要因为气愤于小白脸接近王妃一事而罚他去打扫马厩。
秦寒之:“……我看你是十分乐于打扫马厩。”
王成被他家王爷面无表情的冷雨吓得满头大汗,完了完了,王爷竟然真要迁怒于他!
“王爷三思啊,”王成连忙搬出未过门的王妃来救命,“王妃稍后还等着属下驾车接他回府!”
秦寒之冷哼一声:“知道你还在这会儿愣着?”
王成脑瓜子一转,立马知道王妃果然又救了他一次,他连忙道:“属下这就去!”
于是秦王府的马车再次朝聚云楼驶去,只是这次车上多了位秦王而已。
聚云楼,二楼雅间。
南淮笙左看看苏西山,右看看坐在苏西山身边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这两人不说长得一模一样吧,但面相上瞧着却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南淮笙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本就微微上扬的嘴角差点没能压下来。
他朝苏西山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苏西山颇有几分自豪地笑着介绍道:“这是舍弟子归。”
那少年郎朝南淮笙拱了拱手,说:“在下苏西轩,表字子归,久仰南公子大名。”
南淮笙面上微微一笑,心中惊涛拍浪,他猜得果然没错,这位果然是大佬那位同榜高中的弟弟,他可记得自己前几日抄录的那首词就是苏大佬写给这位弟弟的。
“苏贤弟有礼,”南淮笙回礼道,“早就听闻蜀地苏氏双壁才情出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苏子归到底年少些,脸皮薄得很,被传言中能得秦王执笔入画的绝色美人当面夸赞,一时间竟羞臊得脸红起来,他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南淮笙。
苏西山反倒打趣道:“我兄弟二人可是从《无咎雅集》上得知南公子大名,不知南公子又从是何处听说过我两人。”
南淮笙顿时一噎,他总不能说从课本里听说的吧,虽说他也听得出苏大佬不过随口一说,但他要是真答不出个所以然,那就尴尬了。
他脑瓜子转的飞快,忽然灵光一现,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家中行商,消息比寻常人灵通些,先前便由此听过两位大名。”
苏西山:“原来如此。”
他这几日与聚云楼的膳夫们相熟,只听膳夫说聚云楼本是国子监一位唤作唐孟龙的监生家中产业,因经营不善,同窗的南公子便出资相助,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位南公子家中行商的消息。
苏子归却面色怪异地看了南淮笙一眼,纠结半晌后才问道:“听南公子口音亦不是京城人士?”
南淮笙眨了眨眼睛,没明白苏子归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他点头道:“在下却非京城人士,祖籍秦淮,也是年初才来京中。”
苏子归:“……”
秦淮人士,姓南,年初来京,这一条条可不正好都对上了么。
苏子归看向南淮笙的眼神越发怪异起来,颇有几分怀疑与不信在其中,这位貌似神人下凡的南公子怎会是那位。
苏西山没听懂他弟弟怎么突然和南淮笙聊起祖籍来,若是这位南公子与他二人同籍,那还能凑个老乡,可这也不是啊。
他疑惑地看向自家弟弟。
苏子归见自家兄长明明前些日子还对那位的事津津乐道,这会儿却半点没发现端倪,只能无奈地朝南淮笙再次问道:“这几日家兄宿在聚云楼却未曾见到南公子,南公子可是住在别处?”
南淮笙解释道:“聚云楼是姑苏唐孟龙唐兄家的酒楼,我只是代他照看一二,是以还是住在京中的外祖父家中。”
苏西山恍然大悟:“原来南公子住在外祖父家中,我还道你住在国子监斋舍。”
南淮笙汗颜,支支吾吾地说:“我之前身体有恙,所以祭酒特允我宿在家中方便诊治。”
“原来如此,”苏西山关切地问道,“你如今可大好了?”
南淮笙:“托子顾兄的福,如今已无甚大碍。”
苏子归见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半天,结果事情都这么明显了他家兄长竟然还没发现真相。
“如此说来,我听闻户部尚书有一外孙正是秦淮人士?”
苏西山微微一愣,看向南淮笙的视线忽然微妙起来,他憋了半天都没憋住:“南公子竟是户部尚书那位痴儿外孙?!”
南淮笙尴尬地抽了抽嘴角:“……”
苏子归更是心中抓狂,他是想确定这位南公子的身份让他家兄长知晓,但没让兄长当面给人揭穿旧伤啊,这不是得罪人么。
苏子归连忙道:“南公子莫怪,家兄并无恶意。”
苏西山也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着实失言,他立刻告罪道:“在下一时失言,还请南公子原谅。”
南淮笙摆摆手,说:“子顾兄所言非虚,我从前确是痴儿,又何来失言。”
苏西山得了南淮笙的谅解,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举杯道:“敬南公子一杯,南公子日后必有大福。”
苏子归也跟着敬酒:“否极泰来,南公子往后定事事顺遂。”
南淮笙笑着与二人碰杯:“在下便承二位吉言。”他又问道,“对了,这几日过来聚云楼时都未看到苏贤弟,不知贤弟可是有别的住处?”
苏子归:“我与家兄前几日上京后便在一处客栈定了房间。”
南淮笙:“两位是来参加明年春闱,如今还有半年时间,住客栈到底破费了些,去租赁民家院落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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