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监护人: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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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仅是赛瑟纳林人,全星际的观众在看清小推车里面放了什么之后都为小家伙捏了一把汗。

    那是一盆绒绒草幼苗。

    只有单独的一棵,放在玻璃瓶里。

    瓶子里充斥着昂贵的营养液,和能隔绝一切空气中脏东西的过滤器,以及各种能想到的挽救措施,堪称植物的ICU。

    之所以如此存放,是因为这株还只是幼苗的绒绒草已经亮得惊人,照得最近的小兔兔要眯着眼才行。

    而这种爆发性、仿佛最繁盛时期的光亮,其实是这种植物最典型的濒死特征。

    如果只是打蔫儿,发现及时还来得及为草儿们吊个命。

    但面前的情况,哪怕是联邦最尖端的科学家、植物学家、农学家轮番上阵,也无法解决。

    所有人都笃定,一旦绒绒草进入了光亮爆发期,就不可能有任何办法救活。

    这只小兔子当然也不可能。

    然而,按照赛瑟纳林法律的说辞,垂耳兔的存在会使健康的绒绒草生病、失去繁殖能力,那么垂耳兔的靠近和触碰当然也会加快它们的死亡。

    几亿双眼睛盯着屏幕,而屏幕中那只备受关注和喜爱的小幼崽,正垫着脚去够玻璃瓶。

    众目睽睽即将现场见证,垂耳兔一族,到底对绒绒草有没有害?

    岑小於小朋友,究竟是绒绒草的杀手还是救星,恶魔还是天使?

    第83章 第 83 章

    岑寻枝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玻璃瓶里的是绒绒草, 这个布置,和休斯给小於的那三棵幼苗的生长环境一模一样。

    他蹙起眉。

    他倒不担心小崽子和幼苗无法融洽相处,但不得不去想, 在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幼崽和主持人之间的互动时,究竟是什么人偷偷调包了植物?

    彼时所有的摄像头都跟着崽崽们去了另一个区域, 没有留在原地的监控;场外观众同样跟着跑动,就那么恰好, 人和机器谁也没看着。

    家长和观众都为小孩儿紧张。

    小兔兔自己倒是很淡定。

    这可是绒绒草诶,他们相处得一直很好嘛。

    幼苗太亮了,小於一手捂着眼, 趴在小推车边边上踮脚,另一手在车筐里摸索来摸索去。

    小筐的体积不大,也就放了玻璃瓶一个东西,很容易就能够着了。

    线上线下的观众同时屏住呼吸。

    瓶子里的绒绒草,会在被小兔子触碰到的瞬间就死亡吗?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小於拿起瓶子, 尽力用自己的小手盖住它过于刺眼的光芒,在小推车旁边蹲下来。

    悬浮摄像头自动跟随。

    所有人惊奇地发现,那光在孩子的手掌心中竟然变得柔和了一些。

    不再是那种隔着屏幕都觉得刺痛的耀眼, 起码双目已经可以直视了。

    小兔兔小小声打招呼:“你好呀,我是~岑小於哦!”

    自从mama给了他一个姓氏之后,现在对别人自我介绍时, 小幼崽都一定完完整整连名带姓讲清楚“岑小於”才行。

    不管是自己姓岑,还是因为自己是mama的小孩,都可骄傲了呢。

    蔫哒哒的幼苗在听见有人同自己讲话以后,倏然抖了抖小芽。

    它和此前那朵重莲桔梗一样, 对小垂耳兔的沟通能力倍感震惊。

    「泥是在跟窝嗦话嘛?」

    小於眨了眨眼。

    这个口音……好熟悉呀!

    休斯叔叔给他的那三棵苗苗就是这样讲话的,此前他还以为是因为幼苗们跟着医生叔叔游离星际、沾染了不同地方的腔调, 现在看来,应该就是绒绒草们幼年时期牙牙学语的发音都有点儿奇怪吧?

    “是的。”小兔兔点点头,问出最重要的问题,“请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小於可以帮你哦。”

    「小鱼似谁?」

    “是我~”

    「泥叫小鱼。可是,泥妹有鳃,也妹有鳍。泥是什么?」

    “我是兔兔。”幼崽想了想,补充上精准信息,“是垂耳兔。”

    「垂耳图。」幼苗摇头晃脑,重复着,「泥是图图。是一只小图图。」

    它猛然中断了思考,像是人类抬头那样转了转嫩芽:「等会,泥说泥是什么?」

    崽崽很有耐心:“是垂耳兔!”

    「垂耳图!」这回,绒绒草的声音变得愕然,「什么,泥竟然是一只垂耳图——是那个生活在绒绒球星上的图图嘛?」

    崽崽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家……嗯,我以前的家,在哪里的呀?”

    幼苗已经快热泪盈眶了:「窝的老天鹅。泥就是传说中的垂耳图!窝有救了,窝有救了!」

    崽崽困惑。

    他可是第一次见这棵小苗儿,难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有那个叫……叫……治愈力了吗?

    不应当呀。

    他好奇地问:“草草,你认识我嘛?”

    「当然不认识!」

    “?”

    「可是窝听说过泥……不对不对,准确来嗦,是听过泥们的种族。窝麻麻,和窝麻麻的麻麻,和窝麻麻的麻麻的麻麻,都听过!只要遇到垂耳图,窝们的遗传病就有救了!」

    这番话让小幼崽震惊了。

    且不提一棵小草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有多大年纪……

    遗传病,是什么?

    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会比mama的病还严重吗?

    可是,为什么说只要遇到兔兔们,就能好呢?

    小於正疑惑不解,幼苗使劲儿伸着小芽芽拍了拍玻璃瓶的内壁:「图图!图图!」

    小於把瓶子举起来,试图和幼苗“对视”:“怎么呀?”

    「图图,可以拜托泥摸摸窝嘛?」

    小於愣了下:“怎么……摸摸?”

    「打开这个该死的盖子!窝快要喘不过气了!」幼苗的声音带上哭腔,「窝从小时候就被关在这里了!」

    小……时候?

    同样年纪还很小的崽崽困惑地想,现在的小苗也就手指那么高,那它小时候,该有多小呀?

    幼苗还在哭唧唧,求他把自己放出来。

    小於很犹豫。

    当初医生叔叔把三棵苗苗交给他的时候,特意叮嘱过,可以多多陪伴、多多聊天,但是不能随便打开玻璃瓶。

    里面密闭的营养液环境是维持绒绒草们生命的唯一途径,一旦贸然打开,外面的空气很有可能会直接致死。

    见兔兔幼崽面露踌躇,草草幼苗认真道:「图图,不管别人嗦什么,泥都不要相信。窝麻麻的麻麻的麻麻说了,只有图图才能救我们!」

    小於还是不放心:“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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