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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120-130(第9/15页)
我记得你们伏音宫也在武林大会的名单上,你们不需要去昆仑?”
领头的黑衣人掀开车帘等着她:“那不是圣女你该担忧的事情。”
“哦。”她默声进入车厢,里面的空间的很小,木板做成的座位连垫子都没有,桑枝只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尾椎骨隐隐发疼。
憋屈的用斗篷垫在屁股下。
时间已过亥时,树林内升起雾气漂浮在半空中,遮盖了皎洁的月色,空气安静的只剩下马车外的马蹄声,伴着摇晃的银铃。
桑枝歪着脑袋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心安理得的仿佛只是换了一支车队。
伏音宫的行进速度快很多倍,桑枝坐在马车里经常被颠得四仰八叉,恨不得跟他们要一匹马自己骑着去。
玄天刀宗。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天幕,整个山庄掩盖在浓浓白雾内,只剩下小山峰上的一点红绚烂耀眼,少年执着长柄大刀,在常年不化雪的崖上与飘落而下的大雪共舞。
一只信鸽跌跌撞撞地停落在亭檐上,用尖嘴啄了一会儿翅膀,绕着红衣少年飞了两圈。
姜时镜收回劲气,单手握着大刀立于后背,信鸽一跳一跳地蹦到他的脚下,左脚绑着细长的纸条。
他轻皱了下眉,蹲下将大刀放到地上,捧起信鸽小心翼翼地解开系带,将纸条展开。
不知是浸过水还是匆忙下没等墨干,龙飞凤舞的大字被熏染开,他分辨了许久,才组成一句话。
“只身一人来伏音宫换咸鱼教圣女桑枝的命。”
纸条瞬间在手上断成两截,再一瞬变成粉末,在漫天的大雪内消散。
戾气于周身迸发,桃花眼内的晦暗蔓上眼瞳,充斥着不容忽视的杀气。
信鸽吓得连回信都没等,扬起翅膀头也不转地逃走。
姜时镜面无表情地提起长柄大刀轻功往山庄内飞,速度快到只留下残影。
武林大会迫在眉睫,身为刀宗的继任人他不能随意离开昆仑,但方婉和姜悔知晓此事后,默默地帮他准备东西,瞒着老爷子趁着黑夜送他离开昆仑。
眼睁睁看着身影溶于夜色内,方婉轻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样做,是对的吗?”
姜悔环着她的腰身,凌厉的眉眼在此刻显得柔和:“别担心,爹那边有我顶着,当年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方婉拢了下披在肩头的斗篷:“那个小丫头像极了婳婳,即使有爹的阻拦,也不会同当年一样,她或许会一把大火烧了整个刀宗。”
姜悔低头替她系上斗篷的带子,轻笑道:“所以当年你说的备选路,就是火烧刀宗?”
方婉弯着眉眼,语气轻轻柔柔道:“是呀。”
伏音宫在中原的正南方向,距离刀宗最快也要十天的路程,姜时镜昼夜不眠跑死了三匹马才在第五天堪堪抵达伏音宫所在蕲州。
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章,出意外的话,大概可能是我写睡着了……
第127章 晋江
◎武林大会10◎
一路风雨让少年格外狼狈, 未修剪过的胡茬长满了下巴,眼下的青黑几乎要蔓上脸颊,就连好看的桃花眼内也爬满了红血丝。
脸上堆积的尘土遮盖了少年白皙绝艳的容貌, 像极了漂流至此的落魄逃难人。
他临时找了一家客栈, 洗漱更衣, 眯了一个时辰,才继续骑马往伫立在郊外的伏音宫而去。
蕲州靠南处在沿海地带, 凛冽的寒风里夹杂着一股潮湿的海咸味, 拂过脸庞仿若置身在海边。
几日前。
桑枝所在的马车进入蕲州地界,领头的黑衣人掏出麻绳将她的手脚绑住, 眼睛用黑布遮盖, 以一种绑架的方式扛回伏音宫。
然后将她关进屋里, 再没了后文。
桑枝安稳地住了好几日,伏音宫似乎不想要她的命, 除了行动受限外,她甚至过得比在蜀地还要悠闲。
只不过侍女每日都会端一碗汤药来盯着她必须喝下去。
起初她怀疑那碗汤药内被下了慢性毒,但尝试用银针等办法都没有试出有毒, 抠嗓子眼又非常痛苦, 索性摆烂。
一日四五顿的伙食,让她肉眼可见的圆润了起来, 小巧的瓜子脸逐渐变成婴儿肥,腰上长了一圈肥肉, 就连小肚子也微微凸起。
侍女瞧她整日待在屋内太闷,给她送了不少话本子和有趣的小玩意消磨时间。
桑枝在一日日的荒废下,开始怀疑伏音宫兴许只是想让她错过武林大会, 顺便研究把人当猪养的论题。
未时一到, 门准时的被敲响, 还没等桑枝出声应答,紧接着响起锁链晃动的声响,“咔嚓”一声,锁被打开的同时,紧闭的门也被推开,阳光从门缝外钻进来,洒下一地斑驳。
桑枝停下手里绣了一半的十字绣,望向门口。
“圣女,该喝药了。”侍女将托盘放在桌上,端起汤药递给她,浓重的中药味不消片刻充满了整个屋子。
桑枝轻蹙了下眉,挥了挥鼻前的空气:“这到底是什么药?”
侍女用勺子搅动着褐色的中药,恭敬道:“奴婢不知,这是宫主特意嘱咐给圣女补身子用的,我们没有过问的权利。”
她说着把碗又往前递了一寸:“奴婢试过温度,请圣女不要为难奴婢。”
桑枝无奈接过碗,捏着鼻子一口气饮尽,侍女体贴地递上糖块,另一只手接过空碗:“午后的茶点已经在准备了,请圣女稍等片刻。”
她后退着再次把门关上,同时也将一地的阳光斩断,门口再次响起熟悉的上锁声。
桑枝嚼着嘴里的糖块,甜腻将漫起的苦涩尽数压下,她等了一会儿,直到声音彻底消失,才从软塌翻身而下。
这间屋子的格局很奇怪,左右两边各一扇窗户不说,就连靠床的墙面上都开了一扇窗,只不过被木板钉死了。
她这几日表现得乖巧无害,守着她的侍女也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还会在闲得发慌时跟她闲聊。
话语间也让她知晓了这间房间原本的用处。
新宫主上任前,这里是一间四面通透阳光能从任何角度洒进来的花房,直到三年前,少宫主接任位置后,命弟子把宫内艳丽的花全部拔掉,只留下灌木和绿树,这间花房才彻底废弃。
有逃课的弟子发现此处,擅自主张地用木板把窗户钉上,改成了临时的住所。
桑枝这几日用头上的银簪撬开了木板的四个边角,只需要再把中间的钉子撬开她就能离开这间封死的破屋子。
一盏茶后,整个木板被她彻底卸掉,露出了原本的窗户,她小心翼翼地支起窗,探出半个脑袋。
窗户位置朝北,背靠阳光,入眼是一片密集的竹林,冬季的叶尖微微泛黄,地面上是飘落的枯叶,层层叠叠积攒得格外厚重,像是好几年都没人来过此处。
这种地方是蛇类最喜欢的栖息地,她甚至不用找就瞧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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