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美雄虫的先婚后爱治疗指南: 8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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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垂下了头,随后便措不及防地被身边的兰诺德揽入了怀中。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仿佛保护着他,隔绝了一切他不想面对的情况,兰诺德接过话头:

    “父亲,这件事说起来实在是太魔幻……如果您真的想要知晓真相。那么我兰诺德将以阿勒忒虫神的名义起誓,我和声声绝无半句假话。”

    阿勒忒虫神乃是虫族历史上最耀眼的战神存在,是每一位军虫心目中伟大而不可侵犯的神。能以阿勒忒的名义起誓,兰诺德也是将自己整个军部生涯用来作誓言了。

    但巴芙特摇了摇头,“不用。”

    “这些事我多少也猜到了些,也曾和他们讨论过,你们尽管说。无需起誓,我相信你们。”

    伊斯梅尔听到这话,才顿默地抬起头来。

    在触及巴芙特的目光,伊斯梅尔意识到巴芙特没有撒谎,他的确完全信任自己,只是不希望自己一只虫背负着这样的真相,才会这样追问着。

    这样的话,他似乎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伊斯梅尔稍有些难以开口,自己一个人背负了太久,反倒是不知从何说起,反倒是在兰诺德的提醒之下,伊斯梅尔才慢慢地从时安的身份以及他们的关系说起,再倒推回前阵子在D28星发生的意外,最后再讲到了一开始、上一次轮回、上上次轮回、自己在其他世界发生的过往,以及他原生的星球。

    说来话长,这让伊斯梅尔回忆起刚接触系统的时候,他曾在前几个世界尝试过与数据生命交流,试图得到数据的理解。毕竟在系统玩够以前,他无法回到无界域,也没有任何同类人可以交流。

    这些埋藏在内心的感受,若不得到理解,终会在内心腐烂侵蚀。

    但那时,无论他向任何设定上与他要好、理解并尊重他的人诉说这件事,得到的都是质疑和玩笑。没有人相信他,即便无法感同身受,也不愿意去理解包容。

    这就是伊斯梅尔除却限制以外,也不愿意敞开心扉的理由之一。

    但此时此刻,当他低声讲述过往那些事情的时候,竟没有虫打断他,他们都在认真地聆听。

    这反倒让伊斯梅尔心有不安,难道他们都不会有半分困惑和难以理解吗?还是说,实际上他们早就察觉到,甚至已经猜到了?

    “……大概就是这样。”伊斯梅尔说。

    他原本只想隐藏着这些真相过一辈子,没有奢求过家“人”们的理解,毕竟还有兰诺德在身边可以谈论,应该不算是太寂寞。

    但当他开始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却又希望能够得到理解。而他只要一开始期望什么,就会感到不安,所有渴求的东西大概率都会成为刺痛他的利刃。

    在他情绪逐渐消沉的时候,一直静默不语的他们忽然间有了动静。

    “梅尔……”

    最先起身的是柏西,那抹金色的头发在伊斯梅尔眼角一晃而过,随后又被拥入了第二只虫的怀抱。

    最先抱着他的兰诺德从善如流地放开,便见方才一直沉默的柏西抱紧了伊斯梅尔不忍地念叨道:“崽崽,弟弟,我的梅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让其他家伙欺负你了。”

    话音越说越不稳,伊斯梅尔只感受到被环抱住的手肘被箍得极紧,显然用力拥抱他的雄虫情绪极其不稳定。而这时,方才一直聆听他的倾诉的雌父和大哥也来到了他的身边,紧紧环绕着他。

    伊斯梅尔想起曾经,也有人这样拥抱过他。

    但和柏西不同的是,他们打断了伊斯梅尔的讲述。

    接下来的话便是:“嗨呀,别讲故事啦,咱们要赶紧去上课了!”

    亦或是:“我还没发现你挺有写故事的天赋的,就算我昨天鸽了你,你也不用这样诓我吧?”

    更甚者:“说实话,只有这件事我不太相信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梦的记忆混乱了?其实我偶尔会觉得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是不是有点癔想症的征兆了?”

    伊斯梅尔仅仅试过几次,都以不被理解告终。当然他知道这无法责怪数据生命,他们本就受系统和无界域的掌控,难以冲破束缚。

    最后的结果就是,现在一旦被理解,内心就仿佛被温水泡软的棉花,莫名湿哒哒又沉沉的。

    被这样几只虫紧紧抱住,就将那些委屈又挤了出来。

    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践行着方才巴芙特所说的那句“相信你”。

    素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理解和包容的伊斯梅尔不禁鼻尖一酸,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好像这么久,这么久以来受过的委屈终于被认可是一种苦难。而不是被无知者的质疑和嗤笑劈头盖脸地嘲讽回去,叫他戴上一顶无病呻吟的帽子。

    “这样啊……没关系,说出来就好了。

    一切都结束了,我们不会让任何存在带走我们最珍贵的梅尔。”

    希尔这样说着,从怀抱中抽出身来,又从怀中掏出手帕巾递给了将梅尔拥在怀中的希斯克利手中。

    他的雌父接过手帕,抬手贴心地替伊斯梅尔擦去了眼角盈着的泪珠,见越擦越难抑制,干脆将伊斯梅尔的脑袋按到了自己肩上,任由泪珠滚湿自己的衣物。

    “也难怪内菲尔说梅尔的状态奇怪了。”

    “问题原来出在这里。”

    希斯克利感叹般无奈道,手上仍旧轻柔地抚拍着伊斯梅尔的后背,为此时仿佛小猫般依偎在他怀中的孩子顺着气。

    伊斯梅尔听清了这话,又微微抬起眼试图将挂在眼睫上的泪珠收回去,同时也看到了另一侧微蹙着眉的巴芙特正和内菲尔说话,谈论的声音细微地传到伊斯梅尔耳中。

    “殿下……”

    “不是病因……所以,

    日后只要认真……好起来。”

    尽管有些断断续续,伊斯梅尔还是大概听清了内菲尔的话。

    他说:殿下从小到大的就诊一直有记录,但却十分奇怪的原因终于找到了。

    据殿下的描述来看,在这个宇宙的生活并不是病因,反倒是过往的经历对殿下的精神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损害。

    但自从殿下所说的“世界恢复自由”的节点开始,殿下的状态已经越来越好了,我相信公爵您也能察觉。

    所以,日后只要认真生活,尽量让殿下做自己喜欢的事,也许可以让殿下的情况好转,我相信以公爵您们的关注下,殿下一定会好起来。

    现在,伊斯梅尔总算是知道巴芙特为什么会让内菲尔也来旁听了。原来,他们早有察觉,背地里也不知为搞清楚自己的病因做过多少研究。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生命,比他想象中要更在乎他。这是一件多么让人难以控制情绪的事情啊,伊斯梅尔想。他本不喜欢哭的。

    ……

    经过一顿轮流安抚,将委屈猫猫梅尔的水龙头止住之后,巴芙特也蹲下身向伊斯梅尔道了个歉。

    “抱歉梅尔,一开始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巴芙特问,“他们说我的表情和说话方式很吓人。”

    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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