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之妻: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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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了。等他一间一间搜过去,桓宣沉默着抬头,看见远处夹城的绿色琉璃瓦。

    夹城十二里,通向的,是元辂做皇子时的安乐宫。那里常年无人,很是偏僻。可元辂分明又在傅娇房里。但他并没有见到元辂的脸。

    心里突地一跳,桓宣快步走出万寿宫,翻身上马,往谢府方向奔去。

    宫门后王平安闪身出现,阴恻恻一笑:“狗杂种,不信骗不过你。”

    他转身离开,没发现长街上桓宣突然拨转马头,向安乐宫的方向奔去。

    安乐宫。

    傅云晚退了又退,直到脊背冷浸浸地贴着墙壁,再没有地方可退了,不得不站住。对面就是元辂,铁塔似的矗立在跟前,那么高那么壮,狭长上扬的眼睛带着戏弄,他低着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一闪一闪的:“早知道打他们一顿你就来了,何至于让朕等那么久?”

    傅云晚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他应该喝了不少酒,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她就像是赤条条的一个,而边上的条案上的确也放着酒,从头到脚,从衣服,到衣服遮住的地方,一切遮挡似乎都不存在,被他用目光一寸一寸,摸了个清楚。

    浑身冷透了,一阵阵发着抖。原来事到临头,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会怕,会发抖,预想中干脆利索的拔刀一刺根本就是妄想。

    “怕朕?”头顶突然有大片阴影压下,元辂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浓烈的酒气一下子冲进鼻子里,元辂深棕色的瞳孔带着冰冷的打量,呛得傅云晚止不住地咳嗽起来,挣扎着抬头,捏着她的手突地加了几分力气,疼得她叫了一声, “朕还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等过这么久,你实在很会吊人胃口。”

    他扯住她的领口往怀里拽,傅云晚推搡着厮打着,听见他轻慢的笑声,他甚至没有还手,任由她又打又踢。拳头砸得生疼,傅云晚绝望地意识到,她拼尽全部的力气,对他来说也只不过像是在挠痒。嗤啦一声,他撕开了她的大衫:“衰絰,有趣,朕还从来没试过守孝的女人。”

    粗麻的衰絰撕成两半,零落着从肩上滑落,极度的羞耻让傅云晚眼前一黑,随即恨怒涌上来,猛地拔下簪子猛地向元辂咽喉处刺去。元辂的脸一刹那变得很近,喉结微微一动,近在咫尺,只要照那里刺下去,就能给谢旃报仇了。傅云晚咬着牙。

    手腕突然被攥住,元辂轻轻笑着,一拧一推。咔,骨节错开,傅云晚痛呼一声,手里的簪子已经到了他手里,当,他扔在了地上。

    右手动不了,傅云晚便用左手再去拔簪子,很快两只手都被捉住,拧过头顶按在墙上,眼中带着戏谑的笑,一个一个,元辂低头看她,把她特意戴了满头的簪子全都拔了下来。

    “想杀朕?”他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语声温和得很,不知道的大概以为他有多少柔情蜜意,“还是个烈女呢。朕就喜欢烈女。”

    当,簪子扔了一地,嗤,他撕开了夹衣。

    肩膀上猛地一凉,傅云晚低头,看见苍白的皮肤在冰冷的空气里一点点泛红,元辂的手摸向里衣,声音越发温和了:“听话些,朕可不是桓宣,做不来怜香惜玉,乖乖听话,你也能少受些苦楚。”

    桓宣。他从宫门前带走了他,他说皇帝也是骁将,他一次一次,还要零零碎碎受罪吧。阻止她进宫。他大概是不想她临死之前,可恨她这般无用,连元辂一根头发都碰不到,只白白搭上自己。

    肩上突然一热,元辂抓住了里衣的带子。傅云晚低眼,看见手肘内侧平直的一段,那里藏着她偷来的刀,她千方百计偷了来,是要报仇,不是这样屈辱地死去。

    颤抖的声线突然便平静下来:“放开我,我自己会脱。”

    元辂停手,不相信她会突然改变心意,然而一个弱女子罢了,猫捉到老鼠总不会立刻就吃,玩得够了才有意思。抓住她的右手:“早点听话,何至于受这个苦楚。”

    咔,错开的骨节重新对上,迟钝膨胀的疼,傅云晚吸着气转身,解开衣带。

    她对着墙壁,元辂便对着她,手反在背后,在解两当。他见过女人的两当,带子大多都在后面,她是圆身子,骨架小,看见衣摆飘开在腰间,即便瘦也不至于硬,一把柔润的手感。

    也就怪不得谢旃、桓宣,一个二个为了她,性命前程都不顾。元辂勾着唇:“谢旃碰过你没有?桓宣呢?”

    傅云晚脸上腾地一热,羞耻的同时觉得恶心,指尖突然一轻,两当开了。现在,她再没什么可躲的了。两手环抱身前,慢慢转身。

    白的皮肤,细的锁骨,解开了重又掩住的衣服,元辂呼吸一热。

    几乎是粗暴地按上去,掐住她细细的脖子按在墙上,她低着头没有反抗,元辂低头来咬,腰间突然一疼。

    沙场多年锤炼出来的反应让他立刻拧腰撤身,有锋利的东西擦着皮肉过去,眼梢瞥见渗出的血,手已经攥住她的手,夺下了她手里的小刀。

    鼻子里嗅到血腥的气味,眼梢瞥见她苍白平静的脸,她这会子,倒是不怕了。元辂拿起小刀,就着灯火看了看:“不是好刀,柄长刀短刃薄,你力气又小,用着恐怕不能趁手。”

    傅云晚低着头不说话,头皮突然一紧,被他扯着头发逼她抬头,他另一只手拿着那把小刀在舌尖一舔,鲜血淋淋漓漓沾在嘴边,傅云晚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听见他凉凉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你杀了我吧,”傅云晚喘息着,为什么没能杀了他呢?她真是没用,“杀了我!”

    “杀你?”元辂低低发笑,“朕还没玩够。”

    下巴被用力捏住,傅云晚不得不张开嘴,元辂塞进来一颗药丸,他拿过案上的琥珀盏,舌尖尝到暖融的滋味:“可怜娇儿,这下要受苦楚了。”

    那药丸怪的很,沾到舌尖便开始融化,元辂松开了她。傅云晚想吐,又被他死死捏着不准她吐,药丸很快化开,口腔里有甜浓的滋味,眼前开始眩晕,看不清楚,觉得热,觉得渴,元辂压着琥珀盏在她唇边,满盏烈酒,身不由己灌了下去。

    脸颊上的疼痛突然消失,傅云晚喘着气,悠悠地饮酒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他也取一颗吃了,慢:“床榻之上,朕不喜欢用强,可惜娇儿太不听话。”

    他没在理她,傅云晚想逃,手脚软得抬不动,明明浑身冰凉着,却又不停地出汗。身上所有的水分似乎都被榨干了,渴得很,找不到能够解渴的东西。

    元辂的声音模模糊糊,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这是男人用的药,可怜你娇小单薄,怕是难以承受,若你还是初次,就更要受苦了。”

    药。傅云晚抠着喉咙,他给她吃的是什么药。抠不出来,抓着墙一点点往门前挪,走不动,元辂不紧不慢跟在她旁边,知道她逃不掉,一件一件解着衣服。

    傅云晚终于摸到了门,用尽全身力气拉开,元辂弯腰低头看她,跟着摔在地上再不能挣扎半分:“可怜,但愿今夜,你熬得过去。”

    灯火却在这时突然灭掉,傅云晚昏黑着眼,看见元辂要回头还未来得及回头,看见他身后突然闪出的高大人影,那人影动了,扑通一声,元辂摔在地上。

    这下,他也不动了,沉重的身体带着闷响砸下来,衣角碰到她的指尖,傅云晚本能地闭上眼,身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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