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握紧你手中扳手: 第293章 番外1——裴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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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扰,待我被外面街道小孩的鞭炮声惊动,惶然看向她,她才说:“你是我妹妹,亲子鉴定已经做过了。”

    显然没得到过我的允许,也许是我睡死的时候就有人爬进我卧室拔我头发了。

    我自然不敢跟她争论这个,只迟疑说:“让我过去守孝?不怕败了你们家的名声?”

    若我是男儿还可以理解,可我偏偏女儿身,又陷在勾栏这种地方,便是寻常人家也计较名声,何况裴家举国闻名的豪族。

    “自我掌门户,裴家的名声已经被败过一次了。”

    裴之镜似乎身体不太康健,虚弱中言语冷淡,不带什么情绪,倒是闻了下桌子上的茶水,似嫌弃,并不饮用,只继续道:“但考虑到你未来长久,今日自你跟我走后,这舞厅内所有知晓你的人,日后也不能再多说半个字。”

    我一惊,“你要把她们都杀了?!!”

    太狠了吧。

    她愣了下,看我的眼神更复杂了,若有所思道:“你倒是比资料里的更心狠狡猾一些。我的意思是给她们钱财遣散了而已。”

    我虽不满她误会我心狠,但更心惊她出手之豪气,“但若是你家的仇敌找到她们用更高的钱财诱惑呢?”

    “够得上仇敌的自也是有些分量的,若要手段攻讦,哪怕不致命,也得出血,不至于拿你当噱头,名声这种东西。远不及实际的利益实惠。”

    她这话让我想到了她的上位。

    想来,她当时也是压力极大的。

    “何况拿捏了她们的户籍,若有人动了心思想来魔都嚼舌根的,会在当地就被人处理掉。”

    我下意识捏住了资料。

    她微微笑着,把眼镜重新戴上,轻推了下,“可以跟我走了?”

    “好。”

    肯出这么大一笔钱替我善后修改身份的,总不会是想害我,不然我一条贱命太好处理了。

    ——————

    舞厅果然被遣散了。

    我也另外有了一个体面清白的身份。

    当时我还很感动,觉得自己真如分别时那个老鸨真心诚意说的——你这孩子面白心黑会算计,又上进,靠着三分打拼日子也不会错,但如今遇到那位,可真是草鸡变凤凰咯。

    可太会说话了。

    我一面叹息,一边多给了她一百块大洋(裴之镜当天就给了我一笔守孝的零花钱。)。

    后来才知道遣散费于裴家而言真的是九牛一毛,而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私生子女多如牛毛,比我更见不得人的也有——比如跟别人婚内奸生的。

    但也不是谁都能带进裴家的,对此,我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

    难道是挂了的亲爹对我亲娘是真爱,特地让裴之镜对我宽厚几分?

    在裴家的日子自然是好过的,几个哥哥虽不算酒囊饭袋,但要么忙着工作要么忙着享受生活,谁也不爱搭理我这个草鸡飞上来的小凤凰,尤其是那个差点买了我初夜的小哥哥,得知真相后,每次看到我都跟吃到了苍蝇似的。

    大概他们也是怕裴之镜的,一来是长姐,二来后者手段也厉害,这些年清理了不少不安分的叔伯,肃清了领导团体,拿捏了权柄,这越显得其余弟弟无能。

    他们也是要面子的,于是纷纷搬出了本家,在外面逍遥去了,除了工作例行需要的会面或者尽孝,其余基本不回来。

    裴之镜倒也无所谓,她身体不好,除了生意,也没其他经历搭理别人。

    自然对我也如此。

    大概是三个月后,我名义上的奶奶忍无可忍,把老师寄过来的一堆成绩单拿给了她,她终于正眼看我了。

    “原来瞧着你挺聪明的,怎成绩这么差?”

    我想说平地起高楼不难,可我这是坑啊,从勾栏出来的小花魁你还指望一年就逆袭么?

    “不知道啊,大概是我笨吧,姐姐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毕竟要被扣零花钱的人是你。”

    “!!!”

    每个月一千大洋是我的快乐源泉,绝对不可以!

    对于三个月内已经用一千块大洋利滚利赚了一笔钱财的我,这种躺着就能挣钱的日子可太舒坦了,于是只能为了零花钱而读书。

    但要说她呕心沥血盯着我的学业也是做梦,我没那分量,但几次看她瞧我成绩单的反应,倒也能察觉出她对外语以及科学跟文学学科尤其重视。

    雨露均沾没什么必要,不如专攻这几科讨好她吧。

    后果卓有成效,两个月后,零花钱复原了,偶尔她心情好还能给我一点奖励。

    奖励大部分是钱,偶尔会带我出去长长见识,自然不是那些无趣的误会,论见人说鬼话的社交,她似乎笃定我炉火纯青,她只是会带我去博物馆或者古典严肃到让我不好意思开小差的场合。

    几次下来,我就知道什么是真真的读书人。

    她敬重的长辈,学者,思想家,以及她自己,都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物。

    来自很多国家,各个肤色的人。

    次数多了,我觉得钱财好像...可爱自然是可爱的,就是没那么唯一了。

    但我肯定成不了他们那样的人。

    我生来卑贱。

    有一次大抵题风对了我的胃口,成绩尤其好,我兴匆匆跑到主楼书房,大概因为太兴奋了,还没敲门就冲进去了,矫揉造作说:“大姐,老师这几日很不满意呢,觉得人家这次考试考砸了,这几门都满分,独独其他三门不太重要的学科考得很不如意,你说人家这可怎么办啊啊...”

    我的声音跟公鸭被卡住了喉咙似的,盯着正在吐血的裴之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后来回忆起来,可能是被吓到了。

    奇怪,以前勾栏里的那些姐姐妹妹感染了见不得人的病惨死在柴房里,我也不见得多恐慌。

    但我很快就回神了,迅速关门,关窗,且观察附近有没有人窥探,确定无人后再从边侧洗手间拿出了脸盆跟毛巾。

    “你拿脸盆做什么?”她拿毛巾捂住嘴,气息恹恹中还隐隐挑剔。

    “给你接血,快往这吐,不然等下你自己擦地。”

    “...”

    姐慈妹孝,恐怖如斯。

    处理完了血迹,她倒是舒服了,一动不动靠在椅子上,浑身露出来的皮肤苍白如雪,细长的颈向似随手可折断,这让我忽然想起老鸨传授的所谓绝学。

    啥吻颈调情,绕指柔...十八般勾情大法。

    我觉得吧,长相跟身段到位的话,啥也不干哪怕快死了的病秧子也能成花魁。

    “你这是绝症吗?”我问她。

    她睨了我一会,“父亲死了你都没分到股份,还指望我病死后能分给你?”

    这人咋这样,就没一句人话。

    我看着就那么爱财?

    我讪讪不语,她倒是留意到了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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