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终是意难平(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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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单独多上一炷香。

    ……

    这件事虽然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卢皎月对那几封信到底是怎么被看出来的还是耿耿于怀。

    但那天顾易明显一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的样子,卢皎月不好追着问下去。

    等过了一段时间,觉得顾易大概把这事揭过去了,卢皎月试探地提出了再看看那几封信。

    ——有什么问题,她自己找总行了吧!

    看着顾易的神情微顿,卢皎月还是退让了,“也没什么要紧的,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了,你若是不愿意……”

    顾易摇头:“不,没有。本来就该月娘你收着的。”

    顾易带着卢皎月去了看了信。

    但在找到那些信的纰漏之前,卢皎月先看到了被顾易和信件放在一起的画轴,毕竟就体积而言,还是后者更显眼一点。

    注意到卢皎月视线的落点,顾易将那画轴往前推了过来。

    他略微垂了下眼,低声:“本来该更早给你的。但是我的一点儿私心,一直留到了现在。”

    卢皎月愣了愣。

    她征询地看了眼顾易,在对方默认的许可下,将那个画轴一点点展开。

    等打开了一半,看到画中的人之后,她动作就顿住,不由地抬眼看向顾易。

    顾易努力让神情显得平常,但是眼神中还是露出几分紧绷。

    卢皎月怔然。

    一些模糊零碎的画面从记忆里浮现出来,她这才恍惚,原来不是“偶遇”啊。

    ……怪不得每次碰到人、对方似乎都穿得很鲜亮的样子。

    她有点想笑,但是记忆随着时间褪色,当时的人也早已长眠于地下,那点微薄的笑意只刚刚升起,又被一些更沉重的东西压了下去。

    卢皎月最终抬手,一点点将那并未展开的画轴卷了回去。有些东西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又何苦去从缝隙中一点点翻找那些注定会消磨掉的痕迹?

    顾易见此情形,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

    但卢皎月却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你要画我吗?”

    顾易一愣,未开口的话塞住了。

    卢皎月轻轻弯了弯眼。

    不必那么“宽容”,你想要的、我都愿意一点点补给你。

    她拉过顾易的手,指.尖从缝隙中穿过,手指轻轻扣在对方手背上,“也可以找画师来,画你我二人。”

    顾易怔神了良久,一点点收紧手指握住。

    十指相扣,他哑着声,“好。”

    少顷,又低道:“……还有青奴。”

    卢皎月愣了下,莞尔——

    “好。”

    第114章 结发53

    永熙五年, 顾易领兵北伐。

    这些年下来,金陵的政事中心早就从皇宫变成了顾府,相府的属官才是真正手握实权的那批人, 议事之所也早就挪到了相府, 这一点在顾易离京的现在也没有改变。

    相府司马袁竹垣在顾易离京期间主持政务。

    不过真正遇到大事,做出最终决定的却并非他。

    这期间, 朝中也确实有了件“大事”。

    道州水灾,当地官员瞒情不报, 等到了朝廷知晓的时候,已经是灾情扩大到无法控制的地步。走投无路的饥民在有心人的纠集之下冲击了当地府衙,在道州自立。

    那个瞒报的官员这会早就被流民抽筋碎骨,但是他留下的烂摊子还要朝廷来收拾,而且还相当棘手。

    若是往日还好, 顾易这次以倾国之兵挥师北上, 朝中的防卫空虚, 眼下的事要是一个处理的不好,引得各地纷纷效仿,恐怕不等顾易回来, 老家就被掏了。

    对眼下的朝廷而言,最快最安全的方法自然是“招安”, 这似乎是个双方都有意愿的好办法。

    叛军的领头人叫孙三, 当然在叛军中,他被称为“孙老大”。

    这位孙老大占据了道州官府之后就再没有再做什么窥伺旁边地盘的举动,看起来没什么野心,但是倒是设立了关卡在外, 严查来往人员身份。卢皎月觉得,这后一种行为与其说是为了防备探子, 不如说是想办法和朝廷的人接触。

    毕竟封建时代的阶级上升途径实在有限,在科举制度出来之前,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其实是起兵造反求招安。而以当时的道州民愤,官府早就被屠了满门,孙三就算是想求招安,连还朝中接触的方式都没有——这种时候的阶级壁垒就是残酷到了这个地步。

    孙三那里急,朝廷这里也在想办法。

    道州情况不知深浅,这一去说不好是送命,朝里愿意去的人实在不多,而且这事也不是随便拎一个人出来就能行的。

    袁竹垣就是为了这事来禀报的,“禀夫人,佐著作郎谢东平上书,想要领下这差事,属下觉得他很合适。”

    卢皎月:“谢东平?”

    袁竹垣解释:“是去年的那次朱雀坛辩经,拔得头筹的那一位。辩经最后那日,夫人也去了,不知对这人可有印象?此人满腹经纶,是雄辩之才,此番又是主动请缨,可见亦不乏勇,正是适合出使之人。”

    袁竹垣这么一说,卢皎月倒是有点印象。

    但是她按了按因为连日忙碌有点晕眩的脑子,觉得这人可能不那么合适。

    但到底还是开口,“他的上书在哪?让我看看。”

    袁竹垣依言把谢东平的奏疏呈了上来,卢皎月看了两眼就放下了,“他不行。”

    袁竹垣一愣。

    卢皎月:“他太……咳咳……”

    她刚想要解释,却忍不住低咳起来。旁边的婢女忙倒水的倒水、顺气的顺气、拿药的拿药,袁竹垣也手足无措地愣在了原地,好半天这忙乱才结束。

    卢皎月喝了口水,缓过来点,低着声道:“袁公既然替这人请命,自然比我了解他。请袁公想想,此人面对一个草莽出身的叛军头领,会摆出何种态度?而对着他的这种态度,叛军又会如何想?又会如何推测朝廷的想法?”

    谢东平出身显赫,自身又是天资聪颖,才华横溢,这样的人当然傲慢。

    卢皎月记得他在辩经坛上口若悬河、言辞滔滔,辩得对面哑口无言的样子,这个人也确实有恃才傲物的资本。但卢皎月甚至见过比他更有天赋,也更傲慢的人。

    她不评价这个性格的好坏,只是单纯的不合适。

    这个人或许可以出使一国,在另一方的国君面前侃侃而谈,但是绝对不适合去安抚叛军:那不是去安抚,是火上浇油。

    袁竹垣怔然了许久,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少顷,他低道:“夫人思虑周全,是属下欠妥了。”

    卢皎月却摇了摇头。

    他不是“欠妥”,而是同样的“傲慢”。如果这次反叛的是个萧氏宗亲,袁竹垣绝对不会如此轻率地做下决定,他甚至没有在对方的角度考虑半点。袁竹垣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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