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终是意难平(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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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实在是个相当严肃且严峻的问题。

    *

    营中晨起的第一道鼓声响起,周行训几乎是立刻醒了过来。

    前几天这会儿他都是直接爬起来去往主帐走了, 但接连几天都没睡好, 他虽然白日里看起来仍旧神采奕奕, 可刚醒的时候就有点发懵,一时就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一般这情况,凉水泼把脸就好了。

    不过现在没什么紧急军情, 也没人想不开这么对待主将,就任由他那么坐着。

    亲卫们也不复第一日看到主将在帐子里时的惊慌, 都非常从容的各自收拾整理。

    等到收拾得差不多了, 见周行训还在那坐着,明明神情放空,但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发愁的样子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大着胆子上前给个建议, “陛下,您不如给皇后殿下认个错?殿下心软, 说不定今晚就不赶您出来了。”

    周行训还没彻底清醒过来,闻言慢吞吞地“啊?”了一声,困惑,“阿嫦没赶我啊?”

    大家又是彼此对视,纷纷露出“我懂、我懂”的神情。

    死鸭子嘴硬是吧?

    不过有些事就是“看破不说破”,更何况这是军中主将,大家伙都给留着面子,纷纷点头应是:对对对、都是您自己想到外面来的。您就是喜欢搁着着宽敞的主将幄帐不睡、非来挤亲卫的营帐,放着香喷喷的美人不抱、过来挤臭烘烘的男人堆……

    有几个已经憋不住笑,咳了几声转过头去。

    但周行训到底平常的人缘不错,众人笑归笑,还是替人担心,“您和皇后殿下这么下去也不是法子啊,总不能天天出来睡。”

    周行训总算清醒了一点,他搓了把脸,瞥过去,“你有办法?”

    先前说“认错”的那人接着说了下去,“负荆请罪?您背着荆条跪在皇后面前,了不起被皇后殿下抽出荆条来抽两下,殿下瞧着也舍不得下狠手。”

    周行训不由露出“这都什么跟什么”的表情。

    无缘无故的,阿嫦打他干什么?阿嫦可心疼他了,他去长乐宫,阿嫦都替他专门准备一份饭食,还总担心他在长乐宫呆得无聊,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又温柔又体贴,这些人都不懂。

    这么想着,他神情又傲然起来,带着莫名地优越感环顾了一圈四周。

    表情大概可以解释为:有老婆吗?没有吧?就算有,也没有他这么温柔漂亮还细心体贴的老婆。

    营帐里的人不明所以,但也不知怎么的、心底的火气就蹭蹭地往上冒。

    但眼前这人毕竟是皇帝、是主将,众人只能把那莫名憋屈的情绪按在心底。

    倒是说着“负荆请罪”的那人看着周行训这满脸不以为意的神情有点急了。

    他想要说什么,开口之前却被旁边的人拽住了:行了,提一嘴就得了,当陛下不要面子的?他就是真负荆请罪,那也是背着人悄悄地在皇后跟前跪,哪能叫他们看见?

    大概是人类天性就对这种事非常热衷,而主将的亲卫在军中其实地位也是超然、这会儿并没有什么活干,纷纷热情地当起了狗头军师。

    周行训虽然觉得“这群人都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但是他这一年多在朝堂上听“什么玩意儿”听得多了,倒也耐下性子去听了听,万一他们真能说出个一二三呢?结果全是屁话。

    都是跟在周行训身边的人,以往战前讨论的时候、见多了这位掀了桌子骂“狗屁!”,这会儿周行训神情稍微有点不耐烦,立刻就有人察觉出来了。

    有人老老实实闭嘴,但也有人急了,“陛下您看、您和皇后殿下毕竟夫妻,这夫妻嘛,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您不如就……和一下?”

    这话一出,不少人就跟着笑了。

    军中荤段子最多,这人顾忌着身份,说得很收敛了,但到底是让人忍不住“嘿嘿”了两声,刚才略绷起来气氛一下子散了,又是揶揄又是调侃的目光往周行训身上落。

    周行训没什么感觉。

    他大半时间都呆在军中,男人堆里的话题能干净到哪去?比大小都是稀松平常,这点眼神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就是话里略微带上了阿嫦让他有点不舒服。

    他没藏着,瞪了那说话人一眼,“就你主意大。”

    那人也连忙认怂,抬手竖着拇指在下巴前横着比划了两下,也不知是做了个抹脖子还是封口的手势,总之这话题就这么揭过去了。

    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地出主意,周行训却稍微有点走神。

    阿嫦不喜欢那种事。

    周行训知道,并且不怎么在意。

    不喜欢那就不做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本来也没觉得这档子事像是军中说的什么仙宫玉境、赛过活神仙似的……那一个个的,别的都不行、净会瞎扯淡。

    明明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事。

    但是这会儿被刚才这人那么一提,他却莫名地在意起来。

    那促狭鬼也说了,他和阿嫦是夫妻。

    夫妻之间,这种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吗?

    但是阿嫦她就是不愿意。

    周行训不期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阿嫦冷淡抗拒、甚至于警惕戒备的神情。

    阿嫦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攥拳。

    那次被劫持、她把掌心抓得血肉模糊,听到的博州叛乱的那一回,她也是忍不住攥住了手。

    再之后,就是那天晚上了。

    她的手按在他的小臂上,手指收紧得非常用力、指甲陷入了肉里,在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她太紧张了,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周行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袖子下的伤口已经结痂,这会儿已经没什么感觉,周行训本来也没觉得有多疼,他就是纳闷:他怎么就跟劫匪一个待遇了?就算阿嫦没像担心哥哥一样担心他,那也不至于这样啊。

    他撇了一下嘴,眼神不自觉带着点委屈。

    为什么啊?为什么阿嫦就是不让他碰?

    再听旁边这七嘴八舌、鸭子似的吵吵,周行训嘴撇得更厉害了,脸上全都是嫌弃。

    ——都是馊主意!

    *

    卢皎月是醒起来的时候发现周行训不在的。

    她整个人都被卷在被子里,被子被团成了卷,她在里面被包得手脚都没法动,缝隙被压得严严实实的、半点气都不透,热得人出了一身的汗。

    卢皎月睡觉一直很老实,但是这次醒来居然发现被子上有明显挣扎的痕迹。

    大概是半夜热得不行,试图把自己挣扎出来,但因为被卷得太紧了没能成功。

    卢皎月:“……”

    谁干的好事,简直一目了然。

    卢皎月忙活出了一头的汗才把自己挣扎出来,一时也没那个心情管周行训到底去哪了。

    早上的水被人放在了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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