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3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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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体力好,背着一个一米七六的少年也不觉得吃力,安问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侧过脸去,鼻尖抵着任延的脖子。

    很痒。

    “别闹。”任延命令他,偏了偏头想躲开。

    安问一边用鼻尖恶作剧地追着他蹭着他,一边在他眼前打着孩子气地手语:“就许你闻我,不许我闻你?”

    任延反复深呼吸,试图跟他讲道理:“睡醒一觉你就不怕我变态了?不是要跟我保持距离吗?”

    安问的手语斩钉截铁:“不保持。”

    任延站停,“我喜欢男的这件事,不是让你很失望吗?”

    “你考不进A班更让我失望。”

    任延失笑了一声,托着他的屁股将人往上抬了抬:“抱好,别往下滑。”

    安问肩上还背着书包呢,觉得真是沉得要死,问:“怎么书包这么沉啊?”

    任延想起来:“一把泡泡枪,一把太阳伞,两罐啤酒……忘了喝了。”

    安问嫌沉,任延便把他放下,两人就地席地而坐,决定把啤酒喝光。

    “你以前喝过酒么?”任延起开拉环,却没有马上递给他。

    安问听着气泡泛起的细小声音,闻着啤酒花的香味,舔了舔嘴巴,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

    “到底喝没喝过?”

    安问郑重地点头,伸长手去抢:“渴了。”

    只是区区一罐啤酒应该没关系吧?没有人酒量会差到这种地步的,只听养真哥哥说思源路上叶家唯一的小少爷酒量差,几乎是沾酒就倒,因此什么宴会都从没人敢给他敬酒。这种一杯倒的人,一条思源路上有一个就够了,他总不能是第二个!

    任延看着他捧着啤酒,明明是小心翼翼又生疏的模样,却偏偏要装出老练的样子,仰起头满不在乎地灌了一大口——“噗——咳咳咳!”

    呛着了,也难喝到了。

    任延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脸,笑着在他额上戳了一下,将啤酒抢回来:“拉倒吧。”

    “我可以。”

    “咳——”任延剧烈咳嗽起来,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被背后的香樟树抵住。

    安问目光里浮现疑惑:“你怎么站都站不稳?”欺身而上,话里有话地暗示:“嗓子疼。”

    任延一整天不知道深呼吸了几次,只觉得深呼吸的效用似乎是越来越低了,他眸色一暗,嗓子也跟着哑:“怎么舔。”

    安问指指自己漂亮的喉结,将唇凑近任延唇边:“求你了。”

    任延艰难保持冷静,试图跟他讲道理:“我舔不到你嗓子——就算接吻也不行——就算可以,也不能帮你止疼。”

    我操,他在说什么?

    醉酒的人没有常识,安问疑惑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解决办法明明很直观,为什么会不管用?

    任延:“你才十七岁。”

    “十七岁?”安问掰着手指头,做一道并不存在的数学题。省联赛压轴大题不在话下的小天才,算了半天没算明白。

    任延说出这句话时都有点脸热:“这种药……十八岁才可以。”

    “啊。”安问泄气,“好吧。”他两手捧起任延的右手,将他的食指分了出来,“那你给我揉一揉。”

    “干什么?突然的叛逆?未成年禁止饮酒。”

    安问擦擦嘴,若无其事地问:“你喜欢的那个人,也乖到没有喝过啤酒吗?”

    任延就着他刚刚喝过的罐口继续喝,唇微张,安问看着他抿住了自己刚刚含过的地方。

    又想起唇上的柔软和呼吸里的气息。

    如果是完全的接吻,口腔里应该会被任延的气息彻底占据吧。他会把舌头伸进来吗?好喜欢他的味道。

    安问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眸色是那么深。

    任延喝完了那听,将薄薄的铝罐在手里捏扁,“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安问垂下眼眸:“只是好奇。”

    “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还是好奇我会喜欢什么样的人?”任延双眸盯视着他。

    “都好奇。”安问潦草地说。

    “我说过,我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安问抬起脸,被晒得透明的脸上是一股天真的倔强和不服气:“那为什么不直接喜欢我,要喜欢跟我同一个类型的?”

    他是认真地发问,眸色里一本正经,像是一定要找到一个答案。

    任延被他问愣,倏尔扬唇笑了起来:“对啊,为什么不直接喜欢你,反而绕远路去喜欢一个跟你同类型的?”

    安问推了下他的肩膀:“问你呢,干嘛问我?”

    任延不知道为什么笑个不停,被安问推了,身形歪了一下,干脆便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抬眼看他:“你说呢?”

    他笑得好混蛋,安问蹙了下鼻子,抿着唇,我怎么知道!

    “那要是我直接喜欢你的话,你允许吗?”

    ?第三十七章

    允许吗?

    安问的脑袋里晕晕乎乎地萦绕着这三个字,下山的时候被任延紧紧牵扶着,手心与手心紧密相贴,但他还是踩得深一脚浅一脚,仿佛下一步就会踩空滚下山去。

    任延被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半笑着问他:“是被我吓的,还是喝醉了?”

    安问迟钝地眨眨眼,在密林间泛着晦沉金石色的瞳孔微微涣散聚不了光。

    任延笑得差点从坡上滑下去:“我天,你真的一杯倒啊?”

    “一杯倒……”安问揉揉眼睛。

    任延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倏尔手指不受控制地用力,一把攥住了安问单薄的掌心:“你……再说一遍?”

    “允许吗?”安问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目光看回脚下的路:“下山了,天黑了。”

    头晕眼花中,他全身心都依赖在任延与他握着的那只手上,见他愣着不走,回头扬起唇:“走啊,延延哥哥。”

    延延哥哥。

    他的延延哥哥快一头栽下山了。

    任延抹了把脸,目光古怪地盯着他,浓黑的眼底翻滚着安问根本看不懂的情绪。

    “你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神经。”安问对答如流。

    “再叫一声。”

    “什么啊?”

    任延咳嗽一声,高冷而不自然地说:“哥哥。”

    安问:“哥哥。”

    “再叫一声。”

    “哥哥。”

    “再叫。”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一路从山腰叫到山底,安问嗓子都叫哑了,沙甜得令人心动且怜惜。他觉得嗓子疼,转过身去勾着任延的手指,扬起巴掌脸看他:“我嗓子疼。”

    罪魁祸首始作俑者:“下山给你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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