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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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卓望道的卧室:“可能是跳闸了。”

    夜幕低垂,只剩下最后一丝火烧云在遥远的天边,如凤凰摆尾时洒下的火星,倏尔便散了。

    安问坐在桌边,从任延的视角看,只是一个挺拔纤细的淡淡侧影。他看了会儿,才扔下浴巾,“我带你回学校。”

    摸索着找到衣裤,穿起时,黑夜里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小动静。

    安问没带手机,等他穿戴好了,他的掌心贴住任延的手臂,顺着下滑。

    任延愣住,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敢打破,不敢叫醒,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他唯一敢做的,就是吞了吞喉结。

    安问牵起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指向窗外省实的方向。

    那里一片漆黑,任延便懂了:“原来学校也停电了。”

    省实没怎么停过电,不知道学校有没有备用的发电机,学校里已经打过了晚自习铃,但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停电,整个校园都像被沸水顶开了锅,要想恢复秩序,着实得等一阵子。

    安问的手又乱动。

    这次不是贴着手臂游走了,而是从他的腰侧下滑,伸进他的校服裤兜里。

    “你干什么?”任延喉头艰涩,紧张而如临大敌,心里有了奇怪的联想。

    安问从他裤兜里抽出了手机。

    任延:“……”

    安问找到备忘录,想打字给他,备忘录的第一条时:「问问生日 9.26」设置了一则时间提醒。

    任延欲盖弥彰:“怕忘记。”

    安问极快打字:「忘记也没关系,我就不记得你的。」

    任延:“11月1号。”

    安问勾了勾唇:「骗你的,我记得呢。」

    任延以为他在给自己挽尊,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他不怎么过生日,因此也就不怎么看重这个日子。跟崔榕在美国的日子可以说是颠沛流离,一会儿美东一会儿美西,公司指哪崔榕就打哪,任延每次过生日时,差不多都处于一个尚未融入新环境、不尴不尬不生不熟的境地。

    崔榕要是刚好记得,就会给他买个小蛋糕表示表示,……然后自己吃掉一大半。

    理由很充沛,男孩子吃甜食不酷,不利于脱单。

    “延延,你都一米六了,是个男子汉了,妈妈帮你吃哦。”

    十一岁的任延:“……”

    美高有“酷”病,不酷的男孩子没有女朋友,崔榕能在他十一岁时就考虑到这么长远,着实很未雨绸缪了。

    荧荧手机光照亮安问的脸,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垂下时,像扇子。任延等着他打字,像是无聊似的,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睫毛。

    安问条件反射地眨了眨眼,绒绒的睫毛扫过任延指腹,挺痒的。

    任延身体哪处连着心里又开始痒了,蹊跷,像烧起一把火。

    「你干什么?」安问愕然着。

    “摸摸你眼睫毛。”任延回了句废话。

    「让我摸回来。」

    任延:“……”

    小哑巴原来是不甘示弱的脾气性格。

    安问抬起手,任延只能认命地闭上眼。他的眼窝很深,鼻骨笔挺,整个脸部轮廓立体得像雕塑。安问只触了一下,便闪电般地缩回了手。

    “怎么,能咬你啊?”任延戏谑,“不多摸会儿?”

    安问不搭理他这茬,装作没听见,在手机上顾左右而言他,生硬地关心道:「你今天有没有受伤?」

    指跟秦穆扬的对抗。

    说实话,秦穆扬虽然结实壮硕,但肌肉含量和身体素质还是比任延在国外碰到的球友要差一点儿,这种对抗强度,更比不上他在自由搏击俱乐部打比赛的一半。

    安问仰着头,等着任延的回答,从任延居高临下的角度看,下垂的狗狗眼真的很可爱,眼巴巴的,似乎很紧张。

    “有。”任延莫名其妙撒了个谎。

    他不擅长撒谎,心虚地咳嗽了一声。

    安问:「啊?伤到肺了?」

    任延:“……”

    「那你咳嗽干什么呢?」

    “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任延糊弄他:“不知道。”希望安问能止步于此,不要再这么好奇了。

    安问直接上手摸,「这叫触诊。」

    院长奶奶教他的。

    他怀着一本正经的心情,可是打出来怪怪的,好像在随便找理由骗人,而且充满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任延信了,或者说假装信了,“……你摸。”

    安问首先摸他的脖子,这是为了确定颈侧淋巴。

    任延免去他打字的麻烦,自觉说:“不痛。”

    安问便碰了碰他的胸肌。

    “也不痛。”任延声音淡定,揣裤兜里的手捏紧。

    安问勤勤恳恳,手指滑到腰腹两侧。这里装着人的五脏六腑,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腹肌,斜腹肌,鲨鱼线……他像盲人摸象,明明是隔着校服的,但脑子里却出现清晰的画面,跟任延那天洗澡后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图景渐渐重合。

    任延蹙眉,嘶一声。

    安问一个激灵,立刻抬头看他,捕捉他的表情。

    任延又咳嗽,视线瞥向别处:“好像有点痛,但是不知道在哪里。”

    安问:“?”

    任延喉头咽动:“……不然,你再触、诊一次?”

    触诊两个字多有字正腔圆,他的心思就有多歪。

    安问并没有不耐烦,只是觉得面皮烧得慌。但任延是为他出头的,他总得帮帮他。

    他从胸腔下开始重新摸索,这次比上次更细致,手指微微用力,在任延的肌肉上游走着,一寸一寸。

    二十公分的身高差并不能拉开什么实质性的差距,纵然始终低着头,安问还是听到任延的呼吸声,听到他的吞咽的细微响动,以及呼吸里灼热的甜味。

    在这样的安静中,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加快。

    “够了。”细细的胳膊被攥住,这场毫不专业的触诊被叫叫停,安问抬起眼,等着任延的下文。

    任延嗓音里泛着陌生的哑,像抽了烟,哑了火:“睡一觉就好了。”

    安问点点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心里无声地说,那好吧。

    总觉得还能再帮他“触”一会儿呢。

    他重新拿起手机,「下次不用为我出头,我可以自己解决。」

    任延挑了挑眉:“怎么解决?”

    「离他远点,要是他来找我玩,我就不跟他玩。」

    老天,这都纯成什么样了!

    任延冰冷嘲讽:“下次请还是放着我来,谢谢。”

    「只是被喜欢了而已,倒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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