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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的危险性竹马》 20-32(第10/28页)
年时,会有好心人给福利院捐新衣服,安问也是让小朋友先挑,挑完后他在捡剩下的,好在他生得好,怎么穿都不至于丑。
安问打着手语,从落地穿衣镜前看,穿上西服后,好像就连打手语都变得赏心悦目许多。
“我还没穿过西服呢。”他眼睫弯起,透过镜子与安养真对视。
西服好贵,他本来觉得这一辈子都穿不上这么高级的衣服啦。
安养真扶住他瘦削但平直的双肩,看着镜子里的安问,笑了笑,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
安问的生日宴会由林茉莉一手操办,不过她毕竟大着肚子,所以实务还是多由郑伯去操手经办。宴会放在了风景优美的滨海瑞吉酒店,客人多半是安家的亲朋和安远成公司的生意伙伴,安远成有意由这一场生日会宣告安问的回归。
卓望道跟他家里人一块儿过来,尚在婴儿车中的三胎弟弟卓逸群也由保姆带到了现场。安问看到卓逸群就心情复杂,蹲下身用手指戳戳他肉乎乎的脸蛋,……总有种在戳任延的感觉。
昨天那则祝安问天天向上的消息一放出来,下面就炸开了锅,因为前几天才有男的跟安问表白,今天又有人让他不要跟坏学生走得太近。众所周知,跟安问走得近的坏学生只有一个,就是任延。
「管天管地管人交友不慎,再说了,跟任延走得近怎么不行啦?」
「投稿人真无语,阴阳任延你很勇呗」
「任延怎么坏学生了?又不霸凌又不抽烟烫头,翘个课碍着谁啦?」
「老邢,是不是你,你上大号说话!」
「卓逸群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省实有这么一号人?」
任延是专门用卓逸群的马甲小号投稿的,就算是相熟的人,也绝想不到这会是他本尊,于是表白墙下就闹了几百楼“为了给任延找回场子而阴阳了一整晚真·任延”的好戏。
卓望道早就看到了这则表白墙,专门憋着留到今天当面儿吐槽的:“任延这个狗逼,用自己名字会死啊?”
吐槽完,疑神疑鬼地噌地扭头巡视了一眼大厅,生怕任延又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揍他。
“噗。”跟在他身边的一个美女一声冷笑,“怂成什么样儿了你,等会儿任延来了,我帮你转告一下。”
“卓尔婷,想我死直说。”卓望道木着脸,“你忘了是谁帮你摆平了赵睿的。”
“不敢忘,怎么敢忘呢,”卓尔婷甜甜笑着:“当然是校长和派出所啦。”
赵睿刚开学就因为聚众斗殴蹲了局子,因为屡教不改又在校园里横行霸道,已然形成了一股黑恶势力,学校再三考虑,对他作出了退学处理。卓尔婷被骚扰了整整一年,终于得到解脱,感恩天感恩地感恩社会主义哐哐大铁拳。
卓望道不想跟白眼狼说话,还是安养真打圆场,笑着跟安问介绍:“这是尔婷,跟你同岁,不过尔婷小时候在老家长大,所以你们没见过。”
卓望道的亲爸卓立,是个挺重男轻女的,儿子带在身边,女儿就送到老家让奶奶照顾,直到初中才回来。这怎么还来得及呢?卓尔婷打小跟别人斗鸡斗狗上树掏鸟窝,考试分数十分震撼,中考想当然什么重点高中的门槛也没摸着。
卓立不差钱,要是卓尔婷撒个娇,他能掏赞助择校费,但卓尔婷叛逆期上头,学籍一卷自己到三中报道去了,从此落入了狗日赵睿的坑里。
安问对卓尔婷点点头,勾了勾唇。
卓尔婷一双杏仁眼又大又漂亮,透着清澈的机灵。见过了安问,她把她哥揪到一旁:“哥,哥,哥。”
卓望道猜到她有幺蛾子,凉凉问:“怎么?”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最近很想谈恋爱……”
卓望道:“……”
“安问哥哥有女朋友吗?”
“他比你小一个月。”
“关我什么事?”卓尔婷一身正气,“又不是跟我谈恋爱,我朋友比他小,叫声哥哥怎么啦?”
“没有。”
“你有他微信吗?”
“他是哑巴,可能不太适合谈恋爱。”
卓尔婷真服了她哥:“你好没礼貌。”
“我只是在说客观条件,沟通都成问题,怎么谈?每天打字谈?”
“没关系啊,喜欢就会为他去学手语。”
“嗯嗯,手语真简单,一学就会……”卓望道摆烂糊弄,说一半卡壳了。
手语确实不简单,因为他回了家也试图学过,但他的脑子光记方程式分子式就够头秃的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学了几天便放弃作罢。但是有一个人,从考试分数可以证明,智商并不凌驾于他之上,是个实打实的学渣,却莫名其妙学会了手语……
而且还是认识安问后在半个月里突然学会的!
《喜、欢、他、就、会、为、他、去、学、手、语》
迫于淫威之下,安问乖乖张开一点唇。任延把面包塞他嘴边。安问吃东西慢,小口小口的,一条面包要咬三口,第三口时,嘴唇张合间触到任延的指骨。
任延面不改色地喂完,收回手,语气淡淡:“嘴唇怎么这么软。”
这句话很奇怪,搞得好像安问的嘴唇是异于常人的柔软,而且这并非一件好事。安问脑子一抽,愣愣地问:“不好吗?”
任延勾了勾唇:“当然好。”
教室人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两个,安问扇了任延不轻不重地一巴掌。
“打我干什么?”任延拿舌尖顶了顶唇角,他的掌尖扫过,倒是怪疼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出一个念头,……这算不算家暴啊?
安问:“你耍流氓。”
任延轻笑一声:“我有吗?不是你问我好不好,我说好,说错了?”
安问被噎到。这人写语文作文怎么没这么善于诡辩?
任延改变坐姿,两手搭到安问的桌子上,垂下头寻找着安问的表情,好整以暇地问:“还是说,你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所以才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嗯?小问号。”
安问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任延在酸奶瓶口插进吸管,递给他。再开口时稍微正经了些:“逗你的。”
安问咬着吸管:“我们还在冷战。”
冷战是从那天咖啡蛋糕店写题开始的,一直不冷不热地持续到了今天,作业不抄了,活动课也不一起玩了,饭也分开吃。任延逃了几次晚自习,安问都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当然,冷战是安问单方面挑起的,只是任延这次选择了顺着他,没哄他。
其实他只要说一句“别这么着急去A班,等我一起”,安问就会转阴为晴,但任延恨不得连月考都干脆缺勤。
“卧槽?”卓望道傻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任延是在卓望道呆滞的目光中走进宴会厅的。
崔榕和任五桥在后头还在持续拌嘴,一个说她昨晚上忙太晚所以今天才会起得晚了,一个怪对方沉迷撸猫误了出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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