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她每个马甲都是正道之光》 40-50(第17/33页)
盛梳还不知道主角团的“想找人必然顺利找到人”BUFF生效了,望见掌心绑着布条的沈扶闻,陷入沉思:“我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建议的?”
沈扶闻偏头。
是这样的。被散修发现后,他们关上了窗。六界集市就是这点不好,阵法特殊,很多结界威力都降低甚至失效了,他们又不好暴露身份,不能欣赏过路的妖魔鬼怪,颇有些无聊。于是决定逛街。四个人都想和本体牵手贴贴,于是决定猜拳。
最后,沈扶闻输了,但祂还是倔强地在所有人都和本体出去逛了一圈之后,拉着腰酸腿软的盛梳出来了。并且很贴心矜持地给他们掌心绑上了布条。
沈扶闻握紧本体的手,垂眸看她,洁白睫羽因为伪装,泛着鸦羽般的黑,但仍然不掩此人通身气度。在外游玩,哪怕引人注目盛梳也不喜欢遮盖掉马甲本身的一些特征,毕竟她当初捏马甲就是因为喜欢,有机会炫自然可劲儿炫。看到马甲如芝兰玉树,也很满意。
沈扶闻拿了她喜欢的金钗之后,她便四处看看,寻找休息的地方。
不发一言,沈扶闻便跟了上去,还贴心地给本体戴好斗笠。
垂下来的白色丝绦被风掀起一角,女修看不清神色,但抬头看了眼酒楼牌匾,犹豫一瞬,还是摇摇头。
她想起剑修马甲的剑鞘:“虽然没本命剑了,但还是配剑鞘比较帅的。”将倾叛逃指认燕无争,是剧情里必须发生的事,她倒没有很遗憾,只是觉得燕无争还是带着剑好看。
沈扶闻:“嗯。”
祂也不问,转身就进去了。
程云本来还压着火。他之前还寄希望于沈扶闻看见盛梳为保全他们所做的努力后,迷途知返,对师兄好一些,如今祂和盛梳并肩同游,师兄却不知去了哪,哪怕不知内情,他还是不免怒火中烧,即便应沧澜提醒他平心静气,他也无法放下什么。
应沧澜问:“你生怒,到底是裕恨沈扶闻受天道蒙蔽,对师兄下手,还是恨师兄再也不能回头?”
程云手指攥得越发紧,喉头滚动几番,最后却是道:“你也要护着沈扶闻,是不是?”
应沧澜:“师兄并未怨怪祂。”他这样说是怕程云冲动,可转头,却见程云死死地盯着酒楼一角,转过身的动作也顿住。一席人停在那,看到沈扶闻与燕无争对坐,将世俗喧嚣抛在脑后。程云手指松了松,待应沧澜蹙眉,拦住和文皓及程悦时,说:“我恨师兄本该是那样的。”
他扭头:“他本该与她结伴同游,他本该与她长相厮守。”
走火入魔不知道几次的人低着声音,又沉又哑:“这样的结局有什么不能给他?他有何理由不能站在她身边,不能和沈扶闻一样清誉满天下呢?师兄,你告诉我,是为什么?”应沧澜张嘴。程云冷笑,他本来不是会随意攀扯其他人的性子,但是一路上有人护着沈扶闻,护着临渊,都没人想起师兄,实在叫他窝火。更别提师兄那样牵挂盛梳,沈扶闻却拦着他们见也不让见。
断肠草是谁控制盛梳让师兄服下的?炼化神魂又是谁控制盛梳做的?
祂之后悔改了便能弥补祂之前的罪过吗?祂口口声声要寻他们,为什么却阻隔他们其间,连师兄眼盲,他们进酒楼前,还趁着丝竹间隙侧耳仔细听了听都不知道?
“我知师兄和盛道友将昔日的祂视作同袍,也知无论我做什么也无法阻止师兄被炼化。”
他目露悲怆,是明知事不可为,但仍在藏书阁查了几天几夜才罢休的无力:“可我难道连恨的权利都没有吗?我难道不能怨一怨祂——”
晋起忍了又忍,还未偏头看过去,燕无争就将酒杯放下了。
他气色倒是好不上,身若修竹,注意到孩童因为自己双眸面露好奇,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转开,听到系统的疑似声音,面露沉吟。
沈扶闻:“妖生来多闻,不会因此大惊小怪。”祂给他倒酒:“怎么了?”
燕无争摇头,又说:“习惯了。”他们当初捏马甲没成形的时候,也会避着山中精怪。
有梨花飘进来,祂又说:“真不治?”
靠纸鹤靠近,听清的杜无悔之间一颤。
燕无争:“浪费这些心思做什么?反正我也”他一顿,到底顾忌着这是在外面,没有将事关灵力修复的事说出来,只是摇头:“让她不必担心。”
沈扶闻:“昨夜她又在和临渊偷偷炼丹。”不料会在沈扶闻口中听到临渊,而非八鞘心三字的和文皓喉骨一颤,竟觉掌心滚烫起来。原来你也知道他是人,并非器物。至于和临渊一起炼丹,他初听也觉心猛地一跳,竟恍惚觉得他还活着,但很快便自嘲明白,这无外乎是拿八鞘心炼丹说事,却不欲叫燕无争和盛梳听了伤心。
沈扶闻,你对你的错不一样遮遮掩掩,不敢面对。
提到临渊,燕无争沉默许多,轻声:“她只是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还是对他有愧。”否则不会受临渊鞭策半夜加班。
他们几个马甲都分担着本体的情绪,但昨天晚上竟然只有盛梳和临渊醒了,记得炼丹赚钱的事,一时间,两个马甲都有些沉默,这个想要不今天爬起来,那个想其实偷偷懒也没什么关系,两人上工三人轮休,很合理。
这么互相考虑,过了半晌,燕无争顿了顿:“不如让我”
他话还没说完,女修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镶嵌着朱红宝石的剑鞘,上面还晃着一个颜色鲜亮的剑穗,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不过加了些养神的灵植淬炼,显得越发花团锦簇,被递到那剑修面前,竟叫他眼睫颤了颤,燕无争分神去“看”。
其实挑的时候意见已经过了本体和马甲的大脑,但是她还是得意洋洋:“好不好看!”
花里胡哨的纹样不衬剑修的风格,至少他一袭素衣便叫其他人忌惮不肯接近,完全无需这剑鞘威慑。他也应该是不喜欢这风格的,但看不到,还是点头,真心实意道:“好看。”除却经历被揭露,燕无争几次沉默不语外,方恢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这样轻松自在的神色,仿佛如今不过是随同道历练,经过了一座小城,和同袍喝了几盏淡酒。
但他瞳孔被灼烧的伤分明还未好全。
眼前这人或许是剑道魁首,可撇去这身份,也不过是一个少年优渥,宗门中又有师长照拂,一心向道的凡人修士。他当然也有私心。
可是和他的抉择相比,这私心显得那样浅:“给我试试?”
盛梳坐下来:“你的剑带了吗?”
燕无争笑。他没有将倾,但还带着,是把品阶很低的灵剑,连灵智都未开,但仍然被他很完善地保全着,信赖地交出放在桌上:“在这。”盛梳就拿剑鞘去套,边套还边絮絮叨叨,等沈扶闻去接雁禾和临渊,本体代替其他马甲发问了:“你刚刚是不是想说,不如把你也炼化了?”
燕无争薄唇微抿。
他神色依然坦然平静,仿佛她问的不过是下个菜上什么,今日心法应该如何理解的小问题。但盛梳盯着他瞧,他居然偏头:“不可以么?”
程云早知道这人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却不知道他已经目睹了临渊的惨烈结局,知道盛梳是和沈扶闻出去游玩,自己却被禁锢在这酒楼里,因为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