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 50-60(第10/24页)



    索额图曾经为了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哪怕后来犯了点错误,也不是反贼能污蔑的。

    请皇上立刻将陈鹏年下狱,严加审问他是不是故意构陷索额图。此前查到了所谓罪证不足采信,而应换人重新调查秧参案,还索相一个清白。

    “哐!”

    只见康熙直接抄起一方砚台,狠狠砸向了墙头。力道之大,砚台瞬间碎裂,溅了一墙黑色墨汁。

    梁九功见状神经紧绷地站在一旁,饶是他也许久未见皇上这样外露的愤怒了。

    哪怕是处置索额图时,皇上也不曾如此。这又是哪一家不长眼的?难道是给索额图求情的?

    书房内,死寂的气息维持了整整一炷香。

    康熙几度深呼吸,才将满腔怒意勉强压制。

    “梁九功,去弄清楚曹寅现在身在何处,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回江宁。”

    “嗻。”

    梁九功头也不敢抬,极为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书房。

    等到出了书房,他才敢大口呼吸,脚下却不敢停地去找了曹家的大总管。

    曹寅作为江宁织造,对江南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

    近期被皇上派出去辅助陈鹏年及其他官员,调查索额图一党的罪证,现在并不在江宁城内。

    虽然不清楚让皇上勃然大怒的折子写了点什么,但愿佛祖保佑曹寅能尽快收到消息在今晚之前赶回家,否则他说不定也会被迁怒。

    曹寅收到传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江宁。踏进家门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急召回来。

    说实话,这种紧急召回让他有点心理阴影。上一个被八百里加急传召的是索额图,这会索额图已经押送到京城宗人府大牢了。

    “奴才给皇上请安。”

    曹寅午夜子时到家,事态一定很紧急,否则皇上的书房不可能在子时依旧灯火通明。

    康熙当然睡不着,告发陈鹏年虎丘反诗的折子让他怒不可遏。不是因为诗中的用词,而是因为这份折子背后的动机。

    “朕不安。”

    康熙将折子扔给了曹寅,“好好瞧瞧,你给朕说明白了,在虎丘究竟发生了什么?”

    曹寅一头雾水,虎丘能发生什么?

    半个月前,他与陈鹏年等人去苏州查账,路过虎丘顺便逛了一圈而已。没有惊马,没有拦路告状。一切正常到不能更正常,一桩怪事都没有发生。

    等到看完折子,曹寅是不知不觉冒了一身冷汗。

    虎丘之行,陈鹏年确实做了两首诗。不只陈鹏年,同行的四位官员也都写了一两首诗,全都是吟诵虎丘。

    当时谁也不觉得有问题。

    曹寅亦是持有相同想法,谁能想到这本折子竟然能做此曲解。

    曹寅扑通跪下,恨不得把一颗忠心掏出来让康熙看清楚。

    “皇上,这是欲加之罪啊!奴才敢对天发誓绝无异心。当时,陈大人确实作了这两首诗,但它就是咏景诗而已。

    陈大人办案兢兢业业,公正严明。奴才敢说,攻讦他的人寻不到其余错处,才会罗织这般罪名。”

    此时,曹寅坚定地站在了陈鹏年的一侧。

    一方面,根据他的亲眼所见,陈鹏年确实是为数不多不为强权、为民请命的官员。

    另一方面,自从他开始辅助调查索额图,就是站到了索额图一党的对面。这不是主动选择,而是皇上的要求。

    他不只是江宁织造,更是康熙在江南安插的密探。

    像他这样的身份,需要对信息度有高度敏锐性。

    他与陈鹏年一起去的虎丘,当场没能听出诗词有歧义,那就绝不能让这诗词被打上反诗的标签,否则就是他的工作失误。

    于公于私,曹寅没有道理不帮陈鹏年。

    看清了这份奏折的书写者,是淮安府下辖的任县令。任县令没有同去虎丘,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诗词?

    不似旧时文人挥墨留书于山岩,当时做诗也就同行一圈人知道。

    这个月为了查案忙得很,也没搞什么诗会,至多是有人将诗词誊抄下来,那意味着有当时的同行者告密了?

    康熙经过几个时辰调节情绪,已经不似中午般怒意外露,但更加坚定要查清楚这份折子的隐情。

    “朕给你三天查明白来龙去脉。是谁把陈鹏年的诗词泄露了出去,这个任知县背后都有点什么人。但凡相关者,一个都不能错漏。”

    “奴才遵旨。”

    曹寅听懂了,皇上不认为陈鹏年的诗有问题,而认为这就是一次构陷,原因无外乎想给索额图脱罪。

    如果调查索额图罪名的人是有谋逆异心,他的所有工作将会被全面否定,至少能给索额图翻案争取一点机会。

    是谁要诬告陈鹏年?

    递出折子的任县令不一定是主使者,这样的小人物可能是一颗棋子。

    任县令与陈鹏年也许有私仇,但凭着他一个人能拿到那些不曾流传出去的诗文吗?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曹寅给索额图一党打上这样的标签,也就非常理解为什么皇上对这份折子的出现异常愤怒。

    皇上铁了心处置索额图,想要阻止的人找不出陈鹏年在政务与私德上的缺点,竟是用了歹毒的文字狱诬陷其有反意。

    此局的策划者是费尽心机与康熙对着干。

    曹寅接了旨,正要退出书房,打算不眠不休连夜去查,但听皇上又补充了一句话。

    “子清。”

    康熙叫出了曹寅的字,悲喜难辨地说,“查一查东边的院子,是不是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人与这事相关。还有也去看看老大几个最近在做什么。”

    曹寅背脊再次一凉,东边住的是太子。要说谁不希望索额图倒台,胤礽正是其中之一。

    尽管不知道皇上与太子谈话的具体内容,但在五月初索额图被扣押的第一天,皇上探病太子之后,东院就碎了一地瓷器。

    那天,这对天家父子必是不欢而散。

    近一个月以来,太子一直呆在东院甚少露面。

    他的病情也不见痊愈,每天都有汤药送进去。据太医说,太子现在的病不是最初因为水土不服而上吐下泻,而是郁结于心而气闷不已。

    太子有动机除掉陈鹏年,直郡王等人也有动机缔造这样的事件反手将它扣在太子头上。究竟谁是幕后黑手?或者不只一个人?

    曹寅眉头紧锁地离开,也不得不考虑一件事。

    依照康熙的决心,谁也不能阻止索额图的倒台,可现在太子没有显现出重回圣明储君的表现。

    胤礽以行为在表示抗议,那就必须问他这个太子能做多久?最终能顺利登基吗?

    曹寅效忠康熙,而不可避免地站到了储君的对立面,那么胤礽足够宽宏大量吗?

    不求太子继位后像康熙一般重用曹家,但至少保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