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外室那些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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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关于祁昭的事,他的父亲在他出生的那日驾崩,他还在襁褓中,就被众多托孤大臣护拥成了皇帝,在懂事之前,他像个拥有生命的傀儡,文先生们希望他刚开蒙就学富五车;武先生们希望他刚会走路就天下无敌;大臣们希望他会写字就英明神武……

    每个人都对他有着深远且坚定的期盼,成长中他不能行差踏错任何一步,必须果敢刚毅,杀伐决断。

    金梧秋的问题让祁昭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摇了摇头:

    “不开心。”

    “也许你是对的。”

    与其把她拉入一个连自己都不觉得开心的世界,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

    **

    自从那日巷子谈话后,祁昭有大半个月没来涌金园,只有二喜时不时的飞来传个信,证明他还存在。

    金梧秋虽然有些失落,但并不妨碍什么,太阳照升,店铺照开,她的生活一切照旧。

    直到大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祁昭没有出现,倒是大驸马梁浅来了,不仅是他自己,还另外带了个孩子过来。

    那孩子大约十二三岁,皮肤黝黑,身形壮实,坐在那像一根还没抽条的,胖墩墩的竹笋,倒是一双眼睛澄澈明亮,一口白牙洁白亮眼。

    看人时就是死盯,完全不知道避讳,头脸带着伤,像只离群的小野兽,随时警惕着四周的危险。

    “金老板好。”梁浅起身向走入花厅的金梧秋打招呼。

    金梧秋福身回礼,看向那孩子:“大驸马这是……”

    梁浅陪了个笑,对金梧秋指了指外面:

    “金老板可否借一步说话?”

    鬼鬼祟祟,还突然带了个孩子过来。

    金梧秋心道这大驸马不会是在外头做了什么对不起长公主的事,找她帮忙来了吧?

    带着疑惑,随大驸马来到院中,不等他开口,金梧秋首先表示:

    “我从不帮男人遮掩欺骗女人,大驸马若做错了事,还是早些回去坦白的好。”

    梁浅先是一愣,然后惊觉大叹:“什么呀!”

    金梧秋指向门边瞪着他们的孩子,大驸马冤枉道:

    “那是武安侯世子祁翊,金老板可不能瞎说。”

    武安侯世子?

    金梧秋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哪位。

    当年她和祁珂在岩洗江上被东院大王的追兵追上,多亏了武安侯季庭州途经边境,顺手救了她们。

    武安侯季庭州是四公主祁宁的驸马,是唯一一个娶了公主,还能在朝为官,手握重兵的人,不过正因如此,他们所生之子皆需随母姓。

    据闻,四公主祁宁十五岁时便由嫁给当时刚刚袭爵的武安侯季庭州,婚后夫妇俩远赴边关镇守,除非传召,甚少回京。

    这孩子竟是武安侯世子。

    祁翊。

    “所以,大驸马把小世子带来我涌金园作甚?”金梧秋越发疑惑。

    梁浅无奈,压低了声音说:

    “金老板见谅,这是陛下的意思,我就是跑个腿,不过据我所知,是因为武安侯世子在宫里惹了祸,为太后不喜,驱逐出宫了。”

    金梧秋想起那孩子头上脸上的伤,问:

    “他脸上的伤是被太后打的?”

    “不是不是。”梁浅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他身上脸上的伤是他自己从边关带回来的,这回是他把太后给伤了,这才在宫里待不下去。”

    “小小年纪,脾气暴烈的很。太后见他年纪小,不想他荒废,便将他拘在永寿宫中念书,谁知今日不知那教书的女学士说了什么,他竟骤然暴起,把那女学士给打了,太后闻讯赶来,他又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把太后直接撞进了假山中,宫人们拔了好久才把太后拔出来。”

    大驸马用词精准,一个‘拔’字就能让金梧秋想像得出太后当时有多狼狈,怪不得要把那孩子赶出宫了。

    “那陛下让你送他来我这里做什么?”金梧秋问。

    梁浅摊手:“他父母都在边关,让他一个人住武安侯府,怕不是要把房顶给掀了。”

    “所以就送我这里来?”金梧秋很无语,四公主的孩子,就算宫里住不得,那么多公主府难道还住不得?怎么也轮不到住她这儿才对。

    梁浅赔笑:“还不是因为陛下信任金老板嘛。”

    金梧秋往那孩子看了看,见他因为等待时间有点长,竟踢了好几下花厅的门槛,脾气看来是挺暴躁。

    果断拒绝:

    “我跟他说过,不想掺和他们家的事,你赶紧把人带走,就说我不收。”

    “陛下只让我把人送来,没让我送回去……”

    这么抛下一句话后,梁浅撒腿就跑,速度之快,金梧秋立刻伸手去抓都没抓着,待跑出去一段路后,梁浅才回首对金梧秋说:

    “就拜托金老板了,在下告辞,回见!”

    金梧秋:……

    想派人去把他追回来,但也明白大驸马只是负责跑腿,真正做决定的不是他,可做决定的那个人又不出现,倒让她左右为难了。

    见那孩子还在花厅里等待,金梧秋总不能把一个孩子晾着,只得进去找他。

    祁翊眼看着送他过来的梁浅兔子似的跑了,来这里的路上,梁浅与他说,皇叔不让他住武安侯府,让把他送到这所市井里的宅院来。

    走进来的女子嘴角带着浅笑,五官清丽,却生的纤瘦弱质,这身形要是在边关,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卷走。

    “你是何人?”祁翊粗着声音问。

    他还没抽条,声音也还带着稚气,虽然故作深沉,但效果并不佳。

    “我叫金梧秋,是这座宅子的主人。你可以像别人一样称呼我为金老板。”

    金梧秋让人把花厅周围的仆婢都撤走,这才放心跟这孩子交谈。

    祁翊将金梧秋上下打量了几眼后问:

    “你跟我皇叔什么关系?他为何要把我送来你这里?”

    金梧秋眉峰一挑:

    “怎么,他没跟你说?我是个商人,你被卖给到我这儿了,从明日起,你就得穿上短打,在我这院儿里做工。”

    祁翊嗤笑一声: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敢让我做工,你知道小爷是谁吗?”

    金梧秋冷着脸道:“当然知道,武安侯世子嘛。可那又如何?你知道我跟皇帝是什么关系吗?”

    祁翊没说话,目光如刀般盯着金梧秋,金梧秋就是在这样恶狠狠的目光注视中说:

    “你知道当皇帝的人,向来都是心狠手辣,有些事明着做不了就在暗里做。我就是皇帝手里的刀,专门藏在民间,替他铲除那些不听话的朝臣,死在我这座宅子里的大官,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你若不听话,下一个就是你!”

    祁翊纹丝不动,端坐如山,若非鼻翼不自然的掀动,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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