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烟娇[先离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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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滞了呼吸,她弓着身子两手撑在沙发上, 螃蟹似的往后躲。

    男人乌眸又冷又疯, 勾着她衣服拽到自己面前,扣子崩了两三个,席烟不停地踹他, 他脖子上挠了几道都感觉不到痛,过了一会儿她挣扎累了,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 男人不松口,春风如雨般滋润她,软化她的硬壳,伺机攻入。

    他确实很会。

    起码在这件事上是的。

    席烟一边恼他,一边被他弄出点感觉,以前他像交作业似的, 不是他不懂,而是没兴致。

    若他真要她如生如死, 她根本逃不脱本能的沼泽。

    她双足并在一起, 隐隐觉得有什么滑出。

    垫片上有一丝红。

    薄望京冷冷淡淡地凝着那处, 又觉得过于荒谬,喉结混动了一下平息情绪,翻身坐起来, 嗓音低哑:“你可真能。”

    肾上腺素突然飙升是会使经期紊乱的。

    席烟拢起睡衣, 弱小可怜地缩在沙发角落, 她看着薄望京不耐又烦躁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死死压住嘴角的弧度, 不敢真笑出来。

    他从抽屉里拿了盒艾烟出来,衬衫松松落落,脊背劲瘦有力,凌乱不乏贵气。

    席烟看不过眼,伸直腿,晃动了一下自己白晃晃像玉珠子一样的脚趾,伸过去踹了他一脚,说:“别在我面前抽,闻着不舒服。”

    薄望京两指夹着烟,侧身睨了眼她的脚,没点。

    她平时会去保养,一双足又白又嫩,足弓的弧度很漂亮,一掌托起,好似将一双少女高高捧起把玩。

    他眼里带了勾子,还没碰到她,已有侵略味道,眼尾贪念未褪,肆无忌惮盯着。

    席烟觉得他在思索这足是否可以有别的用途,她忙将脚缩回到睡衣底下,眼尖地看到抽屉里的项链。

    应该是前几个月他俩在客厅对峙后,他随手将项链放在这里的。

    她一把把项链抓起,威胁道:“你乱来的话,我把它扔了,这次真扔了,不说假话。”

    薄望京领针歪斜,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嗓音慵懒,“让你扔着玩,我就能乱来么?”

    席烟瞧了瞧他的脸色,与之前那次的紧张截然不同,他神色松弛恣意,根本不担心这项链。

    她咕哝了句,“那不还是我亏。”

    她怀疑这链子假的,低头将怀表打开,那张被火烧过的相片就掉了出来,形状和以前别无二致,只是后面应嘉荟写的字没了。

    她现在知道薄望京这么多年在意的白月光并不是应嘉荟,但人还是有这样一个人的。

    他可真反常。

    几个月前还威胁她,现在就无所谓了?

    席烟脑海灵光一现,掂了掂项链,阴阳怪气道:“薄望京,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么,怎么找不到以前送你项链的人?”

    薄望京垂视着细长的烟身,指尖从左缓缓移到右边,嗓音寡淡:“我也想知道。”

    “可能是忘了。”他眼皮一挑,乌眸扫向她,“忘了的人,就算在面前,也认不出来。”

    席烟裹着睡衣往他旁边凑了凑,好商量道:“要不这样,我帮你去找找,人如果没结婚,我帮你追她。人要结婚了,好歹我也帮你如了愿,了却你一桩心事,向你讨一个愿望不过分吧。”

    薄望京神情淡淡的攫住她。

    席烟和他不过一米的距离,他的唇还很红,让她不得不联想到他们之间半小时前的厮闹,现在提这个,好像是不大像样,对那个女孩也不公平。

    她扛不住他的目光,率先逃了,嘟囔道:“当我没说。”

    薄望京捏着她下巴转回来,眯眼道:“我要的人,没有放过一说,要么别找,要么让她一直陪我到死。”

    席烟每次面对他这种过于强势的气场都有点怕,缩了缩肩膀,小声说:“那还有可能找不到呢。”

    薄望京笑了下,嗓音低磁:“不是还有你么。”

    席烟有点气,将他手挥开,“别把替身文学往我上整。”

    她一生气,白呼呼的脸颊就泛红,薄望京脖颈伸过去狠呷了一口,一下没收住,又想和她闹,席烟来回躲了几次连喊几次“薄望京”“不行”才将人喊住。

    薄望京叼着她圆润的耳垂,手指有节奏地顺着她头发,嗓音低哑,“我等着。”

    不知是指她找人,还是别的-

    这根项链算是扔给她了,席烟无聊的时候就会拿出来摆弄。

    这种款式十来年前烂大街,夜市里,地摊上,若要从牌子样式入手,怕是有点难。

    她想起应嘉荟和她说的,以前她救过薄望京,那个女孩也是。

    相片里的男孩和薄望京眉眼十分相似,气质和他却不大像,她第一次见到薄望京已经是高岭之花的模样了,凌厉不可攀谈。

    而这个男孩,斯文漂亮,瞧着有些阴郁,看年纪不过是上初中左右。

    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因为什么被救呢?

    溺水?

    车祸?

    还是不小心从楼梯间摔下?

    她摸着相片上被火灼烧过的痕迹,笑了下,明白了。

    大概是个火灾。

    席烟打电话给舒畅,问她要应嘉荟的联系方式。

    舒畅很快就给了,顺便问她近况:“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你们闹得这么大,我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聊,说你们家是不是要完了。”

    “结果好家伙,薄老板就撤诉了,给人整蒙了。”

    席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还能真困在这里不成。”

    舒畅笑了下,“我倒是挺佩服你心态的,顽强,极具生命力。”

    她又问:“你想到解脱的法子了?”

    席烟并不想霍霍人家女孩子,所以找归找,并不会真和薄望京汇报进程,她得看看人家是不是像他一样惦记着,如果互为白月光,她也算成人之美了。

    她垂眸慢吞吞地应:“且看吧。”

    舒畅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拍脑门道:“对了,你的行李,我给你寄你原来住的地方了,哎呀对不起对不起,那会儿下飞机时差颠倒头脑发昏,寄送行李直接填了那个地址。”

    席烟也觉得忘了点什么,那边东西是可以慢慢腾出来了。

    反正薄望京不可能让她住别的地方,先搬到这边好了。

    她安抚了一下舒畅,说:“还得是你,帮我大老远拎回来,就算丢那儿我也不会怪你的。”

    舒畅笑道:“说什么呢,这么生分。”

    两人聊了些旅行上的奇事,席烟觉得舒畅瞒了点什么,大概和男人有关,不急着问,只不过得着机会就调侃,是不是桃花开了。

    挂了电话后,席烟给应嘉荟拨过去。

    等待的时候她顺手看了些网上关于应嘉荟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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