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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赴她》 70-80(第6/18页)
“醒了。”谢淮京声音低哑,带着事后的餍足。
迟雾脑海不受控制浮现昨晚的画面,不说话。
细细麻麻的吻落在后颈,迟雾被激得浑身一颤,“别~”
话一出口发现自己成了公鸭嗓,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在被子下踢他一脚,“我要喝水。”
谢淮京愉悦的笑了声,松开她起身,没几秒又回来,拖着她的背把人扶起来,喂她。
半杯水下肚,喉咙舒服不少,抬眼发现谢淮京视线落在自己小腿上一处青紫上。
是他掐着她小腿放在他肩膀留下的。
迟雾下意识想缩,但谢淮京已经快一步握住,低头亲了亲,“下次我注意力道。”
迟雾:“”
又在床上缓了缓会儿,谢淮京把早餐弄好端进房间,俯身将她抱起,伺候她刷牙洗脸。
“我自己来吧。”迟雾说。
谢淮京没让,用毛巾给她敷眼睛,认真承诺,“以后不会让你哭了。”
“床上除外。”
迟雾:“”
第74章 归雾
已经下午, 吃过饭迟雾不想动,谢淮京便抱着她躺在床上,享受此刻的安静和失而复得。
但躺着躺着, 迟雾发现他手开始不老实。
她推他, “放手。”
谢淮京捏了把, 故意的在她耳边喘, “再来一次。”
不待她拒绝, 骨节分明的手一路惹火, 迟雾在他身下软化, 只能无措的揪着床单,咬着唇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结束后,迟雾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清洗, 再次回到床上时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时间过成对角线, 再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 位置留有余温,身上被穿戴整齐,是她最喜欢的碎花裙。
枕头下用手机压着一张纸。
【出去一趟,微波炉里有吃的,打三分钟再吃,很快回来。】
字体苍劲锋利, 与从前有区别,但也无区别。
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 微波炉里有粥和灌汤包,旁边还有蓝白色的LOOK。
她慢吞吞吃着, 手机里有一条陌生短信。
【迟姐姐,我是王黎。】
发送时间是上午十点半, 迟雾赶紧给她回拨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迟姐姐。”
王黎声音很沙很哑,像是几天几夜没吃饭没喝水,旁边还有夫妻俩刻意压制的激动声音。
迟雾喝了口牛奶,笑,“你好,勇敢的女孩。”
谢淮京回来时迟雾正好讲完电话,见他回来三两步到他面前,分享好消息,“刚刚王黎给我打电话了,她愿意出来面对。”
谢淮京搂着她腰,闻言也笑道:“因为你说的那些话,给了她力量。”
迟雾踮脚,勾着他脖颈,“我会努力还她一个公道。”
“当然,迟par可以做到。”谢淮京单手将人抱起,重新坐回凳子,“现在来说说我们的事。”
迟雾:“什么?”
谢淮京:“当年我妈找你的时候,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迟雾:“你不是已经知道?”
“我要听具体的。”他补充,“一字不漏的。”
迟雾眼睫颤了颤,将隐瞒的部分如实告知,“说只要我离开你,你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昨晚之后,她对“皮肉之苦”四个字有个具体印象。
谢淮京后背全是伤痕,有一道从右边肩胛骨到左肋骨下,在后背攀爬狰狞着,周围是大小不一的鞭痕。
他没给她看,是半夜她醒来时想喝水发现的。
谢淮京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眼帘微垂,“我也是才知道当年我是被扔到临江的。”
确切地说,他也才知道原来自己把她忘了,把临江的一切忘了,是因为大脑情绪的自我保护。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常常见不到我父母,偶尔见到就是他们在争吵,每次争吵,最后矛头都会对准我。”
故事要如何说起,每一部分都充满窒息与绝望。
他出生在大部分人羡慕的家庭,父亲是集团掌权人,母亲是上流名媛,强强结合的背后,是无休止的冷漠,争吵。
母亲恨父亲,恨谢家的联姻拆散了她与原本的男朋友,恨父亲即使结婚生了孩子也不肯放她走,恨父亲在外面找了新欢。
但她长期见不到父亲,所有的不满怨恨便发泄到他身上。
“我五岁的时候,有一天醒来,发现我母亲掐着我的脖子。”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恨。
管家和保姆听见动静救了他,很快父亲回来,他们再次爆发争吵,没有人关心他有没有事,没有人问他好不好,他像个旁观者,也像始作俑者,看着他们。
“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了你,生了你的种。”
父亲冷声,“后悔也没用,我们离不了。”
如他们这样的家族联姻,外面许多双眼睛盯着,他们如履薄冰的不能出半点错误,即使没有感情,即使早已两看相厌,他们依旧不得不生活在一起,扮演着恩爱两不疑的夫妻。
“那天以后,整个家里便沉寂下来。”
两人都鲜少回家,他听家里的阿姨和保姆聊天时说起父母都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这个家,早成了空壳。
“我羡慕其他同学父母疼爱,羡慕生日时父母坐在一旁,也怕被外面的人,抢走他们,所以我故意闯祸,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谢淮京自嘲地笑了下,“他们的确来了,但我也像个垃圾一样,被他们扔掉。”
迟雾抱着他,心有不忍,“别说了。”
谢淮京握着她手,目光淡然的继续:“后来,我被爷爷捡回家去,然后遇见了你。第一次有人问我痛不痛,第一次有人担心我,小心翼翼的给我上药,第一次有人会冒着大雨,心急如焚来找我,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在乎是什么感觉。”
但好景不长,他到底是谢家的人,他们来带他走,如丢下他时不需问他的意见一样,走时也无需过问。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体验过温暖后再次回到那个家,想离开的欲望十分迫切,他因此顶撞了父母,也受到了惩罚。
他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周围全是死老鼠和蟑螂,他在中间求生存,他求饶认错,但无人理,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关到永无止境时,醒来时发现已经在医院,忘了关于临江的一切,整个谢家,也无人再提。
但因他住院,媒体写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报道,于他们而言,集团利益大于一切,那以后,安华溪和谢正明便以让他听话为目的,稍微忤逆他们意思就会故技重施。
后来有人跟他表白说喜欢他,但在发现他真实一面后便开始疏远,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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