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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大驸马》 90-100(第9/28页)
着要出宫的事情,已经传出,温言想收买太医院的人,时刻监视他的动向。
“不妥,万一陛下清查起来,你很可能会被火烧身。”
傅明庭否决她的想法。
“得让他自己走出宫。”
“他除了痴迷医术,也不见有其他在乎的东西。”
“他对他家乡感情如何?”
夏尤清家中只剩下了他,三代行医的人家,积善行德,广受当地人的好评,与周遭邻居关系都处得很好。
“应当是想念的。”
温言之前和夏尤清一起吃炒茶和羊肝饼,言语之间他流露出对家乡的喜爱。
傅明庭露出了笑容,只有熟知他的温言,知道这是他专有的胜卷在握的神情,喝茶间,傅明庭问,
“你怎么看着脸色不好,病怏怏的。”
说到这个温言就来气,
“全拜夏尤清所赐,前几日伤风寒了,他冷淡陛下,陛下就把气撒在我身上到时断他左手一根手指。”
“这么轻,太便宜他了。”
傅明庭看温言病初愈的脸,眼中有着寒意,
“太重怕陛下太心疼,适得其反。”
温言才不会对夏尤清有愧疚意,这么个蠢笨人,害得她被牵累。
“断指对夏尤清造不成大影响,不如,弄瞎他眼睛,叫人怜惜。”
论歹毒,温言甘拜下风,
“先生,你真的很会哎,一个大夫瞎了,想想都觉得可怜。”
“自然不能全瞎,模模糊糊最好。”
“还是你的法子咳咳咳。”
温言咳嗽了起来,一咳停不下来,傅明庭走到她身边抚拍后背,吩咐门外人,
“彩娥,去准备止咳药汤来。”
这场高烧,温言发作的厉害,养了好几日还是会虚咳,到底不比以前年轻的身体了。
“先生,你离我远些,别被传染了。”
温言咳过的嗓子甚是沙哑,
“别说话,喝水。”
茶杯送到了温言的嘴边,喝下去压住了喉咙的痒。
夏尤清的家乡,是有名的避暑地,汴凉城,青山绿山,有大片的森林。
才是初春,万物复苏季,汴凉城的百姓们看到了远处源源不断冒出的黑烟。
到了晚上,冲天火光照亮了半片天空,所有人都跑到了高处去眺望,想知道发生了何事。
当地官府组织人手去灭火,可面对熊熊的森林火,人类的力量十分有限。
森林里来不及逃离的动物们,散发出阵阵焦臭味,而被波及到的村庄农户,人逃了出来,但是家全被火龙吞噬。
大火燃烧了三天三夜依旧不灭,黑烟布满了全城,人一出门,脸上衣上全部沾满了焦屑物。
为了阻断火势蔓延,不少人在这场大火之中丧命伤残。
避暑的汴凉城,遭受了极大的破坏。
消息在大都传得沸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夏尤清偶然从同僚交谈时得知,他立即放下了手中事,去找女帝确认这个消息。
这是他和女帝冷战后,第一次主动去找她。
御书房内,女帝从政事中抽空见他,肯定了这则消息。
夏尤清抿紧了唇,“扑通”的直挺挺跪下,
“陛下,臣想去汴凉城。”
女帝搁下朱笔,早就预料到了他会是如此反应,他生性温厚善良,心系家乡,
“那你去了还回来吗。”
女帝平澜无波的眼神,叫夏尤清低下了头,他在心里快速决断,倘若给了否定,他定然出不了宫。
夏尤清给磕了个头,
“陛下,臣会回来。”
明明是逼迫,却要他自愿,冰凉的地砖上,倒映出夏尤清伏地悲凉的神情。
女帝满意了,夏尤清是个遵守诺言的人,她命人护送他去汴凉城。
夏尤清前脚刚离宫,就有指令传到汴凉。
温言除了关注此事,还有另一事。
叶青状告官府的事情,在温言派人有意的宣扬下,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么个参考的秀才。
还未高中,就敢状告官家,若是做了官 ,那还了得,礼部严格的筛选考生,除了防止作弊,还要防止身上不干净。
秦墨为自然也知道了这事,很难不去联想与温言无关,她虽然没有对叶青出手,但是堵了她官路。
就是以后叶青再参加科考高中,也不会有同僚与她交好,她的名声,未见人就已经坏了,谁也不会想和一个胆大视死如归的人打交道。
现在的温言,手段迂回高明。
秦墨为思虑了许久,证人证据全无,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案子,何必消耗自己的人生。
他来到叶青的住处,看到她在温习,良久才开口,
“叶青,这案子不会有结果。”
叶青一身净洁的蓝布衣,听到他的宣判,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可依旧备受打击,倔强的人,清泪流了下来。
秦墨为站在一旁,看着她情绪起伏并无其他动作,甚至神情都不变。
“秦大人,若是我高中,可有机会再查。”
“仅高中不够。”
叶青抬起眼眸定定的望着他,唇动却无声,她明白了,罪魁祸首不是现在的她能撼动的。
受了五十杖的叶青,主动结束案子,全力以赴的参加科考。
一次宴上,温言遇到秦墨为,讥讽他,
“秦大人还挺怜香惜玉。”
“不比温大人草菅人命。”
“呵呵,这么大顶帽子扣本官头上,秦大人你断案的水平,好像也就这么回事。”
“温大人,小心哪天被仇家捅了你才哭。”
“你竟敢咒本官。”
“事实和咒是有区别的。”
“你等着,本官不会让你的小情人好过。”
“温大人注意言辞,下官清清白白。”
温言呵笑离开,清白,笑死人了,谁会无缘无故帮人。
秦墨为站在原地,眼中是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当夏尤清失踪,温言被女帝派去查找的时候,秦墨为把自己关在书房许久,他如今是真的不认识温言了。
以前,他还可以把她当做是胡作非为,可事实是,她在不择手段。
若不是猜她有坐尚书的心,当真联想不到应是她所为。
秦墨为呆坐了许久,不明白她是怎么一步步染上这么多血腥的。
那楚江地泛滥,他事后去查过,河道被人故意堵塞了,等到再细查,那堵塞的淤泥被清空了。
秦墨为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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