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鹦鹉竟然是陛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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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快步下去了。

    不多时, 院子就站满了人, 粗略一看,约莫有三四十人。

    平日里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文府,里面却有几十人之多。

    文漠站在他们前面,冬日的夜风吹刮着他的脸, 心却比皮肤更冷三分。

    “所有人,今天晚上都出去找林钧,这京城的每一条街,每一间客栈,都给我仔仔细细的搜。”

    他看着面前的几十个人,冷声道:“务必在明天天亮之前,将人给我带回来,任何人不得伤他,违令者死。”

    “是。”寒风里响起整齐划一中气十足的声音。

    “暗二,去京郊城外,把那些人都叫起来去找。”

    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站出来,听到文漠的话有些迟疑,“主子,那些人用来找林钧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文漠抬眼看他,眼神锐利,“我爱的走丢了你说我小题大做?”

    国字脸男人连忙跪下来,“属下不敢。”

    “听好了,你们都觉得林钧是个探子,”文漠摇了摇头:“他是探子,他更是我的心上人。”

    “任何人,不得欺他辱他。”

    “是。”那些人齐刷刷跪在地上,大声应道。

    “暗一留下,其余人去找。”文漠转头走向书房。

    暗一连忙跟着他身后。

    “你做了什么,自己说吧。”文漠甚至没看他一眼,只微低着头,把玩着一个文玩核桃。

    暗一连忙跪在地上,“主子,属下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文漠抬眸看他,眼神凌厉:“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的问你。”

    暗一咽了咽口水,猛地磕头,血顿时流了出来,“主子,属下知错。”

    “你做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文漠冷眼看他。

    暗一不敢拖延,语速极快:“属下去找了小主子…………”

    待他说完,文漠松开了手,手里那颗文玩核桃,已经碎成了渣,从他掌心落在地上。

    暗一听见声音,丝毫不敢抬头看。

    “你跟了我几年了?”

    暗一听见这么问,心更沉了下去:“回主子,三年。”

    “三年,你回我爹那里吧,”文漠拍掉手上沾着的核桃碎渣,“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比主子还有想法的属下。”

    暗一彻底慌了,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不停的磕着头,“主子,属下知错,您怎么罚都可以,不要丢下暗一。”

    “属下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主子。”

    “我去找林钧,我把他找回来,属下再也不敢了。”

    他慌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漂亮的眼睛里不停的往外涌着泪。

    文漠的心硬得像石头,“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任何人的眼泪在他面前都是无用的,只会让文漠觉得那人软弱,除了林钧。

    别人的泪哭不到他心上,只有林钧的泪每一滴都落在他心尖,烫得石头融化。

    ……

    “你们什么人啊?我这还要做生意呢。”客栈的老板看着冲进来的一群人。

    “找人,今天申时到戌时,什么人进店住?”

    “这位客官,这我不能告诉你的啊。”

    “兵部办案,讲!”为首的人冷着脸,将刀拍在柜台上。

    与此同时,京城的其他客栈,酒馆,甚至是青楼,都被人闯入。

    这一夜,文漠一宿没睡,在他和林钧的卧房内,站在窗前,站到天亮。

    当黎明的光亮起,幕布般的黑夜退去,整个世界亮起来时,文漠心里的希望灭了。

    林钧的药效,过了,他什么都会想起来。

    文漠很想在府里等那些找人的人回来,但是他还要去上朝,这一夜,他的行为估计已经传遍了。

    朝堂之上,都察院大臣怒斥道:“兵部尚书,文大人,您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您手底下的人,没有任何理由就闯进多家客栈,甚至强行打开别人睡下的百姓住的房间。”

    “一句兵部办案,这京城任何地方您都可以闯是吗!明天,你是不是就要闯到皇宫来了。”

    文漠连忙跪在地上,“皇上,臣绝无此意。”

    “爱卿起来说。”黎星宿说完,看着下方的柳无故,他记得,这是柳无故的人。

    “臣记得,办案查案,应当是臣所主管的刑部的职责,不知文大人,兵部办案一说,从何得来?”刑部尚书说道。

    都察院大臣气得吹胡子瞪眼,章承恩也在一旁说道:“皇上,文漠仗着自己是兵部尚书,嚣张跋扈,为所欲为,不得不罚啊。”

    “臣附议。”

    “臣附议。”

    ……

    一众的附议声中,柳无故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臣以为,不可。”

    “兵部尚书所做一事,皆是臣的主意,”柳无故对黎星宿躬身说道,端的是恭恭敬敬的君臣之道,眼神却大逆不道的直直盯着皇上的脸。

    他转头看向指责文漠的众人,语气轻蔑:“本王做个事,轮得到你们质疑?”

    “你!”都察院大臣一手指着他,“你虽然身为摄政王,但你如此肆意妄为,当真是以为没人能动你吗?”

    “哦?”从头到尾都沉默着的张霁站出来,“我倒不知道,大人想动王爷?”

    他和文漠的关系朝堂上除了皇帝和柳无故谁都不知道,张霁不能明着帮文漠,还不能帮柳无故吗。

    “张霁!你身为柳文柏旧部,如今一朝得势倒成了柳无故的狗!”

    都察院大臣几乎有些口无遮拦了。

    一片死寂当中,柳无故笑出来:“诸位大臣远在京城,可能有所不知。”

    “早在一年前,边军就只认张将军了,柳文柏?十天半个月不踏进军营一步,只知道饮酒作乐花天酒地的废物。”

    他带着笑意看向都察院大臣,“所以大人,说话还要三思啊。”

    “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都察院大臣明明冷汗已经流下来了,却仍然要嘴硬。

    柳无故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不知道没关系,文大人,来说说看,这位大臣有没有什么值得砍头奖励的过往。”

    “回王爷,许巍山,曾参与买官卖官,泄露考题,在许州任职期间,曾为了一处宅子,以权谋私,将那家主人打伤打残,不许任何大夫上门医治,仅他正妻名下一家药铺可以看病,诊金黄金千两。”

    “许巍山最终以那家主人的家产买到了那家主人的宅子。”

    许巍山脸上青筋毕露,指着文漠吼道:“血口喷人,你血口喷人!”

    文漠退后了两步,以免唾沫喷到他身上,只平淡的说:“那家人,被臣留下,如今就安置在一座小院里,人证物证,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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