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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峦,草原都在退去……时书忽然想到:“天下共主, 分化旻族算不算功勋值?!”

    呼出系统,果然, 谢无炽金光闪闪的“最有价值穿越者”旁, 功勋值又缓慢地增长了!时书看自己头顶的功勋值, 也有增长,不过他作为外交选手的推动能力,远远不及谢无炽作为统帅的影响力。

    时书挑了下眉,可以啊,很有收获。

    清风吹起额角,记忆浮出脑海,山脚下的小屋子里,时书和谢无炽成为了心意相通的爱人,决定再不背叛,一起作伴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永不背叛。

    时书想着:“不用再为回家而活着了,接下来干什么呢?”

    时至今日,时书对古代世界并无太多好感,四周危险丛生,稍不注意就会葬身于此,死无全尸。充满血腥杀戮,勾心斗角。

    帘子外,随着神诞寺的诵声,一片波谲云诡的神话之感,谢无炽牵住他的手。

    十指紧扣。

    “那就,把这个世界,当成一次勇敢者的冒险。”-

    马车一路,颠簸流离。

    赶回燕州城内,时书听到越来越多景人的话语,炊烟袅袅,人来人往,嬉笑怒骂间恍如隔世,紧绷了许久的神经松缓下来。

    此时此刻,燕州城门骑兵稠密,黑压压像乌云一般,一派庄严凝重的气氛。大营中的参谋与武将率军接应,时书只在燕州大营待过,下了马车,腿便怯场发软。

    萧萧秋风起,数百骑兵下马跪地,铁甲发出刷刷的铿锵声响:“恭迎都统制大人!”“恭迎大人回营!”“拜见大人!”

    声如洪钟,气势灼人。下跪者除了金戈铁马的裨将参军,也有勤恳耕作于职位的文官,面容肃穆,文官武将的华服,侍立两侧。

    “大人回来了,这一路风尘仆仆,快快接应大人,好好休息!”

    “大人,路途辛苦,下官接应来迟!”

    “大人,这里有紧急文书若干,等大人处理。”

    谢无炽习惯了众人等候的场景,微点头一致意,随后看也不看往中军帐中走去,被秋风吹起身上的衣摆,身后捧着衣冠的小吏小跑追上。

    “……”

    时书只看这一幕,就点了点头:谢无炽在现代绝对权贵世族!

    如果不是习惯于众星捧月,接受权力中心的拱卫,在被不分年龄的青年才干包围时,一定有怯场和自惭之感。只有生来习惯的人,才能如此自如。

    相比之下,别人一眼能看出——时书是,谢都统制那个山间野寺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弟弟。

    谢无炽,你又让我输给其他弟弟了。

    时书悄悄摸摸下了马车,和另一帮人离开,到营帐内等他。

    时书对高压肃穆的环境应激,尤其是血腥危险的权力气味。一旦融入这个轨道,便必须执行其中的规则。执行权力的规则,则容易被这个漩涡绞死。

    时书进帐到秋风桂枝的屏风后,休息片刻,谢无炽在官吏的簇拥中,面无情绪坐下,便立刻处理这半个月堆积的军务急情。

    “狁州的兵马,都撤回安顿好了?”

    “回大人,都已安置妥当,在劳军之后休整当中。”林盐说完,再补充,“监军正在燕州城内的公廨,大人援助狁州克敌有功,喜讯已扩散到东都,正要给大人论功行赏。”

    谢无炽缓缓闭了下眼,复睁开,“幸好没要了冯重山的命,否则朝廷之上物议沸腾,恐怕都要说控鹤军在边庭一家独大,有窥视东都之嫌疑了。”

    林盐正欲讲,轻声道:“大人,朝廷已经有此清议了。”

    时书往嘴里塞了颗葡萄,不得不点头。

    这,就是朝廷。

    谢无炽援助狁州、破灭旻军血洗中原大地的图谋,对哀哀苍生有救世之功,然而,帝王,制衡,权谋,虽表面上对他进行褒奖,做一些安慰民心的封官赐爵,实则上,会怀疑他吞并冯重山的军区,有狼子野心、暗窥九鼎的阴谋。

    自古以来,削弱军藩、唯恐坐大、酿成安史之乱一般的祸患,一直是帝王的终生课题。

    第一制衡廊庙众臣,揽住权势要紧,空余的功夫才是为了天下苍生。

    谢无炽确有野心,其他人不一定认为他不忠诚,但他过于锋利,皇帝会被刀尖反射的光晃疼眼睛。因此,大概率,接下来谢无炽的仕途会有更多掣肘了。

    时书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累得浑身酸疼,打呵欠。这是议事的中军帐,放置着一张可供休息的小榻,时书便躺在床上小憩片刻。

    一扇屏风之隔,谢无炽作为北军统帅,正在处理积压半个月的重大军务和文书,时不时有治军、治民及屯田水利的官员来进见,汇报工作或讨要军费,摇唇鼓舌一片忙碌。

    果然,谢无炽一回到驻地,便会迅速融入官吏生活,卷生卷死,只能夜里和他相会了。

    时书闻到榻上安神的香气,在这片嘈杂中睡着,傍晚,屏风被轻轻叩响。

    灯已点燃,时书坐起身:“忙完了?”

    “今天先到这里,送你回燕州城。大营内到底不方便,你到城里住着。”

    时书:“谢无炽,我去城里,你在大营?”

    谢无炽:“我近日两头奔忙,每晚都来看你。”

    每晚?

    意思是,夜里来和他同寝,天亮了就走吗。

    时书:“行吧。三个月,宋思南的禁令是不是结束了?也该把他和子涵从白家屯召回来了,还有来福。”

    时书再想起:“还有我的种子,得找个地方种下。”

    在马车上,便说这些事情,时书被他抱在怀里吻。时书发现十日禁令完全当屁放了,拿手指他:“谢无炽,我警告你别惹毛我嗷——”

    还没说完,人就吻了上来。谢无炽非常沉迷于亲吻他,捧着脸深吻,带一点儿病态,吻着时喘气,喉头发出些沙哑的低音。

    时书这辈子,最烦一谈了恋爱就一直在亲那种人,对普通人的观瞻造成很大困扰。

    但谈了个男的居然是这种人。

    时书往后躲,俊秀白皙的脸,示意:“兄弟,停一下。”

    “啾……”谢无炽俯身。

    “停——”

    时书被大手扣着耳颈,蹭过皮肤,濡湿地舔吻着唇舌,轻轻吮舔,将口中含吻得又软又湿,捧着他的脸亲。

    “…………”

    时书一抬头,看到谢无炽脖颈青筋的起伏,鼻梁处的阴影,还有一丝一丝,磁性的舒服的低音。

    “……”

    时书:“好,好好好。”

    时书也亲他一口:“回去再就这个问题聊聊。”

    好在只有亲吻,时书让谢无炽满足就好。一场欲望迷蒙的深吻。

    本以为直接到行辕府内,没想到城门外,一片灯火通明,沿途点灯设宴者不计其数,将黑夜映得亮如白昼,官员百姓莫不在棚下等候。

    时书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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