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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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说了一大串旻语。时书提了下裤子,握紧石头,杜子涵和宋思南都在看热闹:“你干嘛?别欺负小孩子啊。”

    时书蓄力一个标准的投掷动作,将石头扔了出去,杜子涵直接“卧槽!”了一声,视线追逐了半天:“你一天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这扔了多远啊?我都看不清了!”

    宋思南目光望去:“你扔的好远啊?!”

    两个人发出绝对服气的声音。时书手搭在眉间望了望,笑嘻嘻转过脸:“还行吧,小孩儿,自己练去,练到这么远了再来找我。”

    然后,时书刚说完,小孩儿“哇!”一声哭了。

    “哇去!这谁家小孩儿,哭了,他爹娘呢?赶紧过来哄哄。”时书手忙脚乱。

    几个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说你,欺负小孩子干什么?”

    一路说说笑笑,便走到了军屯之处。军屯早已有之,一到末世便开,一到盛世又荒废了,毕竟古代军籍最贱,军户十室九空,都已逃亡。从去年起谢无炽在重开军屯,让流民们重新和土地结合起来,有些时候,还不得不去开荒。

    “长泽县这一大片的土地,大半荒废,长满了野草野树,我们要把这片土地都开垦出来。”宋思南站在高处做动员工作,“这样,你们就有新家了,新的田土了,明白吗?”

    流民们的领头听着宣传,纷纷点头。

    时书便看见大家掏出农具,刀,斧子,绳索,开始砍树扒地割草,这就叫开荒。在古代的时候,大部分土地都是野草覆盖之处,而要把荒芜的土地变更为肥沃的农田,需要时间的调养。

    人类学会了种田以后,生活才变得更加安定。

    而安身立命,几乎是所有人的追求。

    时书看见,大部分果然很高兴,兴致盎然开始了工作。

    宋思南说:“我们估计要在这住几天了,先搭房子吧。”

    该说不说。

    虽然很有感触,但时书拿着刀砍芭蕉树时,还是觉得自己像个野人。

    就纪录片里那种,在野外搭建木棚求生的人类。

    所有的草木都要砍掉,时书对付这棵芭蕉树,褐色的浆液粘了自己一身,洗都洗不掉。时书挠了挠头,看向同来的约莫有上千人,分布在这野草横生的平地上,都在埋头干活。

    时书就有了一种集体劳动时的团结、干劲儿和与有荣焉,不知道有没有人懂。

    时书一边碎碎念念一边砍树,芭蕉叶里满是露水,抖了他一身,终于把树砍倒后,上面结着一串青涩芭蕉,时书拎回了露营地。

    一群人正在用木头搭建棚屋,很显然,这便是开荒时期大家的住所了。

    时书吃了串芭蕉,没说话,递给宋思南和杜子涵:“好吃,尝尝。”

    两个人吃了一口,“呕!”扶着木墙吐,再抬头时,时书已经跑出了十万八千里,清朗笑声飘荡在空中“哈哈哈哈哈哈!”

    “时书!你!”

    野人。

    简直就是野人。

    时书边在草丛里奔跑时边想。

    附近有一条溪流,傍晚时人们埋锅造饭,时书便走到下游去洗澡,晚上躺在露营地里,大家睡在一块儿,铺着十分简单的床铺。不过人多就是很好,夜里还烧着火堆,有仇军的将领看守巡逻,老百姓则坐在火堆前抱着小孩儿说话,或者打盹儿。

    开荒进行到第三天时,营地差不多全部搭建好,每个人都能有住处。宋思南一行人也 得回去了,时书跟着车队一块儿回去,大家都要好生修养,便看见一名护卫在营门外探头探脑。

    宋思南问:“大哥,怎么了?”

    护卫眼睛却在时书身上:“大人让我们来望了几次,二公子何时回去……”

    宋思南连忙推时书:“快回去,你哥找你呢。”

    还有杜子涵的憋笑。

    时书扯了扯裤腿,知道他在想什么,转身跟着护卫:“行了,知道了,回去吧。”

    时书说 完陷入了一丝沉默,想到即将面对谢无炽,在开荒时候的好心情又沉静,不过随遇而安好了。

    时书少年的脸俊秀白净,身上却乱糟糟的,几乎没好好休整过。进了谢无炽的营帐内,他人并不在,便请其他的人烧了热水上来,装在木桶里好好地泡了个澡。

    也许是太疲惫,时书竟然趴在木桶上睡着了,等他意识复苏时,听到一声轻唤“时书”。

    “啊?”时书睁开眼,谢无炽站在屏风附近,屏风上绘着千里江山,云山雾罩,一派渺远开阔幽邃之感,而谢无炽的袖子和领口也有纹路,与他相映。

    谢无炽垂下眼,道:“泡澡泡久了不好,会头晕和胸闷。”

    时书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没成想双腿竟然麻了,猛地“哎哟”一声跌回水池里,水没过鼻腔咳嗽了声。时书刚伸手扑腾了一下,手臂便被一只手给牵住,把他扶到了桶沿上趴着。

    时书恼怒:“我靠!”

    谢无炽的手依然很烫,他扶起时书后便后退一步,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裳放到桶旁的凳子上,方便他够着。道:“我出去了。”

    时书毛毛躁躁穿上衣服,走到营帐中时,正好上了一碟一碟的饭菜,比起前几天的丰盛了许多,什么清炖肉菜都有,而谢无炽似乎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肃杀之气,仔细 看身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时书对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谢无炽对他做过的事,倘若绝交还能体面一笑,但现在身份还要绑定,中间注定充满了龃龉,许多难以调和的东西。

    时书埋头吃饭,感觉跟谢无炽像那个夫妻冷战。

    不过谢无炽并不是不说话,偶尔把菜夹到时书碗里:“红烧排骨。我把城里的厨子调来了,给你做饭。”

    他的手腕一般在袖子里,但当换下闲居时的宽袍大袖,纱布缠绕的腕骨便异常明显。时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问:“你手怎么回事?”

    谢无炽道:“当时的伤口不好看,就一直遮着。”

    时书挠着毛茸茸的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吃完饭再洗漱,便往谢无炽的床上躺。这枕头里总有股中草药的气味,能分辨出安身助眠,可见谢无炽的睡眠并不好。

    以前很好,怎么现在不好了?

    时书躺着床上,也许是洗澡时睡了一觉,睁着眼睛睡不着,脑子里又在想系统的事情。谢无炽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作为一个和自己无亲无故的男人,又能为自己放弃多少?直到现在,还觉得那句“我爱你”有点儿荒唐。

    时书就这么躺着,后半夜,谢无炽才回到屏风后来,整理着衣裳准备就寝。他的手指头骨感修长,解开外袍放到床头,时书盯着他脱衣服这一幕,后背莫名其妙地发麻。

    片刻时书有个疑问,脱口而出:“谢无炽。”

    谢无炽:“嗯?”

    时书:“你是上面那个?”

    【📢作者有话说】

    时书开始认真思考爬床:不儿,哥,难度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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