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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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你怎么身体越来越差了?”

    “不用为我担心,你怎么样?这一趟想必经历了许多事情,心智更成熟刚强了?”他晃了晃手中烧鹅,“吃饭了?我把这烧鹅切来,再做点饭你吃。”

    时书围着他打转:“先不说吃饭,说说你,你呢?上次给你的养荣丸吃了没有。”

    “没有用,我身子就这样了。先吃饭。”

    时书说:“算了,还不知道我哥几时回来呢。”

    说到这,时书这心里便不是很爽快。

    “你哥是世子府出幕资聘请的参议,自然有世子为他接风洗尘,你就不用担心他了,现在定和人应酬宴饮。”

    时书:“哪有这么多酒要喝。”

    “所以你哥了不起,他心里未必愿意和那些人结交,却能从容施行。但看碌碌红尘,都为一利字奔波。本来以为你哥求的也是功名利禄,但这次舒康府驱瘟,他也算让我刮目相看了。”裴文卿面带笑容,“不说别人了,说说你在舒康府怎么样。”

    一说到这个时书就不困了,拍着腿大说了一通,他说话裴文卿就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还说了谢无炽生病的事。

    “是啊,寻常病人放血都要大夫操刀,他竟能自己动手割开血肉,心性顽强非同寻常。”

    时书端着碗喝了一口水想起什么,脸上露出复杂的颜色:“他……厉害。”

    “接下来又有你哥忙的了,梁王诞辰世子必定要备厚礼,让这些参议们结合礼制给意见。”

    “他忙他的正好。”

    时书站起身,洗了碗把切好的烧鹅放桌上,说:“我正好准 备找点儿活干。”

    裴文卿:“你找活儿?”

    时书:“当然了,我有手有脚能干活。”

    “你在这世子府没有门路,等你哥回来了和他商量。”

    时书跟被蜜蜂蛰了似的:“不不不不不,我自己找!”

    “兄弟吵架了?”裴文卿拿着扇子,合拢:“那你只能去医药局,除了林太医也不认识别人。”

    “……”

    裴文卿陪他坐了一会儿,吹风吹得头晕让时书送回了屋子里。等再回流水庵是下午,时书和谢无炽一直睡在左边的厢房,与堂屋隔门的右厢房则放置杂物,后来买了新床,但一直没有收拾出来。

    时书一边将地上灰尘扫干净,杂物也搬开来,被呛得咳嗽了一声。

    “是时候独立一点了,这不有空闲房间吗?总共处一室,以后谁谈对象了都不方便。”

    “何况谢无炽这种重欲的人,三更半夜总要撸个关什么的吧,我这待着也太煞风景了。”

    时书还想脸红了:“之前该不会是我在,他一直不好意思就憋着吧?怪我咯?”

    角落有个蜘蛛网,时书正盯着,忽然“哇!”一声,蜘蛛往他脸上飞。时书掉头往门外跑,挥舞着扫把走到屋檐下,谢无炽那石青色缎袍的身影隐没入夜色,恰好进门挂上了流水庵的门闩。

    时书疯狂道:“好大个蜘蛛!”

    “你在干什么?”

    “我收个屋子,这隔壁屋一直放着没人住,我打算搬过去住了。”

    谢无炽单手理着袖口,把手腕的念珠褪下放到桌案,阴郁眉间本来在思索什么事,听到这句话目光转向了他。

    “那间屋原主人死了,你不怕了?”

    时书:“舒康府死那么多人,有什么可怕的?”

    谢无炽端了碗茶水,揭开盖子浮了浮。

    时书:“再通知你,明天我就去医药局帮闲了。”

    【📢作者有话说】

    嘻嘻嘻,小书包睡觉,半夜没有鬼压床,只有男鬼压床。

    第42章    晋江正版阅读

    这么喜欢发骚?

    “医药局。”谢无炽面无情绪重复一遍。

    “舒康府时我和林养春成了朋友。对看病不了解, 但帮忙清点、购买、搬运药材还是可以的。这样,谢无炽,你先别多想。”

    时书一向有话直说,“我们两个热血方刚的大男人, 冷静一下保持距离也好。亲兄弟都得分房睡, 何况我俩还不是。”

    谢无炽眼中漆黑:“哦?”

    时书一向有话直说, 主动把话说开:“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记得。这几天也想了很多。你给我看刺青, 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觉得你对待恋爱关系很开放,还很随便——不是在说你啊。比我要开放得多。我就怕这么下去不好, 毕竟你自控力也不行, 万一哪天我俩越界。”

    谢无炽视线恢复焦点:“越界,什么意思?”

    “就是我占你便宜,像那天晚上摸你那样。”

    时书咳嗽了声, 认真地说:“你很开放, 因为你有那个瘾, 而且从小受到的教育和我不同。但我没有, 我更健康, 我不能趁人之危, 但也不能惯着你。比如你有时候拉着人乱亲的事,至今我也不好分辨你什么情况, 似乎不能用男同来界定了,好像比这个概念还吓人。”

    谢无炽并没有说话。

    “总之——”时书准备结案陈词。

    “以后各睡各的,减少意外发生。”

    谢无炽眉峰陡起, 似乎笑了一下:“你摸我,到底谁在吃亏?”

    时书不疑有他:“我摸你, 当然是你!我能吃什么亏?”

    “原来是我吃亏?”

    “差不多吧, ”时书说,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吃亏在哪。”

    闻言,谢无炽浑身似乎躁动起来,嗓音发哑:“时书,你——”

    “???”时书一下破防,“你想说什么啊!”

    谢无炽盯着他,也许是时书的错觉,他的眼神变得情色,漆黑眉梢压着视线,那视线落在时书的身上,有一种发情的感觉,像被这句话刺激了似的。

    时书出声,大惑不解:“喂!谢无炽!你干什么?”

    谢无炽哑着声说:“分屋睡也好,你暂时不用收这间屋,梁王府准备王爷寿辰,世子回了王府暂住,我近日要打点行李去王府住一些日子。”

    时书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的事?”

    “梁王五十大寿,皇帝御驾亲临三日。梁王府准备两年等待殊荣,朱漆重刷,丹垩一新,新造了些亭台楼阁准备戏曲歌舞,正好是大量用人的时候,我过去监督参谋。”谢无炽说完,转身进了厢房,“收几件衣服,你别进来。”

    “你收衣服我有什么不能进的?!”

    时书挽着袖子,莫名其妙,白净俊俏少年的一双眼望着院子里,可以说是困惑。

    “谢无炽!”

    而一墙之隔的门内,谢无炽此时的心情躁动难安,心脏难得以高度的频率跳动着,这以前只会在他运动后。

    熟悉的疼痛感,疼。

    衣柜矗立的隔间内漆黑一片,热气从喉头滚动着溢出时,那个躁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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