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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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痛吗?”

    “你更喜欢看我哭哭啼啼?”

    谢无炽单手撑着浴桶手指敲打,眉眼似有思索:“和死神交手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意外在今天,我也希望能挺过去。”

    他眼神中,闪烁着幽暗的火芒:“其实我现在也很紧张,觉得焦灼。”

    但他,连生命参与博弈,都是兴奋占上风。

    时书真无言以对了,谢无炽不是软弱的人,甚至是个疯子。再一瓢热水从他脖颈淋下来,在左脸,时书不得不伸手半侧过他的脸。

    “给你淋左肩。”

    谢无炽眸子转过来,漆黑沉静,坐在桶里的缘故,他比时书的视线更低,半抬头看他。水珠从他脖颈儿滚落,褐色汇聚在锁骨的凹窝处,再沿着饱满紧实的胸肌往下滚落,一片水光秀色的模样。那双黑如潭水的眸子,一瞬不转和时书对望。

    谢无炽。

    你长得有点太帅了。

    魅力甚至波及到他这个直男。时书可以保证,现在换成任何一个男同绝对把持不住,绝对腿软,想被他草。

    幸好,对他铁直男没多大影响。

    “时书。”谢无炽道。

    “怎么了?”

    谢无炽嗓音平静而喑哑,带着淡淡的磁性,像流水过了山石,他侧头目不转睛注视时书。

    “你视线好赤.裸。”

    时书手一抖:“啊?”

    “我现在什么衣服都没穿,你看我的目光,让我觉得好热。”

    ……哥,你好骚啊。

    时书咽了咽口水,分辨道:“啊?可是我没有怎么样你啊?”

    “嗯,只是我有些受不了。”谢无炽垂下眼,“水温高,男人皮肤敏感,泡热水容易出事。如果我一会儿产生生理反应,你不要太惊讶。”

    “?”

    “……”

    时书:“啊?”

    不是,哥。

    你人还怪好呢,说话有商有量的,什么叫我一会儿怎么了你别太惊讶?但说实话,男的这枪确实很奇怪,时书练长跑,偶尔同学太兴奋直接立了。

    黑暗中时书耳朵通红:“没事没事没事……我懂的。”

    谢无炽说话也太让人耳热了。

    昏暗灯火,时书舀水从他后背往下淋,再加了半桶热水。一害羞,时书就不爱说话。再加上担心他,时书的心情就不是特别好。

    也许因为他说了这句话,时书不得不随时留意到水里的动静,实在忍不住。

    谢无炽淡淡道:“好啊。”

    “………………”

    好莫名其妙的对话。

    这是正常人的对话吗?

    正常人会进行这种对话?时书都破防了。

    他转过身往外走,夜风中燥热的脸吹上了凉气,虽然谢无炽难以言喻,但他是自己最好的好朋友。时书还为他担心,他居然还能说这种话。

    好奇怪,认识谢无炽后,什么都变得怪怪的。

    时书蹲在屋檐下,把炉子的柴往里送了一些。

    夜风细细,时书听到了门内的窸窣动静。很轻的一声叹,带着一点桌椅拖拉的动静。时书以为谢无炽不舒服了,刚站起身往里走了一步,脑子里活络着。

    不对。

    隔着门,男声极其轻微,不应该出现的窸窣动静。纵然时书阅历很少,但结合刚才那句话,揣测顿时不同。

    性感的低声,不带任何异性的折中之处。眼下舒康府正是炎热和瘴疠盛行之时,时书只在院子里帮人救人,没想到一回来照顾谢无炽能听到这动静。

    时书脑子里炸了一下,谢无炽在干什么???

    不感兴趣,走人,豪门哥有豪门哥的消遣方式。时书转过身,但脚好像被定在了原地,空气中极其安静。时书好像听到不应该听的动静,非常侵犯隐私,让人声音觉得很不对劲。

    “…………………………”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不过下一瞬,时书确信,是错觉吧。

    等时书从脑海中的空白回过神时,脚步已冲刺到了院子的对面,直勾勾看着雪白的墙壁,一片情绪混乱。

    好绝望,谢无炽生病他已经够难受了,谢无炽还是这样一个他无法理解的人类。

    为什么?为什么?时书蹲在原地拨草,好一会儿,门口响起了轻微的动静。

    时书麻木了:“哥,好久。”

    谢无炽一只手流着血,另一只手抓着一块帕子,阴暗中的身影高大。他额头淌落着细微的汗水,脸色依然虚弱,神色看起来十分平静。看不太出刚发泄过,就是这么人模狗样。

    ……他刚才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

    时书只想了一秒,立刻踢走了这个惊天脑洞,人一尴尬就会显得很忙:“你要干什么?不太方便吧?我帮你啊。”

    谢无炽:“洗手。”

    “………………”

    时书舀起温水,冲洗他抓着帕子的那只手,帕子扔到了地上,水液沿着他的指缝往下流淌。

    用温水似乎冲洗不干净,谢无炽的另一只手又血迹斑斑,时书只好伸手握住了谢无炽的手,故意搓得很用力,避免产生任何敏感情绪。

    水流在手指中间流淌,时书一边崩溃一边洗,抬头时,谢无炽漆黑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时书:“怎么了……?药浴泡完了,药也喝了,你现在可以睡觉了。”

    谢无炽不答,问:“我对你重要吗?”

    “……?”

    夜风微凉,时书不解:“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重要,肯定重要。”

    谢无炽垂眼:“觉得我恶心吗?”

    “……”

    时书疯狂咳嗽了一声,在杂音中说:“尊重,尊重!不理解但尊重祝福。人与人之间正是因为多样性而精彩。”

    谢无炽收回了视线,眉头似又有思索,时书提醒他:“怎么了?”

    天边,忽然打起了一阵雷电,霎时映得庭院内亮如白昼,狂风骤起。

    谢无炽眉眼阴郁:“我发烧了。”-

    谢无炽发烧来势汹汹,到床铺上撩开被子躺了下来,灯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注视手指和腕部的斑斑伤口,对于即将到达的痛苦,安静地准备着承受。

    时书:“好烫好烫好烫,要怎么办。”

    瘴疠之毒,会导致发烧惊厥,体内冷热交替,高温烧到一定程度伤害大脑引起神智不清,胸腔疼痛,内出血。许多病人都是七窍流血而死。

    “我可能要睡几天。”谢无炽道。

    时书给他倒了水,自己坐在床边,一直盯着他看。

    谢无炽一只手垂在棉被外,恰好是刀子割开后放了血,纱布缠绕的手。这只手能扛起重任,握住刀剑,也掐着脖颈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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