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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24-30(第5/15页)
子,倘若慕姑娘察觉”
然而他话才说到一半,便被门外下人的通报声打断——
“世子,有位姑娘找您。”
但认真擦拭伤口的慕安宁,却并未察觉到少年的异样之处,又回身从行囊中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
这瓶药是陆老大夫亲手研制的,先前制成了,他特意给她送了一瓶。
他对这位慕姑娘略有耳闻,也知道她极为爱慕顾淮之。
一阵清风拂过,顾淮之顿时清醒了不少,转头望向窗外。
忽而,一抹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内。
少女今日一身浅蓝衣裙,看起来分外娇俏。
他一时有些晃了神。
突地,一辆马车奔腾而过,竟直直冲向少女。
顾淮之一惊,猛然站起身来。
顾亦寒望向眉间有一抹焦灼的少年,不解道:“淮之?”
顾淮之没理他,刚撩起衣摆,欲直接跃下窗时,下头蓦地出现一抹深蓝人影,将少女稳稳抱在怀中。
他的动作一顿,双眸紧盯着下方,只见那两人衣摆相交,在空中转了一圈后,避过了那辆马车。
他稍稍松了口气,但在看见少女扬起的笑容时,身型不由自主地微动,握紧了拳头。
那两抹正对视的蓝色身影,看起来极为相配,刺得他眼睛生疼。
第 25 章 酒力
这几日,慕宛儿被许氏叮嘱留在房中,苦练绣技。
楚国有一个习俗:即将出嫁的姑娘将自己的新婚盖头绣得越好看,日后成婚了,便会越幸福,与丈夫恩恩爱爱,永不言弃。
尽管并非强制亲手绣制,但绝大多数女子仍然情愿相信这一说法,自愿绣制。
许氏在女红方面堪称一流,当年便是亲手绣制了自己的盖头。
虽说如今崇德候纳了一位妾室,但他们成亲二十载,也算是相敬如宾。
她便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慕宛儿要嫁得人是太子,将来难免会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翌日。
慕安宁才睁开眼,便瞧见一个狰狞的黑金面具在她的眼前。
她赶忙又闭上了眼,几乎要直接惊呼出声,然而口中塞着的布条,阻挡了她的动作。
这是那位阁主,还是其他人?
心绪平稳下来后,她再次缓缓睁开了眼,只见那人蹲在她身前,将一碗吃食与一碗水缓缓推至她面前。
他惜字如金道:“吃。”在慕安宁目光投向济世堂门口时,一道青色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安、安宁,表姐。”
慕安宁望着缓步而近的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是定亲后,她第一回见谭文淮。
苏念慈瞧着两人相近的衣裳,越看越般配,她给谭文淮使了个眼色:“阿淮,你若是有话同宁儿说,可要快些。”
毕竟他们先下到底是在医馆,不方便说话,而且慕安宁还得为病人写药方。
见谭文淮连连点头,苏念慈又看向慕安宁,笑道:“宁儿,我有些乏了,便先回府了。”
她今日这一趟,其实还是为了检查自家的医馆。
如今见好友与陆老大夫两人安排地井井有条,她也便放心了。
慕安宁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谭文淮身上收回,冲着好友点了点头:“苏姐姐要注意身子。”
苏念慈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旋即同陆老大夫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医馆。
两人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陆老大夫笑着打趣:“慕丫头,你们要谈话便去隔间,莫要在老夫面前腻腻歪歪。”
话音刚落,就连医馆内的几个病人,也直接笑出了声来。
慕安宁耳根不由得一热,而谭文淮便更是羞得抬不起头。
待两人急步走至隔间坐下后,慕安宁望着迟迟不敢看她的谭文淮,一时也犯了难。
原本他们两人只是以好友相称,她自然也坦坦荡荡。
可如今他们一月后便要成婚,她心中的不适应,自然不会比谭文淮的少。
“安、安宁。”谭文淮吸了好几口气,方才鼓足勇气开口。
慕安宁心中正想着如何开口,便被谭文淮唤回神来,只见他从袖中取出几张画卷,缓缓展开。
“我今日来,是想问你喜欢何等款式的嫁、嫁衣?”他说罢,又赶忙垂下了头。
嫁衣?
慕安宁定了定神,将画卷一一看过去,越看越惊讶。
她眨了眨眼,道出心中猜测:“这莫非是你亲手画得?”
这画工细腻入微,但却在细节方面有些许瑕疵,不似是从成衣铺出来的。
谭文淮飞快看了意中人一眼,抿着唇点了点头。
其实他觉得,她不论穿什么嫁衣都好看。
若是可以,他想看她将这五套嫁衣都试一遍。
慕安宁的心头霎时一热,原以为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她做主。
至少,在先前那桩婚事中,无论什么都是由两家长辈做决定。
此时此刻,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确实要嫁人了。
而且,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好像还不赖。
慕安宁垂眸细细挑了起来,可以看出谭文淮确实是费了心思的。
这几套嫁衣,样式各有不同,既有繁复精致的,也有简约淡雅的。
应当没有哪个女子,能瞬间做出决定。
毕竟,这关乎终生大事。
不过念及谭文淮还等着她做决定,她只好指了指其中一套没那么繁杂的嫁衣:“这套尚可,文淮意下如何?”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自己日后的夫婿,商讨这种事。
听见少女难得唤自己的名字,谭文淮心头一喜,语气很是认真:“安宁穿、穿什么都好看。”
被那双炽热却又不让人反感的眸子盯着,慕安宁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那就这套罢。”
终于尘埃落定,谭文淮的唇边溢起笑容:“好。”
见谭文淮应当没话说了,慕安宁才欲起身,却忽地注意到了他面上那条细细的伤疤:“你的脸怎么了?”
那伤疤倒是与顾淮之那日被箭矢擦过的伤痕,极其相似。
但谭文淮是个文弱之人,应当从不会舞刀弄枪,怎会遇见这种事?
谭文淮面上闪过几分羞赧,垂首道:“没、没什么。”
慕安宁愣了一瞬,蹙着眉盯着眼前的两个木碗。
这种命令的口气,她听着着实有些难以言喻的反感。
更何况,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口中还塞着布条,该如何吃?
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神色变化,仿佛在观察着一只被困顿的鸟儿,被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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