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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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那又如何?不曾听说过南景有什么独门秘技,依我看还是这血毒更胜一筹!”“就是!任凭他有一身蛮力,终究肉体凡胎, 如何与那诡异的血毒比!我押白寒!”白寒就是邪修的名字, 其余人听了这番分析, 虽然犹豫, 但还是求稳下注了白寒。

    而“南景”这边,除了保鸿信和应落逢,只有零星几个碰运气的人。保鸿信朝应落逢一拱手,算作招呼, 什么也没说。

    应落逢也回了他一礼, 并不上前攀交情, 而是独自寻了高处落座。看客大多想要近距离欣赏刀光剑影拳拳到肉的比试, 因此拥挤在台前,高处的看台反倒无人, 应落逢得以清静。

    他知道自己这一身打扮有些惹眼,但既然四皇子能够看穿易容认出他的身份,说明易容术并不保险。不得以,他才戴上层叠的帷帽隐去面容。

    可是此时比试即将开始,他又不得不掀起白纱往下看, 偶尔有人瞥到他的容颜,只觉如此神仙似的人物, 怎么会出现在这种腌臜地方?

    擂台上, 白寒手持一双血刃, 足下血迹宛如赤练向闻丹歌冲去。她不避不退, 只用包裹周身的修为一震, 那些蜿蜒的血流忽然举足不前,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屏障隔断。

    白寒眸光一凛,一改之前的保守之势,提着血刃冲上来。挥刀时的劲风扯着难以忽视的血腥味,呼啦啦钻入鼻腔。闻丹歌屏息凝神,迎魁在她手中略微转动,仍然保持着“起势”,只是剑尖微扬起一点。就是这一点改动,从剑尖迸发出盛大光芒,仿佛能把在场所有人和物融化。在这一片光芒里,白寒寸步难行,他的血毒本为阴邪之物,触之光芒如冰遇火,滴滴答答往下落着血珠。白寒信念一动,腾空而起,手呈五爪之势向下。血刃融化后重新汇入血流,停滞的血流继续泛滥,竟在某一瞬间突破无形屏障直奔闻丹歌!

    台下看客无不提心吊胆,更有甚者悄悄替白寒加了筹码。应落逢坐在高处将一切尽收眼底,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袖。

    危险中心的闻丹歌依旧波澜不惊,平静似神龛中的烛火。她一手握剑,因为“起势”蓄力时间较长动弹不得,但另一只手却在此时动起来,隔空指点了几处,居然在掌心汇聚成一道盾形阵法。此时血流已经逼近,在距离她不到三寸处突然改变方向,自地面向空中进攻,宛如毒蛇昂首,准备吐露毒液。

    白寒见此,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随着他一声令下,几道血流猛地扑上去,隐隐还能听到几声蛇嘶。

    几乎是血流扑上来的刹那,闻丹歌的盾形阵法终于奏效。流星般的白色光芒直直坠下,精准打落每一道血流。白寒面色一变却依旧保持镇静,有条不紊地指挥剩下的血流继续汇聚。水是此间最独特的存在,抽刀断水水更流,她能打落一道两道,却不可能永无止境地攻击下去。但不巧,他确实能源源不断地提供血液。

    见状,就连保鸿信都皱起眉头,开始担心闻丹歌会否在此铩羽。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起势”成了。后来妖都的人谈到胜迎会,第一个想起的便是今时今日这场碾压式的胜利。原本最为枯燥乏味、毫无悬念的初赛,因为一人一剑成了神话。而妖都中人,都以亲眼目睹过此次比试为骄傲。

    那是怎样惊天的一剑?其实不然,因为“起势”实在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初级的不能再初级的招式,任何人只要修剑,过的第一道坎就是“起势”。所以后来无论人们怎么猜测,都无法从招式中看出,南景究竟师从何人、又习得何种功法?渐渐的,便成为了妖都十大未解之谜之首。

    起初只是平平无奇的一道剑光,薄薄的一片刃,脱鞘时毫无征兆,剑鸣却在刹那盖过所有天地浩大,成为此间唯一的声音。万籁俱寂,阒然无声,仿佛有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掩盖了一切生机,声连同形、色一并被这一剑抹去。天地还是那个天地,只是万事万物都被清空,仿佛被隙中驹的马蹄踏过。一微尘里三千界,半刹那间八万春,眼前只有不断放大再放大的一点剑尖,犹如宣纸上的一滴浓墨,无尽氤氲、蔓延,占据了整个瞳孔。

    所有血流向后退去,宛如时光倒流回到最初的起点,就连白寒自己都以为,所有的所有的都是倏然一梦。他的人生迅速向前翻阅,从青年到少年到孩提再到襁褓。最终他变成了一团无意识的血肉,透明的心脏微微起伏,经由脐带与母体连接。

    再往前是什么?未成形的胎儿之前是什么?意识到这一点,他终于挣扎着恢复了一丝神智,却在此刻听闻一阵风声。

    母体中也有风吗?他正兀自好奇,忽然风声止住,整个世界彻彻底底变成一片纯白,一丝声音也无。

    原来剑尖已经到了眼前。

    “落势”。

    就好像有人在他耳边念出这两个字。那声音辨不出男女,也无关老少,因为人不会窥听神像的呢喃。大道之上的存在向你投去一瞥,无论含义,对渺小得下界之物来说都是恩赐。

    他觉得自己的肉身解脱了。

    闻丹歌双足落地,伸手止住了迎魁兴奋的嗡鸣。场下久久无人言语,半刻钟后,裁判才如梦初醒,宣布:“南景,胜。”

    台下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叫,原来是押了南景的几个人,正对着满桌的金银欣喜若狂。若是以往,亏了的人少不了要抱怨几句,但这一次竟无人出声。

    他们还沉浸在方才那一剑中,恍惚不已。

    保鸿信到底是一帮之主,见识心性都比一般人更多更稳。他示意手下的人敲锣击鼓,这是庆贺胜出者同时彰显帮威的一种方式。

    震天动地的锣鼓声中,泰半金银财宝悉数收入囊中。保鸿信大手一挥,将它们统统赏赐给闻丹歌:“你做的很好!这是你应得的!”

    闻丹歌没有推辞,道谢过后就都收下。忽然,她余光瞥到某个离开的身影,动作一顿,告辞:“帮主,属下有些疲累。接下来无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旁边立刻有人补充规则:“可是连赢三人才能晋级。护法不若再战两局?好教我们接着看看眼。”

    保鸿信笑道:“这有何难?我切问在座诸位,谁愿意上前一试?”

    人群中走出两人,用比面对白寒更迅捷的动作弃权。这次裁判没有要求闻丹歌再胜一人,十分痛快地宣布晋级,只在她要离开时拦住她,问了一句:“可否借护法的宝剑一观?”

    闻丹歌瞥了眼他,没有说话。保鸿信开口替她解释:“大人有所不知。这是家传宝剑,旁人不可触摸。”

    裁判点点头,不知信了还是没信,侧身让出一条路。闻丹歌告别保鸿信,却没有回家,直奔平陵坊应落逢住处。

    她不会看错,那个背影就是落落。

    扎好裤腿,在周围小妖见怪不怪的神情下翻身上墙,闻丹歌再一次卡在墙头。

    因为应落逢开了门,倚着门问她:“为什么不走大门?”

    闻丹歌默默翻回去,规规矩矩走了正门,轻咳一声:“习惯了。”

    应落逢摇头:“梁上君子非君子。进来我看看你的伤。”

    她想说血毒压根没有伤到自己,忽然忆起什么,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老老实实跟着进屋。应落逢翻出绷带和药酒,桌上列了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工具,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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