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顺治皇后宫斗不如养崽崽谈恋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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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仍旧用那双饱蘸了星光的桃花眼看着他,就连尖尖的眼角也仿佛蕴着星,闪着波,只是嘴角垂着,下巴微皱,这脸上的神色就有点冷冽。

    他瞬间悟了她为着什么。顺着袍子角回身蹲下,面对着她说:“朕补给你。”

    “那您先说说,如何补?”她像是早知道他要这么说,也不看他,盯着船舷,话却追着。

    补?他也知道是句空话,正日子过了,再来一日也不是那一日,再来一次也不是那一次,他解了袍子去景仁宫时就想到了,他陪着佟妃,那皇后就得自己守个空洞的喜房。只是他没想到后来对皇后生出这么多喜欢,还有这么多舍不得、不好受,都是他以前没尝过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给自己埋下这一劫。

    “朕以后日日陪着你。”

    “那也不是大婚那一天了。”她一边说一边垂着头,他恨天上星星够亮,她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想装瞧不见都办不到。他二婚,在他看洞房花烛没什么稀奇,甚至,再来一次大婚也不是难事;可她跟他就仅有一回,她嫁了他就是嫁了他,竟是无论如何找补不了。贵为天子也有弥补不了的遗憾,倒不回去的时光,哄不好的美人儿。

    想到这儿就扎煞手了,想抱她又怕她挣他,只能愣愣蹲在她旁边,宛若一尊泥罗汉,倒不知道该怎么过这条河了。

    福临正无计可施,一只灼热的手握上他的衣裳,轻巧揉了揉,水葱样儿的手指头照准胸口戳了一下,耳中听她柔柔轻轻叹了一句:“多亏万岁身子好,只不知是不是也是假把式……”他扭头,正对上金花满脸坏笑扭回脸来。

    她还记得刚大婚那会儿,她去找他商量佟妃母亲进宫的事,他说皇后生产,丈母可以提前进内伺候,她觉得他言语旖旎,想戳破他却不敢,只能乖巧垂着头装听不懂……现在终于反过来了。

    偏这个呆人,空生一张俊俏的脸,还有一身腱子肉,后宫那么多美人,孩子生了好几个,她都把袍子角打结了,他还规规矩矩垂手蹲在她身边,连手都不敢伸。这意思还不明显?他还要等她怎么主动……

    她正想着,这人“腾”往后退一步要站起身,脑袋一下撞在篷顶上,多亏内里衬着锦绣,外头又是软竹篾,只“嘭”响了一声,船身疾晃了晃。

    金花本来手支颐坐着,这一下坐不稳,身子往后倾,手撑在船板上。“哎……”这一声还没完,他弓着腰伸手把她拽倒,长臂一使力,托着腰把她捞进篷里。她腰身在他臂弯里,软身半躺着,桃花眼弯弯,笑眯眯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后脑勺,说:“磕疼了嚒?”一对鼓鼓囊囊的胸脯就在他眼前随着船颤,一阵一阵的甜香直往他心里荡。

    另一手托着她后颈,他兜唇要去抚平她朱唇上的齿印儿,她一扭脸,伸出两只温热的小手托住他下巴颏,小声说了句:“万岁,您掌个灯。”

    点了灯也不过一豆亮,乌篷船里地方窄,火大了怕把顶上的底下的锦啊秀啊褥啊人儿啊点着了,不过他翻身回来看时,还是吃了一惊,就着那盏昏灯,她解了两颗纽子。

    白馥馥的一片肌肤,上头是一颈白腻细瘦的脖子,两片樱红的小肿嘴紧紧抿着,刚还灼灼闪的桃花眼如今闭着,两片小扇子似的睫毛一个劲闪,还在大喘气,翘鼻子的鼻翼随着气息微微地翕。

    明明什么都没露,先看得他心惊胆战,生怕她一扭身儿又自己摁着领子滚到一旁去。之前吃了太多教训,再多也不敢看,更不敢动,他斜着身子,乖乖把脸凑上去,唇碰着唇,他才试探用手轻轻握住她的肩。

    从来都是别人逢迎他,自从遇上她才改了章程,她说起才起,她喊停就停,她要什么给什么,还不能躲,更舍不得躲。先接了她的唇,

    逮不住,丢不下, “啵啵”声在唇线里被无限放大,

    一口气反复在两人间吐纳。

    灼人的掌心,

    衣裳还齐齐整整的,手一贴近身就给他熨了个面红耳赤。初时他还硬撑,后来掌不住,

    再这样下去,迟早同昨日一样,他强打着精神攥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

    以为她多厉害,结果只是个花架子,待两人衣裳扯脱净,她硬闭着眼睛,眼圈皱起一圆儿褶皱,两手交缠在他颈上,紧紧搂着他,一边在他耳边喁喁:“您别瞧。”

    这才算是见了真章。

    包在衣裳里可观的,少了衣料束缚只有更壮观,他掌心抚

    又念着吞她喉里的那一腔气儿。莺儿啼啭,再多一声儿,他唯恐还没等花儿红他先凋了。

    小婴孩儿的手跃跃欲试要叩门,她硬撑开迷离的星目,尖尖眼角欲坠未垂的泪灼着他:“万岁,我是谁?”

    “皇后?”他定定神,抚着香汗黏在鬓边的头发,“噗哒”“噗哒”印下一个又一个轻慢的吻,吮干她淡淡粉红的眼角。面上越轻缓,里子越急紧。她皱着眉在他唇下摇头,一边铺陈着往后拗,头发洒了满船板,她心里痒,身上疼,食色行家,……

    终于玩脱了,翻了船。

    “朕的妻?”他想不出别的,顿了顿,又用嘴唇去量她的翘鼻头。

    她苦笑着,缠紧了手臂,借着他的脖颈欠身到他面前,随着那豆光忽忽跳的眼睛,直望到他心里去:“是我。”说完这句,终于撑不住松了手,又皱着眉软着腰跌回层层叠叠的锦绣里。

    他突然了悟,追着凑到她耳边,喃喃:“金花……”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皇后?历朝历代,多少皇后?光他自己,就有两位皇后。妻?静妃也曾是他的妻。剥了这些头衔虚名,舍了祖宗礼法,甚至解了头发,脱了首饰,蜕了衣裳,只是金花。她,眼前人。捏一颗花生,“咯嗤”,搓了红衣递到眼前,谑笑着凑上来亲他,抱着他的孩子躲在他怀里哭,吃得酩酊闭着眼睛到处寻他的唇……他爱惜的她,假使她不是皇后,不是他的妻,他也照旧爱她,不过时有了这些虚名,他光明正大只爱她。

    “是你嚒?”他嗫嚅着堵上她的唇,从头回见面就魂牵梦萦,看她兜兜转转,心急又心疼,做得天下的主,偏做不了她的主,又帮不了她,只能静静守着她。“是你嚒?”终于要如愿以偿,

    乌篷船无声地漂到荷花丛里,给荷叶羁绊住,静静停在湖上。娇喘莺啭,断断续续在水上回响。

    后来还是她双臂紧紧缠在他颈上,在他耳边小声带着哭腔说了句:“假把式。”他才狠着心,不出意外的,船往水里顿了一顿。……

    看她哭,又去寻她的手,扣着她捏紧的拳往她手心里探,每次拉手都只能拉到个拳,无论他怎么扣如何探都解不开,他原也不知道她一个现代人心里的那些疙疙瘩瘩和心结,说不清捋不明的亲戚,无论如何不能结的珠胎。

    她僵了一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浑身一激灵,明知先苦后甜,但初时还是让她起栗发颤,一口气吸进去就没力气吐出来。等忍过了,先腾在云里,又溺在水里,落不实,更喘不上气,只能勾着他的脖子,拼命从他腔子里渡气,……

    喉咙里乱响才知道自己还醒着,又仿佛不是,剑眉星目在眼前晃,她使劲睁着眼想看他的脸,只是矇眬中思绪飘忽,脑中的弦时绷时断,她隐隐约约想起来避子的汤药,她还没吃。

    “吱呀楞呀”,乌篷擦着硕大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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