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拿错反派剧本了: 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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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玄决裂。

    初夏决定挣扎一下。

    她敲开穆千玄的屋门。

    更深露重,门前悬着的灯笼透出模糊的光晕,穆千玄还未睡,初夏只叩了一下,雕花木门就被他从里边打开了。

    初夏笑着说:“真应该在你我的墙上凿一个洞,这样说话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穆千玄回头盯着墙壁,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初夏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开玩笑的。”

    “进来。”初秋的风有些凉,初夏刚好站在风口,穆千玄伸手,将她拽进屋里。

    夜半无人,两人大大方方地牵着手。

    桌上铺着一卷剑谱,是四大长老给穆千玄的,这剑谱晦涩难懂,穆千玄挑灯夜读,试图勘破其中奥妙。

    “太阴剑法?”穆千玄没有避嫌,初夏一眼就看到书封上的名字。

    这本剑谱她记得,是全文后期穆千玄得到的剑谱,穆千玄就是悟出太阴剑的剑意,才一举击败楚绣绣。阮星恬因救过一位神秘老前辈,得他指导,対着这本剑谱能说出一二,帮着穆千玄日夜研习,两人的关系一步步拉近,结下人人称颂的姻缘。

    穆千玄并未掩饰自己的无知,只说:“我看过很多剑谱,只有这本实在看不懂,或许,我并不是像他们说的那般天资聪颖。”

    这本剑谱不是奉剑山庄的,奉剑山庄用何种手段得来,书中并未提及。初夏见他愁眉紧锁,捧起剑谱:“有时候看不懂并不是资质问题,而是眼光的局限,不妨换个角度看,比如举起来看,蹲着看,斜着看,倒过来看……”

    “倒过来看?”这本剑谱穆千玄看了大半夜,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经初夏提醒,穆千玄醍醐灌顶,接过剑谱,倒着看了一遍,发现他觉得不通的地方,都有了解释。

    他喜不自禁:“原来是要倒着看,写这本剑谱的老前辈,还真是顽皮。”

    他痴迷剑道,悟出关键所在,眼角眉梢春意丛生,忍不住托住初夏的腰肢,将她举起,三百六十度旋了个圈:“夏夏,你是我的福星。”

    初夏得意洋洋,小尾巴快翘上天:“那还用说。”

    她被转得头晕眼花,赶忙说:“快放我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穆千玄把她搁在桌子上。

    “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你坦白,其实我……”初夏想把自己被楼厌胁迫的事告诉穆千玄,涉及到原书剧情的缘故,她一开口,牙齿就磕到舌尖。

    初夏“嗷呜”一声,捂着嘴,疼得龇牙咧嘴。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张嘴我看看。”穆千玄捏开她的下巴。

    “狮虎,窝……”初夏被咬出大舌头,试着再次将真相全盘托出,依旧咬到自己的舌头。

    柔弱的舌头瞬间添上两道伤口,鲜血的味道在口中漫开。

    每当她想告诉穆千玄真相,就会不受控制地咬到自己的舌头。初夏捂着嘴,委屈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别说话了,舌头伸出来。”

    初夏眼泪汪汪,探出粉红色的舌尖,软乎乎的舌头上,裹着血迹。

    穆千玄起身:“我去拿药。”

    初夏拽着他的袖摆,摇摇头。深更半夜的,药阁那边都关门了。她拿起笔,铺开一张纸。

    说不出来,她就写。

    落笔时,眉心滚烫,痛得初夏冷汗涔涔。她皱着眉,强忍着痛,深呼吸一口气,手腕颤抖,笔尖划出歪歪扭扭的墨痕。

    这灼痛比上次更为剧烈了。

    初夏一个字还没写完,直接痛晕过去,倒在穆千玄的怀里。

    穆千玄抚她额头,烫得惊人,唤了她几声,依旧不醒,直接抱起她,匆匆出门。

    山庄里没有大夫,他抱着初夏下山。大夫被他强行叫醒,打着哈欠给初夏诊脉,最后得出结论,初夏睡着了。

    穆千玄手背青筋凸起,面色显出与气质不符的狰狞:“没有诊错?”

    “老朽行医数十年,怎会分不清是生病,还是睡着了。你这年轻人,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消遣老朽,老朽看真正有病的是人是你。”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那我怎么叫不醒她?”

    “睡得太沉了。”大夫被耍了一通,面色不愉地赶穆千玄走。

    穆千玄抱着初夏去找其他的大夫,得出的结果没有改变,他看似恶作剧的行为,再次惹恼大夫,被赶出了医馆。

    穆千玄只好把初夏抱回竹苑。

    他将初夏放在自己的榻上,脱去她的鞋袜和外裳,盖上被子。

    初夏未写完的那张纸还搁在桌子上,穆千玄拿起纸,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她到底想写什么字。

    “夏夏,你想告诉我什么?”

    “是他控制了你,不让你开口,対吗?”

    “能预知未来,呵,他还真是个怪物。”

    “怪物”二字出口,穆千玄脸色微变。

    被世人称作怪物的,向来只有他自己。那个人,他会流星剑法七十二式,他的生活习惯与自己一模一样,他能预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対自己了如指掌,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

    “武功一样,习惯一样,想法一样,连喜欢的女人都是同一个。”穆千玄的脑海中冒出个大胆的假设,“难道真如夏夏所说,楼厌就是我自己?”

    “不可能!这不可能!”穆千玄情绪激烈地揉碎了手里的纸,“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我。”

    “你到底是谁?你从何而来?”穆千玄质问着那个沉睡在自己身体里的灵魂。

    跳动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射在屏风上。

    影子无声地与他対视着。

    睡过去的初夏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继续睡。平缓的呼吸,安静的睡颜,都表明两个大夫没有说谎,她是睡着了,并非什么怪病。

    穆千玄走到床畔,在她身侧坐下,眼中光影明明灭灭。

    初夏爱踹被子,一脚把被子踢出去很远。

    穆千玄取回被子,重新给她盖上。她固执地伸出腿,脚搁在了他的大腿上,五根白皙纤细的脚趾动来动去,感受到空气里的凉意,脚掌往他身上钻,险些踢到男子的要害。

    穆千玄心有余悸地握住她的脚。

    这要是让她踢中,他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这一握住,只觉掌中肌肤触手生温,再也舍不得松开。他的手指在她的脚踝一圈又一圈地描摹着,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他描摹的是金铃铛的形状。

    “夏夏,别怕,无论他是谁,我会保护你。”

    “我会把你藏到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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