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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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比她大十岁的嫂嫂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一把就拿下她这位神奇的哥哥。

    年二九这天,她起了个大早,早上七点多钟便睁开了眼,检查着几日前跟二哥和‘二嫂’婷婷一起去买的礼物,礼物包装没有损坏,然后下楼,发现老爸老妈爷奶都醒了,在楼下看报,浇花,各有各的紧张和焦灼。

    裵从灵拿起一颗开心果,很不解,虽然她也很激动,可显然这些大人的和她的紧张不是同一种紧张,她更多的是兴奋。

    下午,人终于到了。

    她有点害羞,躲在二哥和婷婷姐身后看,发现对方也躲在大哥身后,耳朵有些红,跟着大哥逐个叫人。

    双方都很紧张的样子。

    最后还是阿奶出面,牵过楸楸的手,领着他们进门。

    大哥将礼物放下,堆积在餐厅桌上地上,立马有阿姨过来接手。

    晚餐是在家里吃的,一桌大鱼大肉,听闻楸楸也爱喝汤,老爸打算露两手,早起去市场买菜,煲了西洋参淮山红枣清炖乳鸽汤。

    大哥在这套别墅里没有专属的房间,当天他们睡在老妈准备的二楼客房。

    吃过饭后,大哥被阿爷叫走,临走前让她带楸楸姐上楼。

    通过一下午半晚上的观察,裵从灵发现,这位姐姐人很随和,且很会说话,哄的几位长辈咯咯笑。会说话真好,真让人羡慕啊,裵从灵心想。

    大哥对这位姐姐也很好,一晚上频频看向楸楸姐的方向,又装作没有太在意的样子,帮着老爸做饭,偏偏楸楸姐刚拿起酒杯,就被他说这个不行。

    “楸楸姐,我们加个微信吗?”她小心翼翼问。

    “好啊。”楸楸欣然答应她,拿出手机来。

    她的手早已拆了石膏,不过冬天下雨就会不由自主地疼,半月前查到这几天上海会下雨,而北京没有,于是她答应裵文野来见家长。

    决定的很草率。

    2.

    决定很草率。

    裵文野常说她就是这个样子,肆意生长,不管旁人的态度和看法。

    像他的话,其实还是有些循规蹈矩的,他偶尔意识到这一点,就会适当性的叛逆一下。然而这份叛逆也需有个限度,丝毫不过瘾,不痛快。

    “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吧?”有天,她站在沙发上看他以前写的日记,大声嚷嚷着坐在榻榻米上看邮件的他。

    当然。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他首先意识到的是,他喜欢楸楸身上的偭规错矩,离经叛道,大白话是三观不正,完全与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相悖,或许也与她自身受到的教育大不相同。

    按道理来说,就算是天下人看了来,也会说他们的人生应该是一帆风顺的。

    落地喊三声,好丑命生成。

    出生那一刻,甚至在母亲还没有怀上他之前,早在上一辈人的幻想中,他的职业生涯早已被规划好。

    这是很无聊的一件事,不是吗?

    就像人生很多个不意外一样,裵文野对自己疯了一样被她吸引这件事,也不感到意外。

    这很正常。他心想。

    他很小就知道,他是一个不乐意听劝的,哪怕只是一件小事,一件他自己就可以决定的小事,只要长辈站出来说东,他就会恶劣地向西。不过常年如此,物极必反,后来纵使心里不情愿,可他还是会向着东去。背叛自己也有一种快感。

    可他还是没法眼睁睁看着自己发疯,他的性格已经长成这样了,只能在职场上大施拳脚,换到别处,思想四处碰壁。

    这时候,他的生命里出现一个楸楸,宛若出现一片绿洲。

    这很有趣,不是吗?

    她的种种行为,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人是怎么能走在地上突然左脚拌右脚,平地摔的?

    走在路上踢晒太阳的猫一脚,吓得猫一蹿三跳,事后一人一猫和好,蹲在墙边吃火腿肠。

    这些小事,无聊,又无趣,可她做的就很好玩儿。

    丁裕和说,这位小朋友从小就是个‘怪小孩’,不是说不乖,而是特质和大多小孩不一样。

    最显而易见的是,她打针从来不害怕,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喜欢看着针眼穿刺进自己的皮肉中,她坦言这样很刺激。

    越长大,她追随的刺激事越多,有一种不怕死的活力。

    这样的人,很难不引人注目。

    3.

    晚上,俩个人回到房间。

    平时楸楸洗完澡,会抱着身体乳咚咚咚跑来,让他帮忙擦香香。

    这是他们每天在家必做的事。

    今天她没好意思,自己擦完了跑出来,抱他蹭一蹭。

    每回都能蹭出火来。

    然后她就不肯了。

    “还是算了,回家再做。”她脸红欲滴,小声说。

    真是天掉下来了,出奇。

    “真不要了?”他桎住她的腰,摁怀里问,“今天怎么这么纯情,嗯?”

    他身体温度高,多说几句,通常能热得她喘不过气。

    楸楸怪看他,难道你想在这里吗?在你从没有住过的‘家’,屋檐下还有你有血缘关系的家里人……她没问出口,只是这么看着他,脸红红,不知所措,感觉裵文野如果执意要,她不可能拒绝,下一秒就要说我愿意的样子。

    然而他笑了下,似乎对这种限定纯情感到很有意思,居然没有往下逗她,只是干抱着。

    楸楸又有点后悔了。

    他为什么不更主动一点,多说几句,她就答应了!

    裵文野忍着笑,憋着一肚子火和坏水,哪会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在这里做确实不那么方便,要什么都没有,也玩不开。

    他将她抱在怀里,把玩着她的小手,说起方才发生的事。

    “我阿爷想跟你道歉,又拉不下脸,让我来跟你通通气,希望到时别让他难堪。老家伙越老越要脸,怪我和阿嫲从前都惯着他。”

    “也没什么吧。”楸楸无所谓道,都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细想一下,那年是她二十三岁夏天,现在都二十七岁春天了。

    “你心是大。”裵文野说,“但道歉还是要有,这个没得谈,他都这么老了,是时候该吃瘪了。”

    “我都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感觉了。”楸楸反过来把玩他的手,“当时我心里装着事,你爷爷只是恰好把我心里话说出来而已。后来在加格达奇,你也知道的,我不是那种随便被人左右思想的人,如果我不想,没人能左右到我,而且我也没答应你爷爷要离开你啊,后来追你,也根本不在乎你家里人同不同意。”

    “你追我?”裵文野攥紧她的手,“什么时候?”

    “什么?”楸楸回头看他。

    “什么?”裵文野还是那副寻常模样,目光坦荡地落在她脸上。

    “什么什么。”楸楸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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