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与男配HE了[快穿]: 2.4抱紧我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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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许烬回去了。而他自己则步履匆匆地往另外一头走去,求见了周玉茹。

    “如何?那贱……”顾及有外人在,周玉茹生生将“贱种”两个字咽了回去,问道:“那许烬是不是毫无读书的灵气?”

    教学先生低了低头,擦了擦额角的汗,神色有些尬然:“非也。那小子识得许多字,对于文章字句已有自己独到的理解。若是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

    还有一些话,他没说出口。就他试探的结果而言,他觉得那小少年已经可以下场参加科考了,不说能中举、摘得桂冠,至少得个秀才的名头还是没问题的。

    九岁的秀才公绝无仅有,连他自己也是年近三十岁才考到秀才。后来屡考不中,也就放弃了科考走仕途,一心教书了。儿子倒是比他自己好些,考中秀才后,买了一个小官儿做着,目前过得还算不错。

    这买官除了钱,也是需要门路的,而教书先生的儿子走的就是周家的门路。周玉茹被纳进侯府为妾那会儿,老侯爷还没死。

    那时的侯府还不是一个空壳子,而周家也借着侯府的权势往上爬。周玉茹的哥哥从刀笔吏被提拔为县丞,后又做到县官,想要给人安插个职位再容易不过。

    承了周家这份情,总是要还的,如今就到了还的时候。

    “前途不可限量?”周玉茹的指甲不自觉掐到指腹,深吸口气冷笑:“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命。你不用费心教他什么,只管糊弄便是,侯爷那儿有我在。”

    “是是是。”教书先生抹了把冷汗,连连应声。

    许烬很快就发现这位先生并不是安心想要教自己什么,那简单的读物让他一看再看,又或者讲些浅显的东西。抽查时,他分明说对了,那人却一口咬定他讲错了,并借此机会处罚他。若抗议,那就是不敬师长,处罚加倍。

    常用的处罚就是用戒尺打手心,他几乎每天都会被打十余下,以致手心一直红肿着。

    许侯爷偶尔才来一回,来看他学习得怎么样。他将自己的处境悉数道出来,可许侯爷不信他,认为他是受不了学习的苦才找的借口。目光往他红肿的手心一瞥,眼里毫无疼惜之色,反而失望地拂袖而去。

    从那后,教书先生愈加有恃无恐,处罚变本加厉,有次差点将他的一只手废掉。许侯爷没有为此动怒,还说他弱不禁风,就是被戒尺打了几下而已,哪里有这么夸张。

    知知心疼得不行,看着小少年肿起来的手吧嗒吧嗒掉眼泪。许烬怔住了,摸了摸小白貂的脑袋:“你是在为我难过吗?”

    湿濡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手背,避开了他被打烂了的手心,知知小心地缩着爪子,不敢触碰到小少年的伤口。等小少年睡下后,她扒拉开门蹑手蹑脚地钻了出去。

    府里是备有伤药的。知知记得有个房间专门用来收捡药材,于是四条小短腿跑得飞快,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那个房间。

    房门是锁着的,她着急地围着房间转了转,没发现能够进去的通道。实在没办法,她跳上窗台,露出尖牙将窗户咬破了一个洞。从那个洞里钻进去,小的瓶瓶罐罐搞了一大包,又从原先的洞口钻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回到小院子,知知轻轻地钻进屋子里,将包好的各种药瓶拿出来,用爪子拨了拨,费劲地辨认上面贴的标签。

    看了好久才找到适合小少年用的伤药。她叼着瓶子跳上床榻,用牙咬着把瓶塞扯开,两只前爪抱着小药瓶,颤颤巍巍将里头的药粉抖出来,敷在小少年的掌心。

    等把伤口覆盖住后,她重新把瓶塞弄回去,叼着药瓶下了床。偷偷拿回来的这些药知知全都藏到了床底下,因为丫鬟偶尔会进到屋里,她知道这些东西不能被发现。

    做好这一切,知知窝在脚榻边趴着,她没有上床去睡,担心自己睡相不好压到少年的伤口。

    手上的伤被上过药,醒过来的许烬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做的。除了那只小白貂,这偌大的侯府也没有谁会关心他了。没在床上找到熟悉的白团子,他往地下一看,小白貂露着肚皮睡得正好。

    他想把白团子抱起来的,刚一凑近那双豆豆眼就睁开了,从地上翻滚起来摇着尾巴,嗷叽嗷叽的叫。

    许烬猜测是在关心自己的伤,笑了笑道:“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好。趁我睡着,你又出去偷药了?”

    “嗷。”知知心虚地埋下脑袋,翘起的小尾巴耷拉下来。

    她以为小少年会说自己一顿,就像上次她去偷鸡那样。没想到小少年的手指捏着她的耳朵,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放到膝盖上,俯身下来用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蹭了蹭:“谢谢你。”

    谢谢你担心我,谢谢你为我去找药,更谢谢你陪伴在我身侧。

    “嗷叽嗷叽。”不用谢,知知的小爪子搭着他的膝盖,舒服地闭上眼睛。

    *

    “娘,那许烬又惹你不开心了吗?”许茵摇着团扇走进屋里。这天气闷热的很,从她的房间走过来不过百米,硬是热得出了汗。

    “那教书先生说他很会读书,脑袋很聪明,假日时日必成大器。”在女儿面前,周玉茹一向是有话直说的,说着说着就摔了一个茶盏,有些生气:“在青楼长大还能成什么大器?跟那群妓子一样勾引男人嘛?”

    听到教书先生那番话,周玉茹不免想到自己的娘家。周家也算是人丁兴旺,除了周玉茹这个女儿之外,平辈的还有四个儿子,也就是周玉茹的哥哥。

    四个兄长没什么大本事,都寄希望于后代,希望后辈能够大出息。然而希望始终是希望,她有三个侄子,没一个靠得住,科考几次下场竟还是个白身,连个秀才都没中。

    周玉茹没有儿子,几乎是把侄子当成儿子来对待的。自己侄子这么没用,相反那个小贱种竟能得到如此夸赞,怎能让她不气不怨?

    许茵叹口气,不禁摇了摇头:“娘,你这样折腾又有什么用?爹只有他一个子嗣,就算他是个不扛事的蠢货,爹也不会放弃他的。除非能找到法子,让爹彻底厌恶他。”

    “什么法子?”周玉茹眼睛一亮,一听这话就知道女儿有了主意,连忙发问。

    许茵抿唇笑了起来,摇着团扇笑容玩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让人去查了他,然后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您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就行。”

    在她们谋划期间,许烬难得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在他的手伤成那样后,教书先生许是心虚,说服许侯爷放了他几天假,等他的手养好了再说。

    不难猜测那个教书先生为何这样做,许烬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这件事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好歹是教书的,若是让人知道他曾经差点废了一个学生的手,那这份活计他也别想干了,更别想再继续招揽学生。

    哪个心疼孩子的长辈会放心把自家的宝贝交到这种毫无师德的人手里?也就许侯爷会这样做,因为自己不被心疼,也并非宝贝。

    许烬自嘲地牵起唇角。休息了这些天伤势没有恶化,加上抹了小白貂偷偷拿来的药粉,手掌心已经在好转了,逐渐结了痂。

    这些天他也懒得出去,就窝在房间躲清闲,直到许侯爷派人来找他。是个眼生的小厮,许烬没见过。这倒也正常,侯府这么大、人又这么多,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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