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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主公你不要过来啊》 50-57(第4/21页)
带的守军,而是分兵三路,送给了他西陵大捷和华容大捷。
虽然这两场大捷极大地打击了襄阳的士气,为他攻下襄阳立下汗马功劳,但游溯一想到白未晞分兵之后,留下来包围江陵的士卒还没有江陵驻军多,他就想把白未晞抓过来打一顿。
让他不听话!
而第二个让他感到复杂的消息则是,根据抓到的朝廷降将所说,窦太主季峨山没有来得及离开襄阳,而是被伪周首领渡河带着躲在襄阳城中。
游溯扬着下巴问: “你们所说的都是真的?”
几个降将连连点头: “确实如此,我等绝无虚言!”
游溯又问: “他们向着哪个方向走了?”
几名降将互相看了看,最终一人说道: “我们没看见。渡河逼着我们背对着他先逃,我们都没有看到他带着窦太主去了哪里。”
游溯当即下令: “全城戒严,找到他们!”
说完,游溯的眼中带着几分无法消融的冷酷: “一旦发现,格杀勿论,无需活捉!”
此话刚刚说完,一人便道: “此事不如交给老臣来办,如何?”
游溯抬起头,却发现进来之人竟是本应在长安的崇云考,游溯当即问: “录公怎么来了?”
崇云考躬身行礼: “请主公恕罪,但老臣听闻主公拿下了襄阳,实在是忍不住。”
毕竟襄阳和樊城之间的那条官道,崇云考所侍奉的第一任君主雍王麟便死在那里。
崇云考这么一说,游溯便咽下了所有斥责的话,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下不为例。”
崇云考在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 “多谢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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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辉的故事告诉我们,不给员工放假的老板是要掉脑袋的。
第52章
岂曰无衣
渡河再一次将假面伤疤贴在了脸上,装作一名毁容的哑巴少年。季峨山则摇身一变,穿上了粗布麻衣,抹灰了姣好的面庞,成了哑巴少年的丑女姐姐。
季峨山看着水中倒映出的模糊容颜,一阵稀奇: “孤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样子。”
渡河不知道在忙叨什么,闻言头也不抬地说: “你在别人面前也自称‘孤’,咱们就可以一起给雍溯士卒当下酒菜了。”
季峨山白了他一眼: “知道了。”
见渡河披上外衣要出门,季峨山好奇地问道: “你要去哪儿?”
渡河: “去游雍官府报官,拿你换个前程。”
季峨山: “……滚。”
渡河滚了。然而他刚出去没多久,季峨山所隐藏的农户家便迎来了游雍士卒的搜查。他们搜查很的是仔细,甚至问起了季峨山的籍贯,见状季峨山不由庆幸渡河先行离开——
她画一个丑装,便可以装成普通农女,但渡河脸上的刺青却做不了假,只能拿假伤疤遮掩。但如果他们在一起发现,那目标可就太大了。
现在就她一个人,目标应该小得多。果不其然,游雍士卒检查了一下之后,没发现什么问题,就离开了。
游雍士卒离开后,季峨山还听到收留他们的农妇说: “雍王的兵就是不一样,换成王师,早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刚刚那小伙子长得可真壮实,也不知成亲了没有,我还有好几个侄女和外甥女呢。”
季峨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王师身上,她问: “大娘,王师会抢东西?”
那农妇听到季峨山这么问,当即打开了话匣子: “可不是,姑娘,我和你说,在雍王的统治下,你可是有福了。你是不知道,前一阵朝廷的王师接管襄阳的时候,天天有兵大爷来打秋风,家里好吃的好喝的都得供着,不然打人嘞。”
“打人都是好的,你是不知道啊,隔壁老王家有个姑娘,因为家里拿不出钱粮供给王师,被那些当兵的带走侮辱了,回来就吊死了。”说到这里,农妇甚至冲着地上吐了口口水, “什么东西,还王师呢,呸!鬼面军都知道乡里乡亲的抢点东西就走,不欺负人家姑娘。”
季峨山当场愣在那里,连农妇走都没有发觉。恍惚间,她好像知道为什么襄阳保卫战的时候,她根本动员不了襄阳城的黔首了。
原来在人家心里,竟是“宁逢鬼面,不逢王师”。
就在这时,渡河神神秘秘地又回来了。他将季峨山拉进房门,从带回来的包袱中拿出一套游雍士卒的军服递给季峨山: “换上,我们现在就离开。”
季峨山看着渡河的这波操作都愣了: “你从哪里得来的?”
游雍军队管理之严格季峨山看了都叹为观止,她实在是无法想象渡河是怎么从游雍的军队中拿到这身军服的。
渡河指了指自己: “我和一个游雍军官睡了,作为报酬,他给我的。”
季峨山: “……”
季峨山好奇: “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渡河: “滚。”
换上了游雍士卒的军装后,季峨山低着头跟在渡河身后,眼看着渡河找到一支正在巡逻的小队,在和小队的队长说了什么之后,悄悄跟在了小队的最后。
很快,小队到了南城门。南城门作为渡河和季峨山最可能选择的城门,检查十分严格,每个出城的人都要被严格审查,城门前已经排成了长队。
队长拿出一份名帖交给守城卫,守城卫看过后连忙说道: “原来是录公的亲卫。”
队长道: “奉录公之命,要事在身,还望立刻放行。”
守城卫立刻放行,季峨山跟在渡河身后,就这样离开了让他们窒息的襄阳城。
出城后不久,队长给每个人分配了任务,直到渡河与季峨山时,队长吩咐道: “你们二人向南走。”
渡河拉着季峨山连连点头,眼见其他人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渡河立刻带着季峨山钻进了树林中。季峨山跟过去,便发现林中已经拴了两匹骏马,肩高均在七尺之上,马身上还挂着干粮与钱财。
季峨山打开钱袋,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小袋金珠。
季峨山掂量着这一袋金珠,又看了看这些肩高七尺的“騋”,问道: “你找了谁?”
这一袋金珠就不是普通军官能拿得出来的,更何况是这两匹肩高七尺的“騋”。
战马的要求仅仅是肩高六尺,六尺便是可以上战场披甲的“马”。战马肩高一寸,品级就上升一等。肩高七尺的马,只怕只有最为精锐的凉州铁骑才配得起,一般的仆骑和普通轻骑兵只怕都配备不起肩高七尺的战马。
可以说,季峨山手中的这一袋金珠翻个十倍,都不一定换得来一匹肩高七尺的马,这样的“騋”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别说普通的军官了,只怕一些在游雍身居高位的将军都弄不出来这两匹良驹。
渡河尴尬: “不问不行吗?”
季峨山摇头: “不问明白,孤心里不安。”
渡河深呼一口气: “你不是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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