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摆烂拿下反派黑莲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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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来承担呢?”

    小葵的手陡然僵硬,她嘴唇嗫嚅着,始终说不出一二?。

    此时在一旁听了许久的云挽月上前?,她将白炽拉起来:“因为他?们是家人,亲人做错了,能想到的只有包庇,即便她心中同?样怨恨他?们,也依然会包庇他?们。”

    就像如果一个人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对另一个家庭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的家人也仍然会为这个人去争取生的可能。这是几乎无解的矛盾,是情?感的偏倚和客观对错的碰撞。

    人类短短的一生充斥亲情?,友情?,爱情?,被这些羁绊,又为了这些奔波,而妖的时间很长,于是这些便没有那么重要,剩余的情?感便简单却?纯粹。

    如同?白炽,仅仅是因为一段不那么久的友谊也可以献祭自己最为珍贵的狐尾。

    “小葵,如果你觉得愧疚,该去做的是怎么让这个村子?的人去赎罪,而不是用自己去承担他?们的过错。”

    云挽月看向白炽:“你还想待在这里吗?”

    不知道为什么,白炽有些难过,她摇了摇头:“不想了,我记起了一些,却?也没有完全记起,从这个村子?被带走?的事情?还是一片空白。我想要找回记忆,我在这里只献祭了一条狐尾,我还能依稀感应到其余四条,狐尾也需要找回。

    “而且,我有点想青丘了。”

    黎清桦摸了摸白炽的头:“没关系,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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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炽点点头,黎清桦带着白炽离开,云挽月看着人走?后,才转过身落下最后一句话。

    “其实,你只是没有把她看得那么重要而已,你若是将她看得跟家人一样重,还会这样想,还会这样做吗?”

    小葵看着自己全是脏污的手,再次痛哭流涕。

    此时黎清桦格外焦急的声音传来,远远看去,她的手中正捏着一道符篆。

    “挽月!快!裴公?子?醒了!师兄快撑不住了!”

    云挽月:!救命,差点把这个定时炸弹忘记了。

    “来了来了!”

    她立时跑过去,白炽很是乖巧,双手抱住云挽月的腰,带着人起飞,狐尾回归,她的速度更快了,刹那间便没了踪影,黎清桦匆匆跟在后面。

    几人离开,火光也逐渐泯灭,雪狼的尸体?,人的尸体?,还有无处不在的血液,而一早跑远的村民们匆匆跑回,只剩满目疮痍和在中间痛哭着的人。

    “龙神降灾了!”

    “龙神降灾了?”

    “龙神降灾了——”

    ——

    距离这里七公?里的地方住着一位赤脚大夫,展蔺便带着裴长渊去了那里,本来治伤治得好?好?的,伤口也正在缝合包扎,裴长渊却?猛地睁开眼,险些将那赤脚大夫了结在这里。

    等?云挽月几人赶到时,展蔺正被那根很是熟悉的白骨追着打?,展蔺打?不过裴长渊,这毋庸置疑,所以他?只能跑,偶尔跑得不够快,好?几次都跟白骨擦肩而过,云挽月想,这一定是展蔺最快的速度,他?就是逃命,可能都没有这么快。

    转念一想,或许这就是逃命?

    展蔺看到人宛若看到救命的稻草:“云姑娘,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云挽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重要过,展蔺几息之间来到云挽月身后,扶着黎清桦的肩重重喘气:“师妹,我差点交代在这了,裴兄这是怎么了?突然癫狂。”

    白炽早早放开了手落在黎清桦后面,几人与前?面的云挽月有清晰的分界线。

    而那拿着白骨的人急速而来,在看到云挽月时又缓了速度,到最后,落地一步步走?到云挽月跟前?,轻柔地,极其小心地,捏上了云挽月的小拇指。

    他?的眼眸仍是没有神智。

    明明只是触碰到小拇指那一点,云挽月却?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直到占据了她的耳廓。

    她看着站在跟前?莫名乖巧的人,别过脸,小声说着:“谁家夫君像你这样粘人?一刻也离不得——”

    话还没说完,便被眼前?突然旋转的场景晃了眼,反应过来时,脚已经离了地,她看着近在迟尺的面容,散了头发,少?了几分贵气,多了几分平易近人。,如果不看那一双格外有倾略性?的眼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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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便只有门关上的声音。

    格外响。

    黎清桦捂住了白炽的眼眸,展蔺还在喘着粗气,白炽格外不满:“黎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虽然长得矮,也有三百岁了……”

    黎清桦没有将手移开:“三百岁,在九尾狐里,也没有成年。”

    白炽只好?息了声。

    门内的云挽月被人死?死?压在床上时,她才后知后觉事情?的严重性?,她努力将裴长渊散开的衣襟捂严实。

    “那什么,你看你伤口,都渗血了,我给你重新包扎下。”

    说着就要将人往床下压,然后推不动,她只好?将飘忽的视线跟身前?的人对上。

    “你如果借着你没了神智这件事耍流氓,我可能会跟你生上七天七夜的气。”

    也不知道裴长渊听懂了没有,但这句话很有效,他?很快起身,只是指尖仍然贴着云挽月的小拇指,云挽月挪开一寸,便又贴上去,挪开,又贴上去,无论如何也要贴着。

    云挽月无法,只好?直接不管,只顾着自己的动作将绑着伤口的细布解开,又一点点缠上干净的细布。

    这事云挽月做过一次,这一次便格外熟练,如果没有这一直跟着的手的话。

    几次之后,她终于不耐烦,将人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说的话也暗含警告:“不可以再动了。”

    这人果然依言。

    云挽月专心包扎伤口,伤口太?多,比上次还要多,一个时辰过去,她才打?上最后一个结,细布几乎讲他?的身上裸露的肌肤全部覆盖,空气中也没了暧昧的气氛。

    只是裴长渊的手仍放在云挽月的肩上,固执又带着小心。

    她看着这人与以往格外不同?的模样,心里那个一直存在的疑问再次蠢蠢欲动。

    “裴长渊,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裴长渊的手僵了僵,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仍然放在云挽月的肩上,没有挪开。

    云挽月来了劲,她将裴长渊正了正身形,格外认真:“我知道你现在或许听不明白,但是等?你清醒了,就告诉我答案,好?不好??我只有再问一次的勇气了。”

    如果再得不到答案,她也会疲惫。

    这段看似是夫妻,其实不明不白的关系里,她再摆烂,也想理清楚。

    不论是对方,还是她自己,都需要理清楚。

    一阵天旋地转打?断了云挽月的思绪,那道原本很是听话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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