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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今天也很乖[快穿]》 100-120(第17/27页)
父,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段陈年往事,原来他是他师傅最心爱的弟子只是一场谎言么。
他伤到了?,不想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
但是回忆却像走?马灯一样袭来,雩祈这一刻才恍然大悟,他说为什么当初看见杜敬之脊背上的梅花胎记会觉得那么熟悉,原来是因?为他在很小的时候看见过。
魔教教主?的话?说完,正?派人士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只因?他这话?完全是将雩祈摆在了?盟主?救命恩人的位置上。
如果他们?对雩祈不管不顾,就不仅仅只是骂他们?无情无义这么简单了?。
原本还具有优势的正?道无法再动,彻底僵持。
谁让他们?平时行走?江湖秉承的就是义薄云天?,豪情壮志,若是他们?忘恩负义,和那些魔道又有什么区别。
他们?不动,不代表魔道这些人不会继续进攻,他们?才不会管什么道义,眼见这些正?道之人被恩情拿捏住了?,那叫一个得意,直接发起了?进攻。
也并非所有正?道之人都是正?义凛然的,在盟主?还未发话?之前,他们?自然是持着武器就继续打斗,长?命乌烟瘴气,一度混乱不堪。
“看来你并不在乎他的性命。”魔教教主?面色冷沉,抬手就握住了?雩祈的喉咙。
他缓缓收力。
雩祈都难过死了?,十?几年的养育之恩说不要就不要,他师父也太无情了?点吧。
何况他和杜敬之才认识多久,就算是小时候的情谊现在多半也记不住了?,而?且他还干了?那么多坏事,他如果是杜敬之的话?,哪怕是为了?大义考虑也不会来救他。
这个道理他的师父怎么就想不通呢,居然还想牺牲他这样优秀孝顺的弟子!
他这简直就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不管雩祈怎么看,杜敬之也不像是要救他的样子。
他逐渐感到呼吸困难,大脑一片发懵,脸颊涨得青紫,仿佛已经?看到了?围在他身边的黑白无常。
千钧一发之际,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似乎犹豫了?一瞬。而?杜敬之也喊出了?声:“等等——!”
魔教教主?微顿,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扇子忽地从天?而?降,骤然而?出的深厚内力将手给震开?。
雩祈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的师父再慢一点,那把扇子恐怕就会将他的手给斩断。
几根银针齐刷刷地刺来,带着凶悍的气息,直朝他师父的面门而?去?,这些针太锐利太锋芒毕露,哪怕是玄铁也挡不住它们?的袭来。
他师父不得不飞身退开?。
杜敬之从旁费神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给救下。
甚至雩祈还在发愣之时,脚尖点地带着他远离危险之处。
雩祈回过神来还觉着有些荒谬,他可是魔道中人,最后居然被魔道中养育他十?多年的师父反过来对付,还让正?派给救下了?。
没了?人质威胁,加之现在杜敬之又冲上去?和他师父打在一起,魔教就如同一盘散沙。
雩祈眉心折起,觉着实在是不该啊。
既然他师父知晓这一回杜敬之等正?道有所警惕,而?正?道还当他们?蒙在鼓里,就应该布下更加周密的天?罗地网才对,又为何会让正?道趁虚而?入呢!
这根本就不像是他师父会做出来的事!
雩祈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魔教对局不利,还损失惨重,且战且退。
不少魔教之人都死在了?这场战斗之中,他简直难以?置信。
底下的人去?打理战场,雩祈就跟着杜敬之去?处理他身上的伤去?了?。
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发生的事,愣愣地盯着杜敬之看,知道被对方叫住时才缓缓回神。
“别为那些人担忧了?,他们?全都是你师父是要铲除的异己,你难道就不曾发觉,那些人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让你师父眼皮子抬一下,难道这还不能?让你注意到不对么?”
雩祈哑口无言。
其实他注意到了?,只是对他师父信任更大,所以?一直犹犹豫豫。
杜敬之将一封信甩下给他。
雩祈拆看一看,脸色赫然一变——这不正?是他师父的字迹么?
好好好,原来冤种竟是他自己!
这究竟是些什么破事啊!
爱写话本泼污水的魔头(完)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被你们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工具人,是不是?”
雩祈感到非常愤怒,一双杏眼凶巴巴地瞪着杜敬之?。
后者轻轻眨了眨眼睛:“此事说来话长。”
“那便长话短说。”雩祈恨恨道。
他觉得老委屈了, 自己?明明才是师父养育十几年的亲传弟子, 师父与?外人合谋之?时, 居然把他给蒙在鼓里。
“等一下, 先?不说那个,我且问你,我师父之?前说的身世是真的吗?”雩祈忽地想起这事儿,马不停蹄地打?断杜敬之?即将开口说出来的话。
于他而言, 这事儿关乎他的过去与?未来, 显而易见?是极其要紧的事,便不得不打?探清楚了。
杜敬之?沉默了一会儿,给了雩祈一个明确的答复:“确实为真。”
“我也是方才知晓的, 许是你的师父为了让这场戏演得更?真实些,才将你给推了出来。”杜敬之?试探性地问:“小祈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雩祈顿了顿,然后摸上了自己?的胳膊,嫌弃地说:“你别喊得那样亲密, 怪别扭的。”
就算他们小时候确实是两小无猜的竹马关系,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该忘的不该忘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行走江湖之?后,他们成为势不两立的正邪两道?, 可是正儿八经的敌人呢。
杜敬之?失言, 他忽地笑了一下,明明是仙气十足, 禁欲而清冷的一张面庞,这样突然笑出声时却莫名有种邪性。
雩祈立刻就警惕起来, 直觉杜敬之?肯定是不怀好意。
“你对幼时就真的一点记忆都?不剩了么?”杜敬之?问。
雩祈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何意,谨慎小心地回他:“倒也不是,依稀还记得我跟在你身后唤你哥哥的时候。”
这般回答倒也没错了。
他盘坐在贵妃榻上,坐没个坐像,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杜敬之?为自己?上药。
许是杜敬之?知晓他笨手笨脚,干不好活,便没说什么要他帮忙之?类的话。
雩祈其实在说话的时候有些走神了,曾几何时他在伤过之?后,好像也被人抱着包扎过,是年岁仅比他他大一二的幼童。
“就算记得不真切,也便还是记得。”杜敬之?来了一句说了同没说无甚区别的话,“那你可曾知晓,爹娘曾为我和你指腹为婚一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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