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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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暗红的绒面精装书,侧边有金色刷漆。

    反面是一段英文原文。

    “自由的优先性意味着自由只有为了自由本身才能被限制。自由不是欲望的无限制满足,不是躲避现实的形而上生活,它是正义的制度所确定的多种权利和义务的集合。”

    封面上烫金的花体字美观清晰。

    A Theory of Justice.

    是庭仰一直想要,但绝版好久的《正义论》英文原装版。

    在意料之外收到礼物让人感到幸福,收到的礼物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则会让这个幸福指数翻上好几十倍。

    巨大的惊喜砸蒙了庭仰,他先是呆在原地一会,紧接着发出一声欢呼,激动地抱住祁知序蹦蹦跳跳。

    “祁哥祁哥祁哥祁哥!我好爱你!!!你怎么这么好啊!!!”

    似乎是觉得这么说可信程度还不够,他又像八爪鱼一样一下蹦到祁知序身上。

    原本祁知序要比他高半个头,但是当自己双臂搭在祁知序肩膀上,而对方有力的双臂托着他的身体时,他就可以低头看着对方了。

    庭仰笑得眼睛都弯起来。

    “祁哥,你怎么这么好呀?我真是每时每刻都在多喜欢你好多好多。”

    祁知序单手托住庭仰的身体,另一手捏了捏庭仰白皙的脸,弯了一下唇角。

    “我有这么好吗?我怎么觉得我男朋友比我更好。”

    庭仰把脸埋进祁知序颈窝,不好意思道:“……对不起祁哥,我忘记准备你的杀青礼物了。”

    “你怎么没有给我礼物?”祁知序揉了揉庭仰蓬松柔软的黑发,温声道,“你比上一秒更喜欢我了,你怎么这么好啊,我好喜欢这个礼物。”

    见庭仰不太好意思,祁知序又补充道:“或者你也可以替未来的你送我,一枝你胸前别着的白玫瑰。”

    “为什么是未来的白玫瑰?”

    “婚礼上,新郎的胸前都会别着一枝白玫瑰。”

    这句话显然要慎重得多。

    庭仰现在已经不会被祁知序的直球搞得不好意思了,他歪着头,等祁知序把话说完。

    “阿仰,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我、安慰我、尊敬我、保护我吗?并愿意在我们一生之中,对我永远忠心不变?”

    是一段改过的结婚誓词。

    这段话蕴含的深意比先前的话都要深,好似你答了一声“我愿意”,就真的有无形的约束会制约你,再也不能放开对方的手了。

    “我愿意。”庭仰收起打闹时嬉笑的表情,郑重回答,“我特别愿意。”

    “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只要你还愿意,我将会对你永远忠心不变,因为你是我的爱人,我永远爱你。”

    庭仰还想说什么,下一秒,独属于祁知序的冷冽清澈的气息靠近了他。

    一个将触未触的吻停留在他唇前,对方灼热舒缓的呼吸近在咫尺。

    祁知序哑声问:“阿仰,我可以吻你吗?”

    庭仰垂下眼睑,睫毛翕动一下,微微往前完成了这一个吻。

    对方呼吸蓦地一滞。

    庭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小心地放在化妆台上,对待易碎的珍宝般。

    紧随而至的,就是比以往都要热烈亲密的吻。他们唇舌纠缠,仿佛将要融化成两片灼热的云。

    庭仰紧张地抓住祁知序胸前的衣服,下一刻,手被祁知序握住,宽大的手掌很温暖,给人无比安心的力量。

    在几乎要溺死人的爱河中,人们总是容易失去理智。

    庭仰被对方亲得晕晕乎乎,甚至在某些时刻会忘记呼吸。

    祁知序提醒,嗓音含笑:“阿仰,呼吸。”

    庭仰回过神来大口呼吸,感觉冰凉的风被吸入肺部,这才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他的脸憋得通红,眼底蒙上了不明显的水雾,是江南烟雨色,是迢迢银汉景。

    直到此时此刻,庭仰才发觉祁知序总是这么理智,哪怕是在如此亲密的时刻,也依然不会沉溺放纵。

    或许有些人这样是因为不够沉迷对方,是高高在上漠视人间的冰冷。

    但对于祁知序来说,他永远存在那份恒久的清醒,只是为了能给庭仰更好、更理智的爱。

    “阿仰。”祁知序叫了他一声,“我们的过去可能并不如你想象里那么美好,有太多事情里充斥着血腥、谎言,我没能保护好你。”

    庭仰在祁知序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是他心里最好的安慰方式。

    “没关系,我现在很坚强,以后我来保护你。”

    *

    一开始,庭仰谈恋爱的时候很喜欢亲近祁知序,这是潜意识里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后来祁知序给足了安全感,庭仰还是习惯于粘着对方,这是喜欢的表现。

    不过今晚庭仰难得的没有继续粘着对方,而是抱着那本精装《正义论》爱不释手。

    等坐上车回薄景云湾的时候,在庭仰第十二次小心翼翼翻开硬壳面,欣赏设计美丽的扉页和目录时,祁知序没忍住开了口:“阿仰,你也不用这么小心吧?”

    “祁哥你不懂。”庭仰故作深沉,“这种封设美丽的书本简直就是艺术品,对待艺术品当然要小心一点。”

    祁知序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但是他可以理解别人对于某样事情的热爱。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帮你再从私人收藏的买家那……”

    “不用不用。”庭仰连连拒绝,“我这一本会好好保存的,等会到家我就用热缩膜和封口机封起来,剩下的那几本给别的喜欢收藏的人就行。”

    祁知序乐了:“可以,保存得很谨慎。”

    庭仰得意极了,“这算什么呀,等会我用热缩膜包起来之后,还要套上包脊袋,再放进自封袋里,最后才放在书架上。”

    防尘防潮做到了极点,麻烦是麻烦了点,但是保存的过程中很有成就感。

    看见喜欢的书被整整齐齐摆放在书架上,那种满足感真的很幸福。

    庭仰心情好,忍不住轻轻哼起了歌。

    是简单欢快,没什么复杂旋律,但能让人一下子听出声音的主人很开心的小调子。

    祁知序动了动嘴皮,半晌,无奈地笑了一下。

    “宝贝,听你唱歌听出内伤算家暴吗?”

    庭仰抱着白玫瑰花束气鼓鼓:???

    是什么让男朋友的嘴巴突然变得很毒?

    到薄景云湾后,出电梯他们需要往两个方向走。

    祁知序在此时和庭仰说:“接下来你可能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我,拍《劈昼》花了太多时间,公司有很多事等我处理。”

    庭仰有点失落,“啊……要走多久啊?”

    “快一点的话,一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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