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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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仰把本子拿出来,略微诧异:“黑山羊?关于恶魔的线索吗?”

    也是,现在他们召唤恶魔的任务不仅没影,甚至还越跑越远,像脱缰的野马,往着不知名的方向狂奔。

    没点其他线索,第二个任务肯定玩完。

    庭仰回想起之前的线索,不解地喃喃:“……这是神明的羽毛?”

    他把本子翻开到衬纸,看清署名后又“啪”一下把本子合了起来。

    祁知序没来得及看,“怎么了?”

    庭仰顿了顿,把本子重新摊开了。

    祁知序看向衬纸上的署名。

    Luode.

    洛那德。

    祁知序无奈地一摊手,自觉离远了庭仰一步。

    “好吧,我嫌疑突然大了起来。”

    庭仰不解。

    “你干嘛?”

    祁知序茶颜观色,故作可怜。

    “我知道我现在嫌疑很大,你怀疑我是应该的,没关系的,我虽然有点伤心,但是可以理解你。”

    “什么啊。”庭仰撇撇嘴,“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都想到哪了?”

    祁知序看了眼衬纸,确认上面的签名的确是洛那德的字迹。

    “看来我们的同盟关系还很牢靠。”

    “那当然,坚不可摧。”

    庭仰把本子往下翻了一页,衬纸后的第一页上没有写任何东西,他没急着往下翻。

    “其实就算你真的是恶魔,是反派BOSS,我也不在乎,因为我会是你最不无辜的共犯。”

    祁知序神色一怔。

    庭仰把手上的本子又往后翻了一页,神色平常。

    “我们共同的罪构成了最坚不可破的联盟,这比任何承诺都要可靠。”

    庭仰指的是他们都是恶人牌,都属于七罪之一。

    祁知序抬眼看着庭仰。

    在这一瞬间,他好像又看见了高中时的庭仰,笑容开朗却不达眼底。

    明明和他的距离那么近,却又有如千山万水横亘在面前。

    “祁哥?你怎么突然发呆了?”

    庭仰看着突然沉默的祁知序,有些疑惑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疑惑时,微微歪头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表演痕迹。

    没有了过去的记忆作为拖累,现在的庭仰,的的确确是单纯又乐天的。

    祁知序回过神冲庭仰笑了一下,笑容很浅很淡。

    “嗯,怎么了?走了个神。”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说话间,庭仰将手里托着的本子递往祁知序那个方向。

    凑巧这时,祁知序也抬手想要拿过本子。

    庭仰的手和祁知序的胳膊撞在一起,一个没拿稳,手里的本子就迅速滑落,重重摔在了地上。

    糟了。

    庭仰呼吸一滞,赶忙蹲下去检查本子摔坏没。

    边角被摔凹下去了……

    “等等。”庭仰突然说,“凹陷处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屈起手指,指关节在硬壳封面上敲了敲,“空心的?里面夹东西了吧。”

    难怪壳面比一般精装本要厚上许多。

    庭仰当机立断,直接将本子的外壳从中间掰成两半,随后从夹层里抽出一页叠起来的纸。

    花纹还挺熟悉,是笔记本的衬纸,上面被割出了几个洞。

    形状不规则,对着光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祁知序拿着笔记本,直接翻到最后一面。

    既然第一页的衬纸还在,那缺的必然是最后一页的了。

    纸页“哗哗”翻动,眨眼便到底,后面的那张衬纸被撕了下来。

    最后一张内页上还写了几句话,语言很怪异。

    ——我无法相信教廷里会有人不去信仰万能的主。

    ——有罪的人都应该下地狱,油煎火烹,刀斧加身。

    ——但是杀戮不是最优解,一昧犯下杀孽只会变成恶魔。

    “这不是骑士的字迹。”祁知序肯定道。

    庭仰也看出来了。

    骑士的字一笔一划都极为清晰,有笔锋却不会显得凌乱。

    而这一页上的字却可以看出,下笔的人尽管已经在极力克制,但一撇一横仍然带了点几近癫狂的意味。

    这代表着写下这几行字的人,精神已经到了疯狂的临界点。

    只需要一点火星就可以引得爆发,迸发出漫天云火。

    这与他写出来的话简直是大相径庭,完全不像是一个虔诚信仰神明、推崇仁慈的教徒。

    庭仰想了想,把从笔记本壳面里找出来的那张纸贴合在了这段话上。

    从不规则的洞中只能看到这段话里的几个字,内容却让人毫不意外。

    庭仰一个个读了出来。

    “教廷,有罪,下地狱,杀戮,恶魔。”

    教皇,圣子,骑士三个教廷的人是恶人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但现在看来,不只是这几个人,整个教廷,就没有一个善人啊。

    庭仰却有一个疑惑:“最后的‘杀戮,恶魔’是指谁?教皇?圣子?教廷?”

    祁知序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想了一会。

    “也许这不是指谁犯下了杀孽,罪孽深重如同恶魔。更像是写下这段话的人希望召唤出恶魔,靠恶魔展开杀戮,报复教廷。”

    庭仰顺着他的思路往下分析。

    “那这段话难不成是教皇写的?我们之前不是倾向于是他召唤了恶魔。”

    庭仰感觉自己从一个矛盾掉进了另一个矛盾。

    “可是教皇为什么这么仇恨教廷?”

    教廷是教皇权力的巅峰,教廷消失对教皇没有半点好处。

    祁知序一直低着头,冷不丁说:“恶魔不是教皇召唤出来的。”

    庭仰没想出其他原因,虚心请教。

    “是有其他线索我没想到吗?”

    祁知序拿出一张信纸,坦然道:“没有,不过我作弊了。”

    庭仰:“?”

    这是可以说的吗?

    祁知序一看庭仰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补充道:“规则允许范围以内的作弊。”

    说完摊开手里的信纸,上面的内容双方再熟悉不过。

    是游戏刚开始时,他们在花房找到的那封信。

    “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

    祁知序摊摊手,丝毫没有偷渡线索的自觉。

    “想着以后说不定会用上,顺手就带着了。”

    不得不说,这两人对“顺便”都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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