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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 131-140(第15/17页)
看向了他。
具体情况二人都不了解,叶善被梅梅哭了一脑门子的眼泪鼻涕,顾诚就更不用说了,只知道出事了,见叶善撇开自己走都不打招呼,心里设想的严重,都当“灭门之灾”看待了。
柴火噼啪作响,谢当家支支吾吾。
顾诚只当言语不当戳了人痛处,不再作声。唉,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叶善可没有那般多愁善感,手中正拿着一根柴禾戳了最近的许白一下,“你说!”
许白整个一抖,面上讪讪,“其实,其实那晚我们并不在山庄,具体山上什么情况……”
这话倒是点醒了谢无苔,他忽然激动起来,捉住杜渐的衣领子提起来,“你说!你把山庄怎么样了?”他担心娃儿他娘还有庄内老小。
杜渐是落难的恶狼,余威犹存,借力一脚踢出去,要不是叶善眼疾手快,发现杜渐鞋尖藏了利刃,一石子打偏,谢无苔的小腿怕就废了。
谢无苔侥幸躲过一劫,勉强维持书生的优雅,一把扯过孩子,父子二人一同滚到叶善身边去,心内暗道:“还是大娘子身边最安全。”
其他人等也都不自觉往叶善身边靠了靠。
顾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好气又好笑。
刘宗孝也害怕,不过当年阴影太深重,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愿意待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杜渐身边。至少刘宗孝手里还有匕首,他觉得只要自己谨慎一点,危险可控。
叶善可就不一定了,那是能生掰人手指的主。
确实,杜渐在抓他们时以及投进大牢后都没怎么为难他们。他们身上现有的伤也都是叶善带他们逃亡时磕碰或者树枝划拉出来的。
原因也简单,许白首当其冲,天下第一软骨头,识时务为俊杰。当年投靠清风山庄毫不含糊,杜渐的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投降饶命也绝不犹豫。至于谢无苔更不用说了,生就是隐忍界的杠把子,平生信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更别说他还带了儿子这个软肋。几人都是在山道上被挟持的,敌众我寡,保命要紧。倒是有血性的,打几下就服软了,又有三当家带头投降,他们投降起来也毫无心理障碍。
杜渐偷袭清风山庄的时候,分了几波人,做了周全部署。不成想,自己带的这一队人最走运,半路上截了要紧人物,就没费工夫和其他队伍会合了,掉头就走。
此话暂且不提,当时清风山一片火海,谁也不知道谁情况怎么样。梅大当家当时也在其他山头乱窜游玩。山火一起,乌合之众毕竟是乌合之众,即便教化多年,遇事就乱,又有杜渐安插的梁国人故意在山上瞎喊话,一会山庄被屠了,一会当家的被生擒了。还有杜渐故意放出来报口信的人,梅梅捉住他,匆忙问了两句,眼泪就先出来了。
即便小时候落魄过,可是几年的好日子一过,人都安逸了。突然遭逢变故,想到朝夕相处的人可能已经丧生,又痛又乱。梅梅一下子就没了主心骨,第一反应就是找她的“脊梁骨”。
往山庄去的路上,正好遇到带人往山外寻三当家的曹宝珠。这些人可真是整齐划一,脑回路一致。
啊!山庄遇袭了,怎么办?
找大娘子!
啊!三当家他们吃酒回来被梁人抓了?怎么办?
找大娘子!
于是,梅梅就这么在众人的期待中马不停蹄夜不眠的往临安而去,找他们的大娘子解决问题去了!
至于曹宝珠呢?丈夫儿子被掳,她肯定比谁都着急比谁都无助。
不过到底是金枝玉叶,皇宫里养尊处优的大宝贝,她可太知道怎么跟皇帝和官员们打交道了。
即便梁人没干什么太过激的事。虽然放了一把山火也没烧到山庄,只外围烧了一圈,看着吓人而已。
很多年前,谢三当家就考虑过山火,因此将山庄外围的一圈树木都砍了,建了防火隔离带。
山庄的兵器虽大都上缴了,但山庄建的铜墙铁壁,易守难攻,扔石块都能砸死外来者。
曹宝珠可太知道如何让朝廷重视了,当即写了一封急信送往云州城知府。为了增加紧迫感,扎破了手指头还往上滴了几滴血,晕染一片。
知府夜里也被山火惊醒了,当时只当是普通的山火,清风山绵延千里,遇到打雷天或者天气干燥,山里起火也是正常不过的事。
知府大人接了信,登时惊得起床气也没了,梁人偷袭,烧杀抢掠,清风山庄毁于一旦,晴天霹雳啊!不疑有他,当即一面派人八百里加急,一面着人催喊云州守备将领,领兵一千,上山查看。
至于曹宝珠整的这一出,众人并不知晓。只顾诚询问了山庄情况后,谢无苔等人本还想糊弄过去,后来受不了叶善的眼神杀,互相出卖,彼此揭短,兼杜渐适当补充,一副完整的“丑态百露图”就这么栩栩如生的呈现在顾诚面前了。
作者有话说:
我有一只蓝猫,很胖很懒很粘人。我在哪它在哪,现在就蹲在我的电脑旁边。
第140章、互为人质
顾诚的表情从刚开始的沉重严肃到后来的难以置信再到现在的面无表情。
麻了。
谢无苔等人互相拆台贬损,誓要将对方踩进泥坑里还要翻出来晒一晒散散臭,叫远近都退避三舍。眼看着都要撸袖子干架了,谢小宝也不知怎么的格格笑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声音又大又畅快,全然没有深陷敌人包围进退维谷的自觉。整的外围看守他们的梁人一脸莫名。
顾诚都无语了。
就这?
他感觉自己白担心了一场,救了个寂寞。
唉。
转念一想,他们会这么安心快乐不正是因为有护住他们的人在嘛。
不管她是否真的有这样的能力,至少在他们心里她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有事找大娘子,几乎成了他们的本能反应。
人人都想依仗她,人人都将问题甩给她,可是谁又能成为她的依靠?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叶善素来对目光敏锐,一抬头就看了去。二人的目光隔着几米的距离相接。
吵闹的说话声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像是有谁忽然按住了休止键,气氛在陡然间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有时候暧.昧的并不是当事人,而是起哄的人误解了其中的情谊,一个眼神,一声哄笑,莫名就古里古怪了起来。
谢无苔鬼使神差的将儿子的眼睛捂住了,惹得谢小宝不满的扒拉他,咬他的手。
许白不自然道:“大娘子,你别坐那么远啊,你过来坐!”
他一直挨着顾诚坐,为了方便照顾他。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针灸不能施针,放了部分毒血,只摘了若干药草不管有用没用揉碎了先糊上,其它也做不了什么,只和别的人一样等解药。
许白作为一只自觉的鸠,主动让出了鹊巢。
叶善没什么反应,顾诚心中微凉,羞耻的红了脸。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夫妻情比金坚,一切不过是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假象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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