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台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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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乐放下手中的糕点,与南宫银霞相视,淮乐能看到南宫银霞眼中的坚定。

    南宫银霞的指尖点了点那本南疆古籍,像是在告诉淮乐,她可以以此为筹码。

    淮乐欲言又止,一道黑影突然向前而来。

    是卯卯来了。

    南宫银霞拿起那块沾了墨的糕点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一边下咽,一边看向小若,“你有事?”

    纵使如今沦落到被软/禁的地步,南宫银霞还是当初公主时的傲然。

    淮乐看着她这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又想到自己,她本就不是什么真的公主,骨子里没有南宫银霞这般的气傲。

    能在楚式微这里坚持不松口,想必绝非易事,淮乐有些钦佩她,并且同情。

    “无事。”小若皮笑肉不笑,即便面对南疆的公主,也丝毫不惧。

    今日,南宫银霞不再如往日那样尽心尽力地帮助淮乐,她有意无意地写错几个字译,淮乐没有说出来,默默改掉她写错的字。

    南宫银霞像在告诉淮乐,若是淮乐不帮她,她也不会帮她。

    夕阳的光辉洒下来,很是祥和。

    要离开了,淮乐点点头,轻轻道了个“好”字。

    南宫银霞直直看着她,淮乐回看了她,不便多言,只能以此回应。

    回去路上,小若打量着淮乐,“你是不是与南疆公主做了什么?”

    淮乐道,“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怎么会做什么?”

    小若确实没看到什么,只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然而次日在偏院,再没了糕点和瓜果。

    这不是要紧之事,淮乐和南宫银霞对旁人看不懂的南疆古文字已经有了大多了解,二人会一本正经地在草稿上写下几个字,放置片刻,趁人不备拿起对方的查看。

    淮乐有了分寸,只回答南宫银霞关于南宫远的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例如他是否活着,有没有受伤之类。

    其余的,南宫银霞问起,淮乐只看不回,淮乐对她并非有问必答,每日只回她一个问题。

    淮乐回答南宫远的安危,南宫银霞帮忙解译南疆古文字。

    二人各取所需。

    如此,如虎添翼,淮乐逐渐上手,将案史解译了大半。

    楚式微来找淮乐的次数愈发少了,来时皆是在半夜。

    冷风灌入被中,淮乐来不及反应,就被环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沉木气息入鼻。

    淮乐知道是谁来了,困意泛滥,她只盼他今夜可以安分些。

    楚式微很少能如她所愿,柔软的触感贴上她的唇瓣,又咬又亲。

    要入冬了,夜里越发的冷。

    锦被里有风潜入,淮乐打了个寒战,楚式微的身子倒是很烫,往她微凉的身上贴,不一会就折腾得她出了薄汗,脸颊愈发烫起来。

    淮乐看着楚式微漆黑的眼睛,已有两三日未见,淮乐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他有没有变化。

    “这段时日皇兄去做什么了?”淮乐忍不住问。

    “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楚式微看到她微张小口里的粉舌,低头狠狠堵上。

    淮乐喘不上气,推着他的肩膀,楚式微的唇往下,吻得她颈窝发痒。

    ^

    次日。

    南宫银霞紧盯着淮乐颈子上的痕迹,眼里闪过不可思议。

    淮乐有所察觉,颇为窘迫地轻咳一声。

    南宫银霞收回目光,今日她在草稿上用南疆古文问淮乐的问题是,【你是不是淮乐公主?】

    淮乐与她对视一眼,良久写下了【不是】。

    案史快要全部解译,淮乐虽能看懂内容,但她对这桩案子一无所知,先帝去后,没有人再查这桩案子,更没有人再提起罗氏与姜氏还有前太子。

    以至于淮乐对这些并不了解,这三方势力像是话本里存在的,对她而言很是遥远飘渺。

    即便是楚式微能放心让她知道这些,她也不甚了解,这些事情,去问旁人,怕是也没有几个是知道的。

    淮乐能得知到与他们相关的,只有这本案史。

    淮乐与楚式微说起解译案史的进度,“我已将案史重新以齐朝文字书写,还差一些就完成了,皇兄可以先过目。”

    楚式微没有去拿书案上的译本,“本王有事要与你说。”

    “皇兄所言是何事?”淮乐迟疑。

    “南宫远有下落了。”楚式微道。

    淮乐这几日被南宫银霞问及的都是关于南宫远的事迹,听到他的下落,多少有些留意。

    但她已对楚式微的性情有些了解,即便是想知道,也不会开口问出来。即便是她问了,楚式微也不一定会告知她。

    淮乐不过问,楚式微也没有说下去,言及其他,“你若是觉得在府中带得无趣,不妨过几日的花灯会,我们出去走走。”

    南宫远的事有了下落,如今楚式微算是清闲下来了。

    淮乐在王府待了一个月多,想必是闷坏了。

    过几日就是花灯会,淮乐幼时在皇宫就想着出去玩。

    当初皇帝问儿子是否能带淮乐出宫,楚式微默认了。

    他们只一起出去玩过那一次,过了三年,再去一次花灯会,另有一番意义。

    “好啊。”淮乐眼眸熠熠,她是在王府待得闷了,对上京现下的情况无从所知,如今有机会出去,定是愿意的。

    淮乐不禁又想起楚子揭,外头应该能得到他的消息。

    ^

    案史解译得差不多了,楚式微不让淮乐再与南宫银霞见面了。

    淮乐心中感慨,他当真是决绝,用完人就丢在一旁了。

    没有了南宫银霞的相助,淮乐只好独自一人继续解译,剩下的内容不多,一个人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楚式微看了她写的译本。

    楚式微在看时,淮乐悄然打量他的神态。楚式微的悲喜一向不露形色,他面若覆雪,淮乐看不大出什么,只觉得这件案子凝重。

    花灯会如期而来。

    上京愈来愈冷了,前日飘雨,空气吸入肺腑都是冷意。

    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冷,花灯会当夜竟然飞起絮雪。

    淮乐着了一身淡紫色的罗裙,穿得再多,身子依旧看起来纤薄,身段可见。

    出发前,楚式微为她系上狐裘,裘绒柔软雪白,披上能抵去严寒。

    马车上,淮乐怀里抱着暖炉,楚式微坐在她身侧,他的手去摸淮乐的手,试试冷暖。

    淮乐以为楚式微是冷,拉过他的手放在暖炉上。

    暖炉温热,楚式微改握住淮乐的手,他的手比淮乐的暖,掌心的薄茧蹭得她有些痒。

    上京繁华,沿街张灯结彩,恍如白昼。

    道上的人们熙熙攘攘,欢声笑语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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