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台雪: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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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白白。

    “我不在乎。”楚子揭一字一句道,“我只在乎淮乐怎么看我。”

    淮乐动容,上前抱住了楚子揭。

    怀中的温软让楚子揭身子一僵,而后抱着淮乐,拍拍她的肩膀,“无事了。”

    这一幕,却早已被不远处高台上的凌符看得真真切切。

    凌符冷了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楚式微,你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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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生辰礼物

    ◎“她是我的。”◎

    是东宫的马车送淮乐出宫的, 今日发生的事太多,一路上淮乐在想一切的对错。

    然世间任何关于感情的事,都不能用对错来衡量, 唯一不变的是, 谁都想真心能得到回应。

    淮乐自幼生活在皇宫之中, 看着是被人围绕拥簇,实则孤独,皇宫处处分寸,人与人之间不管怎样都有着距离, 是感情都要含蓄的地方。

    这些年来, 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唯独对不起自己, 对不起只会讨好顺从的自己。

    若是在真心爱她,与她爱的人中选,她会偏向爱她的人, 只是真切地感受到爱好像是一种难事。

    楚子揭的出现,像是暗室逢灯,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是淮乐在黑暗中一道光。

    他亦兄亦父, 大抵是天底下最在乎她的人。

    楚子揭说得没错,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做过最亲密的事, 理应在一起。

    楚子揭,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不知为何,淮乐心中没有半分喜悦,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手中的玉簪, 一路想的都是楚式微。

    在京外的那段时日, 楚式微为淮乐簪发,簪的不好,松松垮垮的,每次小若看了都在憋笑,是簪的不怎么样,他还嘴硬哄骗她说好看。

    淮乐将发簪紧紧捏在手中,楚式微这个人自负又蛮横,他王府已有了一位绝美娇娘,将来对她定会腻了。

    日后与楚子揭在一起了,他们许是要成对头,她为何要去想他。

    淮乐回了乔府,收起了那两本南疆古文,想着过几日送回王府。

    既然不必再花心思在那南疆古文上了,手头上自有更要紧的事情做,楚子揭的生辰快到了,淮乐答应了楚子揭要做一个荷包送给他。

    之前忙于看南疆古文,现在荷包只绣了一点,得抓紧时间了。

    如今他们互相表明心意,那荷包上的图案绣对鸳鸯寓意最好。

    ^

    郢王府。

    这几日,楚式微下朝回来后,便在书房内处理公务。

    楚式微如今回京不久,朝中很多事情及人都需透彻了解。

    每日除了公务,楚式微就是在看上京近年来的的形势记事。

    在塞漠时,安插在上京的眼线会告知他上京的风吹草动,但这与真正置身棋局之中,还是有所不同。

    “殿下。”小若推门而入,手上拿来了今日的信,是从十二楼来的信,“这是程家那位今日送来的。”

    “嗯。”楚式微拆开信,扫阅一遍丢入火盆中。

    信纸被火舌缠上吞没,火势一起一落,信纸成了灰烬。

    “还有什么事?”楚式微问还站在原处的小若。

    “南疆公主近日又在闹,说要见殿下一面。”小若犹豫着此事该不该告知郢王,再三思虑后,还是说道,“她说殿下若是不去,就要自缢,让殿下永远得不到想要的。”

    那日皇宫茶宴回来之后,南疆公主一直被软/禁偏院之中,有侍卫重重看守,不能踏出半步,郢王从未去看过一眼。

    南宫银霞每日都吵着说要见楚式微,这话侍从通报给了郢王两次,郢王厌烦了,说此事不必再告诉他,等哪一日南宫银霞愿意开口了,他再去。

    南宫银霞什么法子都用遍了,楚式微这人软硬不吃,定是要她能开口说了,再去见她。

    楚式微起身,走出书房,径直去了偏院。

    偏院之中,几个侍卫配着剑,对院中的吵闹面不改色,早已习以为常。

    “殿下。”见了郢王,侍卫作揖。

    楚式微步入偏院之中,院内被摔了几只瓶器,几棵桃木的树梢也被折断,肉眼所见,尽数摧残。

    “殿下。”几名侍从从屋内走出来,“南疆公主说什么都要见您,为此已经绝食三日。”

    听到屋外有人在唤“殿下”,南宫银霞快步走出,“楚式微。”

    “你若不肯说,你要死,本王不会拦着。”楚式微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说出的话也极其冷漠。

    南宫银霞不开口说出南疆地宫所在,那她对他没有活着的意义。

    南宫银霞不怒反笑,“楚式微!你何必逼我那么紧,你让人在我的饭菜里下慢毒,当真是会放过我?你叫我怎么敢告诉你!你这般,那便全都玉石俱焚!”

    楚式微在她的膳食里下了慢性毒,她怎么还敢再用侍从送来的膳食。

    楚式微明明答应过她,只要她愿意说出南疆地宫的方位,就让她和兄长离开,既然答应了会放她离开,为何还要在膳食里面下慢毒?他当真会放她离开?

    “这毒短期服用死不了,长久了难说。”楚式微道。

    “我王兄如何了?”南宫银霞走到楚式微面前,直直盯着他。“你我好歹有过婚约,你且告诉我,我王兄如何了!”

    楚式微凤眸透着嘲讽,“婚约?你王兄要是知道你是作为南疆战旋之物送到郢王府的,会作何感想?”

    说得好听,其实她是皇帝赐给郢王玩乐的侍妾,与家妓无异。

    “你要做什么?”南宫银霞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楚式微,她以为楚式微再如何,也不会像旁的将士一样将掠来的女子占有。

    不然为何一直没有碰她。

    两国起战,齐朝痛恨霸占了青州的南疆人,将南疆人为奴,不少女子被掠去做了营妓。

    那日兵临城下,南疆城破,他们将她带到了楚式微面前,在帐内一夜,楚式微没有碰她一下,还留她在帐内避寒,她以为楚式微是对她有情意。

    他们自幼相识,虽没见过几面,但南宫银霞知道,郢王是她的未婚夫。

    南宫银霞是南疆唯一的公主,自幼虽被父王母后要求学习不少课业,但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一开始听闻楚式微是个庶子,根本难入她眼。

    齐朝就算要她,也该让她嫁给太子,让她嫁给一个庶子,实在是侮辱她。

    后来听闻齐朝皇帝最宠爱的正是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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