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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驸马?扬了吧(重生)》 30-40(第3/28页)
“公?主该寻个有本事的驸马,使他不敢下手?,再许以他利,让慢慢他断了痴念就是,不过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始终是一个隐患。”
竟然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李持月却不承认,只说道:“老师想多了,他只是一个寻常面首,不过陪伴本宫多年,本宫想同他好聚好散罢了。”
“从前?也是本宫幼稚了,若是早早招了驸马,也不会生出这许多乱象来,所幸现在也不晚,该好好挑一挑才是。”
李持月说着,心?里已经在罗列人选了。
不能太弱也不能太笨,不然会让季青珣轻易弄死,但?最好是过一两年就死了,到时也妨碍不了她?的大业,甚至能让她?从联姻之中获利……
这时候上辈子的记忆就起作用了,哪位世家子弟是这一两年死掉的呢?
她?脑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物。
上官峤见?她?如此说,也未反驳,只是忍不住多劝了一句:“公?主尚未出阁,还是莫要在面首之中太过流连。”
而且她?嫌弃如今的面首,竟是看?腻了,那往后腻了驸马岂不是又要另找?
如此作为难免教人诟病,也非立身之道。
李持月懒得听这么没?劲儿的话,“寻常官员还能三妻四?妾呢,本宫养得起,多几?个又算得了什么。”
她?不想跟上官峤辩论公?主该不该养面首这种?无趣的问题,起身理一理罗裙,就往外走了。
走了几?步,又回头:“老师,你认路吗?”她?没?带人进来,能遇到上官峤全凭缘分。
见?她?油盐不进又一心?要跑,上官峤无奈道:“随下官归置了这些书,再一道出去吧。”
“真是,为何不找内侍来收拾。”李持月嘴上说着,也回来帮他收拾去了案上的书。
上官峤心?中因那面首之谈不甚轻松,只说:“何必假手?于人,就算不能每日念经诵佛,自食其力也是一种?修行。”
“修行修行,老师幼时莫不是寺庙里的俗家弟子?”
“是啊,算命先生便说下官八字太轻,果然灾病不断,五岁之时,家中阿耶便做主,让下官拜入了一位云游的禅师门下,此后竟也好了。”
后来为何弃佛出仕了,他并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登上木梯,将?书放回了原位。
李持月在梯子下边捧着书听他说,没?想到还真是个和尚,“怪不得老师如今还未娶亲呢,原来真是个和尚。”
“你既知晓……”上官峤定住,又摇头,“罢了。”
李持月跟着他穿梭在书架之间?,上官峤又取了一本书登上木梯,她?却按住他的袖子,“本宫知晓了你是和尚又该如何,怎么就罢了?”
那双眼睛亮亮的,问得认真。
“你既知晓,这样的动作往后就不该再做。”上官峤看?向她?抓着他袖子的手?,皱起的眉明白说着,他犯了嗔戒。
李持月被他突变的态度刺了一下,把手?握得更紧:“本宫心?如明镜台,老师,难道你忘了拂拭,有别的心?思?”
他垂眸:“你我不该说这些,若真有心?让学识进益,就该规矩坐好,好生听教就是。”
李持月慢慢眨了一下眼睛。
二?人这段日子时常相处,上官峤算得上春风和煦,对她?这个公?主也礼敬,两个人颇处得来。
李持月与其说当他是一位称职的夫子,不如说是友人,是以今日才会不慎,连季青珣的事都拿出来请教他。
可?上官峤为什么突然要摆出这种?疏远的态度呢?
他之前?是和尚,难道见?不得自己养面首?
很少被人看?不起,还是可?能被上官峤看?不起的持月公?主,有点生气了。
李持月问道:“老师,本宫说起府上的面首,你才不高兴的,是不是?”
叩钟一般的质问,在上官峤脑中震荡不休。
是,寻再多的借口?都瞒骗不过自己,他突生的不快或许真是因此。
只是上官峤还说不清,是对李持月那个面首的存在,还是她?要对招驸马的迫切,更或者是她?对养面首一事的无所谓地跟他说了出来。
这意味着什么,上官峤清清楚楚。
真相令他生气了,才会有方才的恶言。
这错处是他的,不该怪李持月。
上官峤久久不说话,李持月眼神带着探究,周遭一时安静无话,穹顶的天光泻下,细小的尘埃在两人之间?流转。
“既是师生,牵连不过传道授业解惑而已,往后别的事,就莫要再说了,便是公?主也该明白尊师重教的道理,走吧,送你出去。”
他还是说明白。
李持月却忍不了这不上不下的态度,挡住了他的去路,非要弄清楚不可?,不然往后她?一见?到上官峤,就浑身不自在。
“你一个和尚,是看?不得本宫作为你的学生,却如此放荡,还是说,老师……你吃醋了,也想要本宫……”
她?边说着,云履抬起,朝他靠近。
上官峤压低了眉:“公?主,我们不该谈这个。”
“本宫偏要你、说、清、楚。”她?戳着他的胸口?,一字一顿。
第32章
上官峤忽然握住她的肩膀, 李持月以为他要开口,结果是自己拔地而起。
还?弄不清他要做什么?,上官峤把她杵到了旁边书架前去了, 自己则抬步,往空出来的前路走。
“你跑什么?”李持月云里雾里, 瞪大了眼。
这是不敢直斥本公主养面首的作风,还?是真的……喜欢她?
不过照上官峤曾经作弄过她的性子?, 还?有大觉寺的暗讽, 想?来也不是个畏惧权势了,那?不就只剩了一个可能。
李持月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多问这些。
瞧着上官峤的性子?,自己要是不这样问,他修一辈子?的闭口禅也就是了, 揭开来多尴尬。
他既然走了, 正好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吧。
李持月见他消失在书架的尽头,也打算寻路出去了, 结果一转个弯,上官峤又在扭头往这边走。
“你不是跑了吗?”李持月就是想?揶揄他。
上官峤拱手道:“下官没跑, 只是想?起公主怕是路痴, 回来领路而已。”
一束束光从琉璃顶洒下,让李持月能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
穿着翠色官袍的起居郎虽绷着一张脸, 但长眉若柳,形相清癯,清朗若拂面春风,通身略无缀饰, 只有满身的书卷气,他负手候着她, 袖下露出银色木槿花的镶边,似琼枝一树。
她没见过此刻上官峤的这种?神色,不是与?她讲述山河风光时的春风和煦,也不是一本正经的说教,而是招架不住的样子?,难得显露出了如?此本相。
李持月心底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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