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gl: 075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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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锦顿住,眼里慢慢带出笑意。

    她把钱橙搂的更紧了,却猫咪翘着尾巴矜持又得意的说,“我知道。”

    钱橙对她的事情,从一开始的不打算多问,到后来的不敢开口询问,以及现在的直言问她,每一步的态度变化都是感情在变。

    她对自己越来越坦诚越来越不防备,正是说明越来越爱她。

    精心灌溉的种子总算发了芽,抽了条,长出花骨朵开出了花。

    “那,那大夫是怎么回事?”钱橙想起来成亲前听到的传闻。

    什么司锦少爷命不长久,请了名医无数,每一个大夫进门前都信心满满昂首挺胸,结果离开的时候无一不捂着胸口摇头感慨离开。

    光是听人对大夫态度前后变化的描述,就能知道司锦的病情有多严重。

    钱橙从司锦怀里退出来,拉着她的手好奇的看她。

    司锦眼神飘忽了一下,“这事……”

    钱橙立马捏她手心手背,司锦这才说道:“不是为我看病,我是找了一些名医,挨个请教他们一些问题,例如女子跟女子同房要注意什么,怎么才能,咳咳,更健康。”

    钱橙,“……”

    钱橙眯起眼睛,幽幽盯着司锦看。

    “大夫给的答案都差不多,就是要注意卫生跟清洁。”所以司锦事前必然好好洗手跟用茶叶仔细漱口,事后也会催钱橙去小解。

    “毕竟我是司五少爷,”司锦慢悠悠说,“为了防止大夫出去乱说,我都重金答谢,要他们对我问的事情保密。”

    怪不得外头只传司锦重病在身,至于什么病却从来不知道。

    钱橙恍惚着想了想,大夫进司家的大门时,怕是也没想过司家五少爷会问磨镜的事情,所以都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全是昂首挺胸进去。

    结果见到司锦听她问完问题后,看向司锦的眼神可能都变了。

    司锦这才重金封口,免得外面传她是变态有特殊癖好。

    而大夫出门时都捂着胸口……里的银子摇头感慨,想的不是“治不好”,而是“这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那你喝的药……”钱橙问完就后悔了,因为那天她其实尝过了。

    那日司锦喝完药眉头微皱,钱橙含了蜜饯喂到她嘴里,卷过她舌尖的时候,尝到了司锦的药。

    调理身体用的。

    司锦刚出生就在奔波,从小身体底子就一般,这些年总会断断续续喝点汤药调理一下身体,正好对外也坐实了她“重病”的传言。

    司锦这会儿看向钱橙,微微扬眉,睁着眼睛说瞎话,“自然是滋补养肾的药,药效如何,娘子应该最清楚才是。”

    她视线往钱橙并拢的双腿看过去。

    钱橙,“……”

    钱橙双腿夹紧,红着耳廓不回答这话。

    她就说嘛,哪个病人像司锦这般好体力好耐性,又有哪个病人心眼像司锦一样多~

    钱橙脸上重新扬起笑,撩起车帘朝外看,看看到码头没有。

    至于司锦为何女扮男装,钱橙想了想,觉得这事也不重要,没必要特意询问。

    因为司锦女扮男装这事既不影响两人的关系,也不妨碍她俩床上默契,那问跟不问都一样。

    钱橙吹了一脸冷风,又把脑袋缩回来,抬手整理自己发髻,“那周家的事情就算结束了?”

    “自然没有,”司锦给她举着小铜镜,“周名安被判了流放,他手下的生意跟名下的产业定然会被几个兄弟瓜分。”

    分东西就怕分的不均匀,一旦谁多分了谁少分了,都容易出问题,闹不好要打起来。

    当初周家选周名安当家主,也间接说明了周家几个兄弟中,除了周名安其他人能力平平没本事担起家主之位。现在能担大梁的周名安没了,剩余的周家兄弟也都成不了气候。

    司锦对于周家的事情还要再等等,等他们内部闹够了,自然会有“聪明人”过来找她合作,她坐收渔翁之利就行。

    而袁层的死则要牵扯到朝廷,不过那是季杰的事情。她把刀都递过去了,季杰要是还弄不垮大皇子,那他就不是季杰了。

    左右新水州已经风平浪静,过罢这个年,寒意也会随时间一层层褪去,紧接着迎来春暖花开的春季。

    “少爷,夫人,到了。”

    驾车的周黄扬声开口。

    马车停在码头,钱橙先下来。

    周名安的事情多少牵连到了钱家,钱母为了自保,交了罚金,如今举家搬离新水州。

    钱父发大财的美梦随着袁层身死破碎,大喜跟大悲的冲击下,整个人现在神神叨叨的,听钱母说要搬家后,难得没唱反调,还跟着说什么新水州不吉利,搬走好,搬走了说不定就能发财。

    他在新水州,散了财险些牵扯到牢狱官司,怎么想怎么觉得害怕,恨不得当夜就走。

    但好歹是一个府邸,上上下下那么多人跟东西,当天搬走还是有些难的。

    这两天,钱家人先是把值钱物件运走,运不走的便卖掉,随后又联系人将这个宅子也卖了,现在一家人乘船,才算真正离开。

    前往钱母娘家的路,走水路更方便也更近,所以他们租了艘船。

    几天前的除夕夜,还叫嚷着要坐船的钱柚,经此大劫后,性子也变了很多,显然心里还没从这个坎儿上迈过去。

    她现在见不了男人也听不得半点男人的声音,连自己亲爹跟她说话她都要发疯尖叫。

    钱母让人给钱柚裹了一层厚披风,从头裹到脚,自己把她拥在怀里护着。

    大夫看过了,说钱柚这是受到了惊吓跟刺激,要慢慢恢复才行,急不得。

    钱母也不敢着急,只小心照顾钱柚,船到了,便先护着她上去,把她安置进房间里。

    钱父则指挥下人小心搬运自己的古玩字画,这是他仅有的两箱子宝物了。

    邹氏领着小儿子跟在钱父身后上了船。

    “橘儿?”邹氏没看见女儿,不由左右找她,一回头才发现她还在原地傻站着,不由皱眉催促,“快些过来,船要开了。”

    这新水州有什么可留恋的,糟心的地方。

    钱橘嘴上轻声应着,“来了。”

    然而动作却是一步三回头,一直转身朝后看,像是在等什么人。

    可惜直到船要走了,她都没瞧见那抹红色身影。

    钱橘垂下眼,心同石头一样,渐渐沉入冰冷的江底。

    三姐姐到底还是怪她,怪她丢了那只猫。

    也是从那时起,两人才慢慢离心越走越远,如今竟连离别都不愿再见一面。

    钱橘手指紧攥衣裙,江风迎面吹来,鼓起衣袍扬起长发,冷风像是从她胸腔穿过,凉意遍身,更显心底空空。

    她站在甲板上,身影都跟着风浮动,飘渺的像是随时会掉到江里。

    就在钱橘提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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