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佬们为什么都用这种眼神看我: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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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影视基地旁边有很多小饭馆,这里的老板看到明星都见怪不怪了。

    两人也不是特别饿,就吃了碗抄手。

    他们很少来这种小饭馆吃饭,上一次吃,好像还是婚礼过后,他在路边拍戏,薄聿京去探班。

    他们俩的回忆很奇妙,当时一个样,现在再回想,又是一个样。因为当时以为只是刚认识的朋友,现在再回想,就会想到薄聿京那时候已经在暗恋他。

    这么一想,阮星遇觉得抄手都更美味了,他还把汤都喝了,身上和心里一样暖暖的。

    吃完饭他们步行回酒店。

    “你是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么?”薄聿京忽然问他。

    阮星遇摇摇头,把衣领竖起来:“没有。”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跟我说,我能改的,都会改……包括私下一些行为……”

    他们俩都知道指的是哪些私下,什么行为。

    “你不能接受的,觉得不舒服的,都可以直接跟我讲。”

    阮星遇的脸热的很,摇摇头。

    他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说他能接受?

    那薄聿京会不会得寸进尺啊。

    他只是……有点意外。

    也很难为情,也会觉得薄聿京有点陌生。

    和他心里预想的不一样。

    但他不说,又怕薄聿京觉得他不喜欢。

    薄聿京一直在服务他,他怎么会不喜欢啊。

    说了万一薄聿京失去服务精神怎么办!

    于是他就说了一句他有点后悔的话。

    他往外扯了扯帽子,说:“挺舒服的。”

    说完他就后悔了,想咬舌头。

    好在薄聿京很正经,也没有笑他,换个男人可能就趁机撩上那么一两句了。

    但薄聿京只是说:“嗯。”

    他们两个一起往酒店走,就是这个简简单单的“嗯”,让阮星遇又回到了前晚那种,晕乎乎的,似乎飘在云端里,觉得自己被看做稀世的珍宝,又被看做一个纯粹的玩物,失去了某种尊严。

    很矛盾的牵扯力,把他拽入漩涡。

    他觉得还行吧,起码下了床,薄聿京还是薄聿京,很正经的。

    这样的反差好像还不错。只不过是越是正经的男人越色而已。

    薄聿京,好色啊。

    他总是想起他看他的眼神,很吓人。

    但此刻的薄聿京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与他并肩而行,高,白,瘦,绅士风度。

    他却不知道薄聿京在想,要是他们也能闪婚好了。

    用婚戒把阮星遇套牢,他或许也就不至于这么谨小慎微,可以合法地为所欲为。

    但阮星遇应该不会再闪婚了。

    他这时候就有点妒忌宋玮。可能也不是妒忌他那个人,而是妒忌没能拥有那个时候的阮星遇。

    如果他是陆政那样的alpha 就好了,他一定彻底的终生标记他。

    现在就只能徐徐图之。

    阮星遇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撩薄聿京过,拍戏久了,多少也会受点角色的影响,他变得内敛很多。薄聿京也很少再和他单独相处,两人连接吻都没有了。

    但随着拍摄的进行,他们迎来了在片场的大量吻戏。

    各式各样的,把他们拉扯的感情,迅速地推向巅峰。

    第62章

    十一月的京州寒风凛冽, 《春夜》也进入如火如荼的拍摄阶段。

    拍摄现场寂静无声,偶尔的一声咳嗽都清晰可闻。

    轰炸过后一个月,南和苏和梁隅回到京州的老宅子。

    很幸运, 这栋宅子就只塌了院墙。

    眼下京州动荡不安,不好找工匠, 梁隅就自己动手。

    他砌墙,南和苏做饭, 做好了饭他会给梁隅送过去, 就放在他身边, 也没有多余的话,就回房去画他的画。

    他的画不如老教授知名,但糊口是没问题的。画室在房子的东南角,透过被震碎的窗户能看到梁隅的背影。

    春日樱花盛开,庭院里杂草繁茂。

    梁隅并不是糙汉子, 他清瘦高挺,但此刻穿着背心长裤,身上泥迹斑斑,砌墙的样子, 却极有男性的力量。

    他这辈子就只爱过老教授,去世的老教授也是他唯一的男人。老教授早两年还算勉强, 后面几年, 他们已经是纯粹的灵魂伴侣。

    老教授去世前那一年,曾用画笔描摹过他的身体, 他年轻的身体骨肉匀称,老教授把他涂抹成一幅画, 说:“年轻真好。”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青春的贪恋和有心无力。

    但那时候他还不懂,他对精神和灵魂上的交流远胜于生理上的欲, 望。

    如今他却像是突然萌发了对年轻力壮的渴望。

    好像在这样的世道里,只有年轻高大的男人才能成为他的依靠。

    在这个女子都在追求独立的年代,他却需要攀附别人才能活,他生来就是这样,本来也没有什么,可让他产生悸动的人,还是他亡夫的学生。

    一个看起来丝毫不好男色的年轻男人。

    他是羞耻的,压抑的,躁动的,胆怯的。

    他和老教授的结合在某种程度上和男女无异,他更像是普通家庭里妻子的角色,他并没有独属于男性妻子的特别称谓。教授的学生也都是喊他师母。

    梁隅也是这样喊他。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

    这个称呼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是阻隔也是保护。

    十年前,梁隅在这里寄住的时候,几乎每一句都师母不离口。

    ““师母好。”

    “谢谢师母。”

    “麻烦师母了。”

    但梁隅最近很少这么喊他了。

    他们之间好像很少再称呼对方什么,像是刻意省略了这个步骤。

    春日悠悠过去,京州迎来长夏。

    酷热的夏天来临之前,梁隅把整个房子破旧的地方都收拾了一遍。

    收拾好的当晚,南和苏半夜去厕所,拉开门,却发现梁隅在里面。

    他坐在马桶上,手里捋着怒挺长剑。

    他急忙合上门。

    心跳如鼓,在暗淡的走廊里发了会呆,然后往自己的房间走。老旧的模板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声响,随即他就听见房门被人拉开了,他回头一看,发现是梁隅出来了,在追着他走。他走的更快,回到自己房间,要把房门合上,一只手却按住了房门,推开。

    卧室的光照亮了梁隅发红的眼,然后梁隅看他,松手。

    南和苏便将房门扣上了,靠在门后,他的手指都蜷缩起来,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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