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猎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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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爱我吗?”

    他的手穿过她的头发,掌控着她的脖颈,掌控着她的脑袋。

    他在对着她的灵魂起誓,“Scarlet,如果连对你的爱意也要被怀疑的话,我的人生还剩下什么。”

    像是心中忽而插/入一柄利剑,温颂睁开眼睛,抬头望着他的。

    “我会勇敢,并且孤注一掷。”

    她透过他的眼睛去抓他的灵魂,这不是什么承诺,这是警告。

    下一刻他把她打横抱起来,朝着房子里走去。

    他们路过山毛榉的影子,也路过山毛榉,名叫“Belle”的狗做着甜美的梦,他带着她回到空旷到好像只剩下一张床的卧室里。

    Maison Margiela的大衣再一次被扔在地上,这次倒不是什么私人恩怨,是温颂自己。

    祁照追逐她,出门的时候太过匆忙,西装里衬衫的纽扣并没有扣好。

    她有些粗暴地抽出了他衬衫仅存的一角,解开了那些慌忙中被扣错的扣子。

    这是人类祈求快乐的本能,面对祁照的时候她身上这种本能会被无限放大。

    而祁照当然也是的,他的“小男孩”不像在伦敦街头闲逛时那样垂头丧气,在她面前总是斗志昂扬。

    她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头,忍不住夸奖了一句,“Big boy.”

    他是满意她的夸奖的,但他此刻显然更想要别的,动作利落地把那件白衬衫丢在了地板上,和她的大衣一样。

    “暴殄天物。”

    温颂的感叹没有完成,世界在她眼前更换了一种折叠的方式。

    祁照和她仍然面对着面,“小男孩”有了目标,反而安静下来。

    他温柔地抚摸着温颂的脸庞,月光凝结在他眼中,像是要流淌到她眼里。

    “Scarlet, Scarlet……”

    他分明在重复着她的名字,她却觉得世界是沉默的。

    “Lucien, Lucien……”

    温颂也重复着他的名字,手指落在他坚实的腹/肌上。

    从一块跳跃到另一块上,像是在弹钢琴,从一个八度跳跃到另一个八度,每一个音节都发出悦耳的声音。

    她忍不住笑起来,若是不触碰这些,“那才是暴殄天物。”

    这两个名字是魔咒,他俯下身来,以唇舌令它们融合在了一起。

    月光滴落在她眼睛里,冰凉潮湿,像是不断向她汲取温度的他的唇瓣。

    他忘记了和温颂的右手十指相扣,于是她换了另一种方式取暖,她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小男孩”,现在她也有资格问一问。

    “Did anyone touch there?”

    (有其他人碰过这里吗?)

    “No.”

    祁照的回答简明而有力,精瘦的腰很快帮助小男孩摆脱了她的手。

    没有哪个小男孩喜欢被大人摸头,他们喜欢自己去探索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这一次温颂的双手都和他十指紧扣,温柔地被钳制着。

    她从不拒绝他,她欢迎他的到来,并且她会解他的渴。

    祁照的耳边一定有海浪的声音,因为他们的节奏是一样的。

    但温颂后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还保持着一样的步调了,她在浴缸里的热水短暂地活过来,又在柔软的梦境里睡过去。

    这一天她难得的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下楼,祁照仍然在和Belle玩着在温颂看来无趣的游戏。

    整个房子在一夜之间充满了圣诞气息,那些黑衣人才是这座房子里的田螺姑娘。

    于是她悠闲地转回二楼,从衣帽间里找出了一条Versace最新款的猩红色高定礼裙。

    在工作之外的一切地方,她喜欢艳丽的东西。

    这条裙子有很大的裙摆,羽毛装饰,祁照从房子外面走进来,看着她站在一堆红红绿绿的圣诞装饰之间。

    “很庆幸你没有选择正红色那件,否则的话我会以为是有一只火鸡跑到了我家里来。”

    祁照倚靠在门框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他刚才在门外和狗玩了很久,衬衫的袖口没有扣好,整个人都被节日的松弛感包围着。

    他的头发是血脉自带的淡金色,今天是一个阴天,下午的时候整座房子的灯光就都已经明亮着。

    那些光芒是浮在他身上的,让她觉得这世上的一切好像都和他没关系。

    只有她和他有关系。

    她微微仰起下巴,骄傲地像是一位女王,“Scarlet.”

    (猩红色。)

    他应该朝着她走过来,把她从台阶上抱到圣诞树下,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圣诞树下的礼物盒里没有礼物,被父母伤害过的孩子都不会相信这世上有圣诞老人。

    他们只是平躺在圣诞树下柔软的地毯上,这个角度才是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

    无声就是最好的,意味着他们此刻都没有烦恼。

    直到祁照开了口,“Queen Turkey, would you like to dance with me?”

    (火鸡女王,你愿意和我共舞一曲吗?)

    他还是这样称呼了。

    温颂笑着侧过身,整个人蜷缩起来贴在他身上,伸出手想要将他从地毯上撬起来,去为她做饭。

    “I am hungry.”

    (我现在很饿。)

    圣诞节的时候餐桌上应该有烤火鸡、烤鸭、烟熏三文鱼,各种英式甜品以及热红酒。

    而祁照唯一亲力亲为的事是把烤好的火鸡从烤箱里拿出来。

    享用完圣诞大餐之后他们仍然拿着酒杯,把它们当作舞伴,在播放着《一步之遥》的客厅里起舞。

    探戈是唯一一种需要舞者保持严肃的舞蹈,要斩钉截铁,要棱角分明。

    If you make a mistake, get all tangled up, just tango on.

    (如果你跳错了也没关系,接着跳下去。)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都溃不成军,最终还是决定用彼此来取代酒杯,把天旋地转维持在同一个频率。

    他终于停下来,用力地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昨日的吧台上。

    礼服很快褪到腰际,温颂伸出手,轻轻地点了点他的额头。

    “探戈之所以要左顾右盼,是要提防恋人三心二意。”

    祁照仰头看她,双手掐着她的腰,从腰际上移动,不虔诚的信徒在渴望着他的神明。

    她觉得有些痒,忍不住大笑起来,趴在他肩上,在他耳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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