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猎手: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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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小三就终身都下/贱。”

    温颂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一直以来她都表现地太过温和了。

    “都来看看,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的这个小孩就是她和我爸爸苟合生下的野种,你们不是喜欢看吗?快过来看啊!”

    陈菁菁根本就不能反驳哪怕一句话,她只是绝望无助地流着泪,像是一只被推到砧板上即将被隔开喉咙的温顺的羊。

    但温颂永远不会忘记当年在她和何婉生所住的别墅里,她是怎么一点一点地逼得何婉生发疯,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不管不顾地向她捅去的。

    十岁的温颂就躲在茶几下面,陈菁菁的手被何婉生割开时鲜血溅在她脸上。

    她怎么洗,都根本洗不去她眼前这些疯子留在她身上的罪孽。

    护士要将她拉开,祁照迅速地穿越人群将她护在怀中。

    在闭上眼睛之前她看到更多的医生和护士在朝着她们的方向奔跑而来。

    温颂下意识地推开了祁照,望向温希的方向。

    *

    “我就是一个这么恶毒的人。”

    温颂闭上眼睛,是对她床边的祁照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除却过分虚弱了一点,她和平常已经没有太大的异样。

    她不愿意继续在医院里呆下去,那里除却摧残她的精神,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益处。

    暗夜里祁照的呼吸声无比清晰,温颂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手落在她面庞之上几寸的地方,又悻悻地收回。

    “做错了事情的人,没有权利不允许受害者还手。”

    温颂抓住了他的手,面朝着他翻了身,把他的手垫在枕上。

    祁照的手陷在两片柔软里,“没有枕边故事吗?”

    他的手心向上,温颂努力地去感受着他手腕上的脉搏。

    台风最终还是如期而至,外面开始刮风,她没法在这样的天气里睡得安稳。

    祁照俯下身来亲吻她的侧脸,手指轻抚着她的耳垂。

    “枕边故事应该在枕边说。”

    温颂再一次翻了身,将边沿的位置留给了祁照。

    洗完澡之后他只穿着一件浴袍,他平躺着,松松垮垮,温颂毫不避忌地将她的手放进衣物和皮肤的夹层。

    在月色下看起来很柔软的肌肤却像铠甲一般冰冷的,它在提醒着她某种真实。

    “后来呢?你妈妈……离开之后,你去了哪里?”

    海龟汤的汤底停留在那位母亲死亡的部分,但祁照的人生不是。

    他侧过身来和她面对面,像得到某种感召一样开始吻她的唇,吻她脸上其他的部分,让她一点一点地滚烫起来。

    最开始他只是试探,是温柔的,却把温颂的呼吸拖得沉重,和他的混杂在一起。

    她开始反客为主,吻至他的脖颈之后干脆立起来,在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起身追随她的时候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温柔又粗暴。

    “你去了哪里?”

    就算她仍然抵着他的脖颈,他仍然反抗着她加诸于她身上的力气坐起来,眼泪顺着他犹如雕塑一般的面颊滑落下来,打湿了她的手。

    她知道他现在很痛苦,而她从不惮于伤害他。

    她要他把从前没有剖开给她看过的心在现在捧给她看,因为她知道她也将如是。

    “我父亲找了过来。”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始。

    从前的那些枕边故事,伦敦街头的小男孩有了一张具象的脸。

    “我躲在橱柜里,直到房子里所有的人都离开了。白天的时候漫无目的地在伦敦街头行走,夜晚的时候再回到那所房子里。”

    他就是不想要跟着那些来找他的人离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去了从前他的妈妈带着他去过的公园,站在白色的摩天轮下面发呆。

    坐在长椅上看着各种各样的人路过冰淇淋餐车,看着伦敦的天气从晴转阴,站在商店的橱窗面前观察这个对于他而言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那时候他五岁,如果过得幸福的话,大多数人都会把这段时期的记忆忘掉的。

    但他的人生从来只有不幸,以至于每一件事都如此清晰。

    温颂沉默着,放开了掐着他脖颈的手,和他紧紧拥抱。

    “后来有一天,我再在那所房子里醒来的时候,听见了一阵嘈杂的动静。那所房子已经属于别人,我不敢再从橱柜里走出去,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我听着他们生活的动静,笑声,我知道他们家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祁照放开了她,从她的眼睛里捉到了她最脆弱的地方。

    “你一定不知道饿上三天是种什么样的滋味。我后来晕了过去,从橱柜里滚了出来,终于被那家人发现了。”

    温颂想要笑,想要维持她一贯来对他的残忍,却有什么一直拉着她的唇角往下坠。

    “我们就像是两条丧家之犬,在深夜里舔/舐彼此的伤口。”

    那些痛苦好像瞬间在他心上揭过了一页,他的眸色渐渐深沉下来,落在她艳冶如玫瑰的唇上。

    他的声音是被火焰灼烫之后的喑哑,“我喜欢这个比喻。”

    温颂和祁照同时奉承着彼此,她的手总是知道自己每一刻应该居于何地,灵巧地拉开了他影子上面蝴蝶形状的结。

    白色的影子听话地滑落下去,大雨开始拍打着窗框,淅淅沥沥的就像是爱人的亲吻。

    她重新躺在一团绵软的云上,忽而有一个浪潮拍过来,让她像是一棵水草一样无可奈何地跟着它一起涨潮又退去,周而复始。

    这浪潮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庞大,在她面前具象地幻化成了一头意欲摧毁一切的野兽。

    她在浪潮下一次席卷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品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祁照不自觉地停滞了片刻,而后伸手掐住了温颂的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

    她眼中笼罩着的是迷惘和无辜,她在雨夜里迷失了方向。

    下一刻祁照再一次亲吻她,让风浪最终消失在了黑夜的海上。

    他很快又温柔下来,一点都不像是窗外正在肆无忌惮摧毁一切的大雨。

    温颂轻轻地推开了他,目光落在他正不断渗出鲜血的伤口上。

    “你知道那张照片上面‘结婚纪念’这几个字是被谁撕掉的吗?”

    他们彼此都知道,海龟汤的汤面根本都是他们自己的故事,某种程度上来说,人们喜欢看见别人揭开自己的伤疤。现在该轮到她了。

    她决定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说给他听。

    第27章 恶毒

    祁照伸手遮住了温颂的目光, 感受到她在他手心闭上了眼。

    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来,把她放在了浴室地上,和她面对面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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