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误野[电竞]: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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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制止只怕还要说上个几分钟,池鹤野懒得与他再废话,漫不经心地说:“她在房里,别再打扰我,谢谢。”

    袁浩回过神,松了口气,“那你不早说。”

    池鹤野礼貌微笑,把烟还到他手里,往后退至房间,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语气欠欠的带着炫耀从门缝里传出来,“哦,我怕你这种单身快三十年的人嫉妒,就没说。”

    袁浩:“”

    这他妈的是人说的话?

    不就是有个女朋友吗,装逼遭雷劈。

    他盯着手里烧了半截的烟。

    这他妈的是人干的事?

    袁浩看了眼阖上的门,似又想起了什么,连门铃都忘了按用手掌拍击门。

    池鹤野走过玄关只得再次折回开门,他不耐地问:“你没事做?”

    “明天有比赛早点睡。”

    池鹤野嗤笑声,用一种“你当我是白痴的眼神”睨着袁浩。

    “那种事挺费力气的你又是第一次,别到时候连鼠标都握不住,还是忍忍等比赛完吧。”

    他眼角跳了下,沉着声说:“你能不把这种事挂嘴边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子不行。”

    袁浩默了几秒扳回一局,“不是我觉得是大家都觉得,不然你现在怎么还是个初哥。”

    “滚。”

    在某人咬牙切齿的神情里,门“砰”地声重重甩上,没过几秒又被打开。

    袁浩:“?”

    “老袁,”池鹤野太了解TEK众人八婆的性子,他呼了口气,语气不冷不淡,“你要是他妈的把今天这事到处造谣,但凡我明天从萧季白他们嘴里听到一句,比赛你就会看到奶妈上单。”

    空荡的楼道回响关门的声音。

    袁浩:“”

    晦气玩意。

    他趿着拖鞋往电梯间走,把烟摁灭在白灰石里,嘴里骂骂咧咧,“小兔崽子,前几天跟他妈的要去上坟似的,这会开始神气了。”

    说罢他又笑了,嘟囔着,“恢复了就好,看来电子竞技还是需要爱情的”

    ·

    TEK的政策一向松弛从来不信临时抱佛脚那一套,大赛前好好休息让选手保持轻松状态上场是袁浩的信条,但OTG不一样,直到现在所有的队员仍旧在王蒙和分析师的口水横飞下叫苦不迭。

    王蒙拿着平板,“TEK的和袁浩那人一样就是个莽夫队,但每个队员的个人实力不容小觑,三核体系是他们的长处也是短板,MSA打野必不会像别人一样只光顾某一路,所以他最擅长的就是入侵,控图,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英雄选择绝大部分都是线上能力强,支援能力弱的,我们在全球支援流的基础上,Henya再带上传送,不给他们11或下路22的机会。”

    他滑过屏幕继续说:“Shar是个大问题,不过看他前面几场比赛似乎实力没有想象中的强,以防万一,Wanan你明天切记在线上不可与他正面刚,拖住他,我们四包二下路,直接孤立上路这条线。”

    李宰治不服气的用蹩脚的中文话嚷嚷:“我打得过他,为什么不能正面刚。”

    柴涥冶笑,“你忘了之前solo被怎么虐的了?”

    “小人得志。”李宰治用对了成语。

    齐明辉与池鹤野在路人局交手过他很清楚池鹤野的实力,一个在大师局带个蠢猫能杀翻天的人,扪心自问他自己也做不到。

    “行了,Wanan,我三分钟会去照顾你的。”

    王蒙:“少给我自作主张,看第一局shar的状态吧,henya你之前与他关系好,还有没有遗漏的消息,比如他的习惯?”

    习惯?

    不耍手段不代表要放弃能赢的筹码。

    柴涥冶眯起狐狸眼仔细回想,他与池鹤野认识多年,没玩万场也有千场,更何况两人经常会一起交流。

    往往天才都是自负不容挑衅的,池鹤野也不例外。

    过了半响他睁开眼,淡笑:“还真有一个致命的小习惯。”

    ·

    1808房间里香气四溢,两人面对面坐着,落地窗外就是旧金山的夜景,玻璃圆桌上摆得满满当当,邓杰内斯蟹,蛤蜊奶油浓汤,海鲜饭,牛排

    邱秋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被欺负惨耗尽了力气,洗完澡后就觉得困倦,眼皮耷拉着,她本身就不喜欢吃西餐,加上

    女孩抬眼,看向被逼着换下浴袍的池鹤野,他穿着宽松的白T恤,眉眼低垂,骨节匀称的手指握着银质刀叉,慢条斯理的切割食物。

    那双手实在好看,过于显眼,总让人想起他之前宠溺又折磨的荒唐。以至于邱秋总是时不时被吸引注意力,切了半天牛排还是只吃了一半。

    “看什么?”

    “谁看你啦,自恋。”女孩嘴硬。

    都怪这个变态害她也不正经了。

    “口是心非,”池鹤野放下剥蟹的银刀,把放在碟子里的蟹肉递过来,“牛排给我,吃这个。”

    “我吃饱了。”邱秋把牛排的餐盘挪过去,她打了个呵欠,嗓音糯糯的,“不吃了,你自己多吃点嘛。”

    池鹤野朝她那瞥去一眼,半块面包,汤几乎没动,不急不缓地说:“想要我喂就直说,别不好意思。”

    不出他意料,邱秋立马接过碟子,埋着头小口地吃起来。

    “再喝点汤。”

    “你好烦啊,池鹤野,我吃不下了。”她埋怨。

    “勇气可嘉。”池鹤野起身不顾邱秋惊惧的眼神直接将她抱起来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咬住她脖颈。

    “唔”

    他松口吻了吻,拿起勺子舀了口汤喂到她嘴边。

    “我不喝。”邱秋偏过头,蹙起眉不满地说:“你是小狗吗,老是咬我。”

    “张嘴,不喝掉半碗,今天别睡觉了。”池鹤野威胁道。

    红肿的唇微张,邱秋气呼呼地喝,心里把他骂了几遍,池鹤野慢悠悠地喂,心想这么瘦还每天只吃这么点,才弄了一次就蔫了,体力太差到时候真做什么还不得散架。

    一口一口的,邱秋越来越困,喝了一半时手不自觉攀上了池鹤野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肩窝,闻着令人安心的甜香,人迷糊起来。

    指腹触着一条凸起,邱秋觉得奇怪,这种增生疤痕年代应该久远了,小时候调皮一般伤在手臂或腿,再调皮些也是在脸颊,这种地方得做什么事才会留疤。她缓眨了下睫,“池鹤野,你后颈的有条疤。”

    “今天才发现?”

    “不是,之前没机会说。”

    主要池鹤野每次接吻太强势,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没精力问。

    “这是怎么弄的啊?”

    池鹤野放下勺子将人搂得紧了些,望向窗外的星空,清峻的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

    他其实有些胆怯,万一邱秋觉得她的父亲是为了救他才会遭遇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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