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国舅爷后我要死了[西汉]: 220. 能者多劳 胸中自有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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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他有个老来伴儿。

    窦婴算算日子:“正好你的红薯棉花和土豆种下去。”

    卫长君:“陛下之前选了好几个日子,我挑的。”

    窦婴想起育苗的时候他不在:“浑邪王还来?”

    卫长君颔首。

    窦婴决定好好看看这个匈奴小王。

    待二人聊的口干,卫长君想叫许君端水,低头一看,狼崽子双目紧闭。卫长君摸摸它的身体,有一点温。卫长君叫许君去催一催木匠。

    木匠把小棺材送来,卫长君把狼崽子放里头,狼崽子已经无力睁眼。窦婴陪他到河边,卫长君和几个家奴挖个很深的坑。坑挖好,狼崽子的身体硬了。

    卫长君把它放进去,叫奴仆寻一棵松树种上。

    快吃午饭了,刘据和卫伉回来,看着他把狼崽子埋进去。

    刘据好奇地问:“大舅,要是想狼崽子,可以挖出来看看它吗?”

    卫长君哭笑不得。原本有点伤感的窦婴无语又想笑。许君告诉他不行。过几年狼崽子的身体就变成一把土了。

    “如果不埋呢?”小刘据又问。

    卫长君:“它就好比秋天的落叶,一点点腐烂。”

    小刘据上去抱住他的腰。卫长君吓一跳,低头看去,小孩的眼泪夺眶而出。卫长君用衣裳擦擦手,搂住他的小脑袋:“世间万物都有一死。”

    “大舅可不可以慢点死?”小太子带着鼻音央求。

    小卫伉此时才懂,跑过去抱住他。

    卫长君:“你俩这么小,大舅可不舍得。据儿,来的路上还说长大了。哪个大孩子这么爱哭?”

    “就爱哭!”小太子大吼。

    卫长君无奈地点头。

    小太子先不好意思了,松开他抹掉眼泪。看到许君眼睛通红,“许君比我还大。”注意到她身后的西芮,“她也哭了。”

    卫长君:“那都别哭了,回家。”

    小太子看着平整的地面:“这就好了吗?”

    卫长君点头:“狼崽子不希望有人打扰,这样除了我们无人知道就挺好。”

    小太子信以为真,和弟弟一人拉着他一只手回家。

    卫长君没打算告诉霍去病和阿奴,他俩还是知道了。小太子回到皇宫很容易见到表兄。一日傍晚他带着几个小黄门踢球,一不小心踢到准备回房歇息的霍去病身上。

    宫里有踢球的地方,他竟然在宣室殿外踢。霍去病颠着球过去训他,这是玩闹的地方吗。

    小太子自然知道不是,可父皇允许他在这儿玩啊。

    皇帝宠太子,天下皆知。霍去病能说什么,只能提醒他看着点人。

    小太子顺嘴告诉他狼崽子死了,大舅很难过。

    霍去病一时愣住。他见过太多死人,回过神来就不伤心了,只是担心他舅。休沐日那天,他和阿奴直奔秦岭。

    红薯苗露头,天暖和了,不能用草席遮挡。霍去病和阿奴到家,卫长君正带着奴仆收拾席,给红薯苗和棉花苗洒水。看到他不曾变瘦,很有精神,二人相视一眼,没提这事。

    卫长君发现他俩瘦了,又是杀鸡又是宰鸭子,也没注意他俩神色有什么异常。

    二人回到城中几日,红薯苗就可以薅下来种了。

    卫长君等浑邪王一众来了才薅红薯苗。

    浑邪王蹲在地上一颗一颗埋,感慨道:“大汉子民也辛苦。”

    卫长君:“我们不必在夏天来临前赶去夏季牧场。也不必在立秋后奔赴冬季牧场。冬天也不必担心野兽袭击牲口圈,大门一关可以猫上一冬。”

    浑邪王闻言想起转移牧场的时候他也得跟着牲畜前行,他冬日里也担心狼群:“国舅这样说,比我们幸福。”

    卫长君微微摇头:“你们赶上了好时候。有红薯有土豆有玉米。早十年前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再往前太都得纺线织布。”

    王太后纺线织布并非做给景帝看。窦太皇太后也没少自己织布做衣。再往前大汉初立,皇帝找不到四匹毛色一样的马。百官驾牛车上朝。

    匈奴拉车的驴都是几万头几万头的。这样的大汉如何是匈奴的对手。

    浑邪王不禁说:“土豆美味。炖肉更美味。”

    “吃过土豆粉吗?”卫长君问。

    浑邪王不懂,老老实实摇头。

    去年卫长君弄了不少土豆粉面。他叫许君和西芮回去准备,午饭吃鸭汤土豆粉丝。许君和西芮到门口,窦婴和夫人出来,老两口朝浑邪王方向使眼色,许君点头。

    窦婴拄着拐杖走近。

    片刻,司马相如也来了。

    卫长君请浑邪王陪两人,浑邪王得知年老的那位是陛下表叔很是乐意。司马相如会聊天,窦婴人老成精,未到午时,单于家多少人,匈奴多少小王等等,叫二人弄得一清二楚。

    金日磾来回帮着运红薯苗,偶尔听一耳朵,无奈地微微摇头,难怪浑邪王跟汉军对上没赢过。这脑子能赢才怪。

    窦婴有点眼花,可金日磾离他近。窦婴注意到他的小表情,饭前,金日磾带着弟弟进院洗手,窦婴叫住卫长君,“那个小伙子又是谁?”

    “哪个?”浑邪王带来几个,卫家奴仆的小孩子长大了,总得有六个。

    窦婴:“高鼻深目。”

    “休屠王长子。和霍光同岁。”

    窦婴惊讶:“十五岁?我以为得十七八了。他是个机灵的。我和浑邪王聊天的时候,他的表情,老夫没看错,一言难尽。好像浑邪王是个傻子。”

    卫长君心想,他只有忠心没有才敢,如何当得起四辅臣之一。

    “他话少我没注意。回头我留意一下。”

    窦婴不放心地叮嘱:“仔细点。虽然不缺他一口吃的,也不能替匈奴养孩子。”停顿一下,小声补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

    卫长君认真记下。

    种玉米的最后一天,刘彻带着儿子和侄子来了。

    浑邪王一众忙不迭行礼。刘彻示意他们不必拘谨,叫刘据和卫伉下地帮忙。两小孩不会挖坑,就选择往坑里丢玉米粒。

    卫长君到刘彻跟前:“去病没告诉你这几日种庄稼?”

    刘彻望着蹦蹦跳跳开心的儿子:“据儿在宫里待够了。朕是不是该给他找个礼仪师傅?”

    “您登基后还四处跑,也没有变成昏君。”卫长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据儿这样很好。小孩子儿时开心满足,长大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做到不急不躁。不会觉着不做什么天就塌了。”

    刘彻:“朕怎么觉着你暗指朕?”

    “您又做什么了?”

    刘彻:“谁说朕活不到今年?”

    “你那不是怕,而是打上头了,需要有人给你来一盆冷水冷静冷静。”卫长君给他个白眼,示意他朝另一边看。

    刘彻朝浑邪王方向看去:“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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