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兄长的遗产: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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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阁下。”雌君致歉,“我的雄主精神状态一直如此。请您不要见怪。”

    “亚岱尔家是老牌贵族。你们一直控制蝎族长老会中的两席。”郝誉移目,询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当地的协会、基因库给您出具了详细报告。”桑.亚岱尔的雌君回答道:“您大可以自己去问。”

    他们鱼贯而出,人潮后是站立的军雌亚岱尔。

    “郝誉。”

    郝誉没有看亚岱尔。诸多事情,很多都是不必要的。他鲜少会在不必要的、已经过去的事情浪费时间,军雄养育中心屡次教育小雄虫们:没有时间为死亡悲伤,向前。向前。继续向前!

    他们一生都在向前。

    向前才能活下来。

    “郝誉阁下。”军雌楠.亚岱尔致歉道:“我哥哥他。”

    郝誉转身,与楠.亚岱尔擦肩而过,没有一句话。

    *

    这一天后,郝誉开始读书。

    在任务逼近前做这种修身养性的事情,有些不合时宜。但郝誉是个古怪的军雄,军部和军雄前辈们观察他没有发疯迹象后,便继续去做该做的事情,谁也没有干涉他。

    军雄亚萨就倒霉了。

    他过去酗酒、约炮的疗养别墅被郝誉占用,彻底成为一个图书馆。“天啊。你到底要干什么?”亚萨抬起脚,半天都不知道要踩哪里。他打开老电灯,发现除了打印页外,读写屏拉得有一层楼高。他自己的徒弟雅格正在给郝誉当下手,什么杂活都干。

    “你什么时候喜欢读书?”

    “是遗嘱。”郝誉头疼按着太阳穴,“居然,找不出一点问题。”

    不光是遗嘱,还有惯例的居民死亡证明、病原检测报告,火化签字说明等等。

    都没有问题。

    在虫族,因一部分寄生体有寄生尸体的恶习,为防止亲眷惨遭毒手,火化已成为最广泛的殡葬方式。

    “问题?有问题也来不及。”亚萨捡起其中一份,看半天看不懂,“别说这个时候,你哥还活着你的申请就没给批下来。寄生体盯着,去哪,都容易出纰漏。”

    “在这里也有寄生体。”

    “嗨。它们无处不在嘛。”亚萨摇头晃脑,“我还奇怪呢。你怎么从没想过寄生体杀死你哥呢。”

    “我情愿相信哥哥死于疾病。”

    “自欺欺人。”亚萨开一瓶酒,招呼道:“我最讨厌你这样子。我雄父死时,我什么都不管,冲出去杀了一堆寄生体。不管是不是他们做的,在我心里,都必须是他们做的。”

    酒水溢出杯口。

    郝誉看着杯子,深深捂住自己的脸,“那样太痛苦了。”

    “不重要。”亚萨道:“郝誉。痛苦才是常态,不是吗?我已经不在乎我雄父到底因为什么死了。”

    在他心里,不是寄生体杀的,也必须是寄生体杀的。

    仇恨。

    已经成为支撑亚萨活下去的理由。

    郝誉早就知道。他们这群军雄多少都不正常,当他们想要变得正常,享受最普通的家、温情,每天早上的早饭、一桌子热热闹闹的聚会时,事情都会再次不正常。

    藏宝库的诅咒,或许从来都不是某种具象化的存在。

    “给我一杯。”郝誉道:“我现在太乱了。”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亚萨的疗养别墅一角, 摊着一大堆拆开的包装盒。酒瓶、糖纸、军供烟包、茶饼、零食包装袋,粗暴撕碎成好几分。

    两个军雄瘫在沙发上,身上臭味熏天。

    雅格从厨房找出冰袋, 放在老师和前辈身上, 冻得两军雄抬手扇人。

    “嘶。”郝誉耐高温不耐寒, 他随便找东西擦水珠,迷迷糊糊发觉布料不对劲,低头看双腿,发觉自己又光溜溜一条。

    郝誉:……

    算了。习惯了。他就是这种醉生梦死的状态。

    军雄在满地狼藉里行走,叮叮当当一连串声后,他终于找到罐没开封的蜜啤, 拉开后就往嘴里灌。雅格试图拽住前辈灌醉自己的手, 被粗暴地推开,“管你老师去。让我喝。”

    难怪亚萨喜欢喝酒,原来喝酒后什么都记不清楚了。郝誉感觉眼睑沉重, 他抚摸自己脖颈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胃里翻江倒海,瘪嘴又灌下两口, “哇”一下全吐出来。

    亚萨酒量稍好一点,但在一通烂醉里也没好到哪里去, 赖在亲传弟子身上哈哈嘲笑郝誉。

    “九一的毒有这么猛吗?”亚萨挥舞双手,符合不存在的咏叹调般高呼,“永不熄灭的太阳。藏宝库。流淌蜜色的河流。藏宝库。我终要把你掠夺。我是最残忍的复仇者。哦~寄生体, 全部杀掉, 哈哈哈杀掉。”

    藏宝库里的雄虫雌虫非常不喜欢外来者。

    他们称呼军雄为“侵略者”。

    亚萨和郝誉习惯来自同胞的辱骂, 他们铁石心肠,会使用从上一个圈养基地抢来的武器, 对基地实行扫荡,接着攻略下一个圈养基地。

    无论雄虫雌虫,还是寄生体,都是死。

    亚萨完成任务出来的那一周,几乎是见谁都杀,基因库鉴定他彻底疯了,动用能力将亚萨锁起来。直到郝誉出来,脱掉双手的武器匣,赤手空拳冲入基因库把亚萨揍得不能下地,再把那群研究员揍到不能下地。

    “你还会去第三期吗?”

    “当然。”

    亚萨勾勾手指,似乎有悄悄话要和郝誉说。等郝誉凑过去时,他又邦邦给郝誉两拳。两个军雄就这样莫名其妙滚在一起,开始醒酒式互殴。

    “还好浮游没有跟着你。”亚萨一记上勾拳,“你这个傻卵。□□的事都搞不清楚。”

    郝誉反手揪住亚萨的脑袋,连续几个膝顶,打得亚萨吐啤酒。

    “狗屎。好像你很明白一样。”

    “我都找明白的家伙。”亚萨吐几口,唾在郝誉脸上,指甲掐入郝誉的手臂,彼此开始幼稚的角力,“不像你。郝誉。你这个贪婪的家伙——你的雄父还活着,你还有那么多家人还活着。你有什么不知足,你有什么不知足。”

    亚萨嚎叫着,痛哭起来,没一会儿他躺在呕吐物、血水和酒水里含着泪睡下。徒留郝誉一个人看着掌心发呆。

    雅格乖乖给两个长辈看门,一句话不说。

    “喂。小的。”郝誉随意攀谈道:“你的雌虫又怎么样了?”

    雅格:“我又被甩了。”

    “……可怜。”郝誉找不到说话的对象了。他思索自己与那一屋子雌虫的关系:

    爱情?不,他绝没有到那个程度。

    亲情?这绝对是有的,可是郝誉想不明白到底是责任更多,还是短短几个月真相处出情感来。他在自己的领域内算高手之一,在感情上没比连续被甩的雅格好到哪里。

    大部分军雄的感情生活都是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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