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兄长的遗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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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一样。亚岱尔。”郝誉下意识道:“你比他们都要强。”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亚岱尔来到郝誉身边前, 参加一场内部竞选。

    而这场竞选第一标准是“强”。

    “军雄非常现实。”上级扫视过每一张年轻鲜活的脸,冷酷道:“我再次提醒你们这些参选者:不要单纯抱着和军雄发生关系的想法加入队伍。他们是真正的杀器,是从小被培养起来的武器。”

    “为了完成任务, 他们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们没什么可以失去。哪怕你们和他培养出深厚的感情, 也不要妄图拿自己和任务相比——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利用你们, 而这种利用正是军部刻意培养的,你们出发前必须要接受的。”

    “现在!这是你们最后一次退出的机会。”上级提醒道:“第三期任务会比前两次更加残酷。”

    参选者队伍中发出些许声音,片刻后,五个军雌转身离开会场。

    他们有自己的考虑,没有雌虫向他们投去鄙夷目光,也没有羡慕之类的情绪。例如亚岱尔这样的军雌, 只冷漠的看着前方, 聆听并记住上级接下来说的话。

    他们因一位军雄站在这里。

    一位叫做“郝誉”的军雄。

    一位真正面对过顶尖寄生体,两次死里逃生的强者。

    亚岱尔的心很活跃,他和其他军雌一样, 坐在会场里阅读纸质版的郝誉生平。对照曾见过一次的幼崽印象, 亚岱尔透过纸张,见到另外一个不一样的郝誉。

    杀戮。残忍。无情。

    可亲眼见到郝誉, 亚岱尔又觉得资料中的词汇不足以穿透真实的郝誉。

    特别是,雄虫不着寸缕泡在水中, 从发丝在蝎尾没任何遮掩的暴露在自己面前时,他的心活跃起来,某些嘈杂的声音屡次加把劲, 吵闹不休, 仿佛山摇地动的前兆。

    “只要强大就可以了吗?”亚岱尔俯下身, 打出泡沫试图触碰郝誉的身体。郝誉古怪地撇向亚岱尔,不太明白军雌为什么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当然不是。”他一边接受亚岱尔在自己脖颈处按揉, 一边回答道:“做我的搭档要求可高了。强是最低的标准。”

    之前军部、基因库等杂七杂八的势力往郝誉身边塞勤务员,那性质不一样。军雄的勤务员通常不负责战斗,被归类到后勤那一类。

    大部分军雄都会享用勤务员,且不用付任何责任。

    这也算是某种强权与暴力之间的潜规则。

    郝誉不是讨厌潜规则,而是这套规则对他没什么好处。作为军部捧在手心呵护的战斗力,郝誉干嘛要委屈自己和看不上的雌虫做?他有大把的自主性和选择权,根本不乐意在战斗时带上累赘。

    “你要不是足够强。那天我根本不会让你进来。”郝誉懒洋洋补充道:“芋芋他们不一样。他们是例外。”

    亚岱尔轻笑出声,“伊瑟尔与修克也是例外吗?”

    “差不多。”郝誉不继续这个话题,草草结束,“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都太弱了——修克如果能长大,那再说。现在的他实在弱,你有空教教他。”

    亚岱尔答应下来。

    他在郝誉面前十分乖顺,照顾病人和宠物一样,从洗头洗澡吹风抹精油到按摩穿衣服,全程伺候郝誉。郝誉最开始还有些警惕,但相处下来发觉亚岱尔都不在意,最后几分扭捏也丢到一边。

    他开始和亚岱尔说一些需要判决的事情。

    “伊瑟尔会被送回到基因库。修克和芋芋会考上大学。白哥呢?”郝誉道:“我看你和白哥关系很好。亚岱尔,你觉得我要把白哥送到哪里?”

    亚岱尔与白宣良关系不差。

    至少在雄虫看来,他们有一种雌虫间的友谊。

    “白哥性格温和送他去学一门技术更好。”亚岱尔挑选出最合郝誉的心意,捡起资料里的内容分析道:“和您兄长结婚前,他在地方大学攻读园林类专业,正好亚岱尔家及蝎族很多大家族有稳定的园林打理需求,我可以叮嘱家族,让他去那些公司谋生。”

    郝誉听得直点头。

    “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当然不会。”

    “那就交给你去做。”郝誉下定决心,只是没定什么时候彻底送他们走。他用手将吹顺的头发抓乱,深吸好几口气,道:“先别和他们说,让我想想怎么和他们说。”

    白宣良因“送走”这件事情和郝誉哭过,再加上芋芋正在考学关键期,郝誉不敢轻易动这对父子。

    修克才从外面回到疗养别墅,正开心,郝誉也不太忍心打击孩子。

    思来想去,他只能先从伊瑟尔身上动手。

    “害。”郝誉轻松道:“和伊瑟尔需要商量什么呢?”

    *

    疗养别墅内。

    伊瑟尔站在洗浴对面的窗户,掐算时间。

    一分一秒漫长得在他心口刮呲出长长的口子。

    亚岱尔和郝誉在里面做什么呢?自己离开后他们在里面会不会大做一顿?伊瑟尔抓紧手,焦虑踱步。是了。郝誉这没道德的货色见到一个漂亮雌虫,必然是冲上去大做特做。

    伊瑟尔身上长了耳菇般,总忍不住抓挠,忍不住痒。他双手抓住窗玄,一方面忍着肌肤上的麻痒,一方面又真希望身上长出耳朵版的小生物,顺着风听到湿热空间里雄虫与雌虫的叫喊动作。

    有了亚岱尔,郝誉还会来自己这里吗?

    不。不应该这么想,应该是亚岱尔那种端起来的雌虫怎么会有自己与郝誉那么熟稔。

    伊瑟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目光呆愣愣看着那栋低矮的洗漱沐浴房间,想起郝誉猛烈的冲刺,牙咬紧,自顾自嘀咕起来一些肮脏的辱骂话。

    不管事前事后如何,至少在这一刻,伊瑟尔无比爱郝誉。

    他恨不得自己是一根紧紧的藤蔓,用窄小的吸盘,密密麻麻缠绕郝誉,叫郝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属于自己。

    “郝誉。”

    亚岱尔会把自己与郝怿的事情告诉郝誉吗?

    “郝誉。”

    万一自己那些事情暴露,郝誉还会留他在身边吗?他还有机会通过郝誉生下个虫蛋,重获自由吗?

    “郝誉。”

    伊瑟尔脑海中闪过某种奇异猜测。他目光先落在自己肚子上,接着双手捂住腹部,慢慢滑落到腹股沟。他的表情变得古怪,像是做出某种重大的决定,天然带着某种壮士断腕的狠心。

    楼梯处蹬蹬传来声音。修克收拾好行李,在楼下和白宣良说了话,终于有底气来找自己的亲生雌父。

    作为一个受生父拖累的孩子,修克想见伊瑟尔,又不是那么想见。可真的叫他再也不看伊瑟尔,孩子两只眼也酸涩得厉害。他见白岁安与白宣良发脾气,心里想自己十岁前也总与伊瑟尔乱闹。

    那时的伊瑟尔穿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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