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兄长的遗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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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瑟尔那种好皮囊,没有对方会说话,会讨好高位者。

    他是个普通的再平凡不过的雌虫。

    他不敢说自己真的不是这么想的。

    “真的。”白宣良轻声道:“郝誉。我其实容得下修克。”

    “白哥真大方。”

    “因为……我知道你哥哥,他和修克的事情。”白宣良停顿很长时间,磕磕绊绊,目光飘逸,“结婚那么长时间,协会一直怀疑你哥哥没有生育能力。我。我让他丢脸了。我知道是我基因不好。”

    可是郝怿没有指责他,也没有相看新的雌侍。

    他们家也因为没有新出生的幼崽,一直承受比较高的税务。白宣良为了维持美好的二人世界,同时也是为了能够撑起雌君的职务,努力工作,努力创业。

    某种意义上,他没有多余的时间非给郝怿,他纵容郝怿去协会里租一间小小的房间。

    “你哥哥当时在协会607常住。你小时候就在那孵化的,我以为他想念你,就没有去管。”白宣良谈起这件事情,倍感内疚,“我想多赚钱,我想郝怿下次去协会组织的聚会可以不被其他雄虫冷落。我。”

    他没有时间陪伴郝怿,听人谈起郝怿在协会孵蛋时,只匆匆去看过几眼。

    那时候的白宣良以为郝怿和其他雌虫有染,有些不悦也没有多说。他甚至在等待郝怿和自己提“雌侍”的问题——一直没有等到后,白宣良开始判断雄虫在外面有了私生子。

    “我其实不是那么自私的雌虫。”白宣良向郝誉辩护。他对郝怿的责怪,悄悄地终于在这一刻透露出来,但似乎不是为了真的指责郝怿瞒着自己,而是为了铺设另外一种情绪。

    “我资质不好,运气不好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生下虫蛋。”

    “所以,如果郝怿选择和其他雌虫在一起……我。我是做好心理准备的。看到伊瑟尔出现在家里,我觉得这一天终于到了。”

    郝誉百般不理解。

    他首先不理解一个雌虫怎么能如此没有上进心,其次不理解白宣良真的放下,为什么要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白哥。”郝誉举起他们相扣的手,“你不如芋芋坦诚。”

    白岁安是孩子,孩子拥有骄纵的特权。他也善利用这种特权,会在郝誉面前撒娇、故意逗弄郝誉,上跳下窜展现自己,以此要求郝誉为自己做一些事情。

    白宣良其实也拥有这种特权。

    偶尔,郝誉会希望白宣良稍微地动用一下这类特权。

    “芋芋上次动了控制器。”郝誉转而谈起这件事,“是不是他拿着,做了什么坏事,你才把控制器还给我。”

    白宣良挣扎两下,没想到话题忽然切换到此处,不说话。

    他的不说话在郝誉这就是默认。

    雄虫笑了下,将滚烫的身体贴过来,嬉笑道:“白哥。白哥。那东西我给你,不给芋芋,就是因为他太直白了,什么想要的都写在脸上。小孩子都这样的。白哥。白哥你太委婉了。”

    “你明明也想要。”

    白宣良看过来,他抬起手,郝誉的呼吸滚烫又近在咫尺。

    “你。”白宣良轻呵一句,手覆盖在郝誉口鼻上,“不许你这样说芋芋。”

    “说白哥,又没有说芋芋。”郝誉控制呼吸,“你要是继续这么大方,我就考虑给你找一个好雄虫。你这种性格,实在很难说在市场上闯出什么天地。或者,找一个安稳的后方工作。”

    这也是郝誉回来路上想到的一个新问题。

    随着巡逻工作的增加,寄生体可能会频繁出现在自己身边,他要加快进度安排亲眷们的后路:芋芋还算容易,改头换面,扫干净尾巴将孩子送去一个保密单位,至少可以保住对方的安全。

    伊瑟尔不用管。

    白宣良反而是最麻烦的。

    郝誉想出好几个方案,实在拿不准哪一种更符合白宣良的心意,又想不明白白宣良那温吞的性格会做出决策。

    他快速出击,在试探白宣良几句后,抛出这个真正的致命一击。

    白宣良也确实如遭雷劈,手尚未完全抽出,彷如一记长钉贯穿指根与掌心,抽搐着,流淌着鲜血,将他与郝誉紧紧纠缠在一起。

    “什。什么?”白宣良咬住下唇,声音细长,“郝誉。你说。要让我和其他雄虫……”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声音细长是相对的。白宣良往日的嗓音偏低沉一些, 他不会歇斯底里的尖叫,也不会发出伊瑟尔那种浑然天成的魅音,他已经是个成年很久的雌虫, 会喝一点低度数的酒水, 像把封尘多年的琴散发出厚重低响。

    在郝誉说出这么残忍的断绝前, 白宣良都没想过自己能发出这种细长的音色。

    “郝誉,你一定烧坏了。”

    白宣良两腮黏糊,他目光不知道放在雄虫因药物烧红的脸颊上,还是放在自己颤动到不知道抓住什么的手上。他开始整理郝誉的衣领和褶皱,在掌握某种主夫节奏后,自言自语般辨证道:“我是你哥哥的雌君。我怎么会和其他雄虫那个……”

    郝誉道:“我哥死了。”

    他说的话格外有分量, 害怕白宣良听不明白, 每一个字都换成更锋利的表述。

    “白哥。我唯一的哥哥,郝怿,死了。”

    “他死了。”

    白宣良差点尖叫出来, 他微微张开嘴, 鼻翼扩张。强烈的属于雄虫的味道和口味茶的香沫钻入呼吸道,压下雌虫几乎要疯狂的声音——他开始干涩、枯竭, 被逼着认清楚他早清楚的事实。

    早上,修克收拾包袱丧家之犬般离开疗养别墅。

    他可爱的孩子还端着茶杯, 欣赏落败者离开后的房间,和自己这个雌父讨论要把这里改头换面,彻底消除修克卷土重来的机会。

    下午, 白宣良要比修克更彻底地清除出这段家庭关系。

    郝誉说, 要给白宣良找一个雄虫。

    ……当然, 后面那些话可能才是郝誉表达的重点。但白宣良顾不上那么多了,他耳朵嗡嗡响, 不敢赌三分之一,甚至是更小的概率。

    他不想被郝誉塞给其他雄虫。

    “郝怿。”白宣良游离在郝誉周围,声音却孤孤零零站在原地,“我不能这么做。郝誉。不,郝怿。郝怿才去世没……”

    雌虫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试图组织语言,打动面前的军雄。可他忘记郝誉的视角与普通雄虫,与普通的他是完全的不一样。

    “所以呢?”

    郝誉停顿许久,笑起来,“白哥。你说得我在逼你做选择一样。我也不说‘为你好’这种虚话。”

    “以我的实力,只要我活着你和芋芋可以过得很好。我保证没有任何家伙能欺负你们父子,我会把你们当最亲的雌虫照顾。”

    “但你真的甘心一直被我照顾吗?哦,我换个假设。”郝誉换个更详细的表述,他扶住白宣良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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