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兄长的遗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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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赋。

    “你恨他,你去找他。”修克遥遥指着伊瑟尔房间的方向,大声嘶吼,“你要叔把我赶出去!白岁安,你这个王八蛋。你有本事搞死我,你干嘛不搞死他——你要——”

    你要恨伊瑟尔,要恨郝怿,为什么要报复我?

    因为我是他们两可能相爱过的存在吗?

    修克没有在家里见过郝怿,他也没有听雌父谈起“郝怿”这个名字。伊瑟尔在家里只会用“雄父”形容他生理上的生父,在遇到郝誉、听到遗嘱之前,修克一直以为“雄父”,全部代指小时候印象里那个雄虫。

    那个会抱着自己,哄自己睡觉,夸赞自己是健康小蝎子的温柔雄虫。

    “你去找他们啊。”

    修克呓语道,眼泪流淌下来,“你要报复,找他们啊。和我有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岁安冷漠地看着这一幕,甚至修克这种“我也不想”“和我有什么关系”的话术都在他的构想中——十八岁的孩子对复仇的结尾感到一点无趣,以至于他提前将预计的杀招拿出来。

    “其实我没有说你坏话。”

    白岁安真的没有。

    他清楚在郝誉面前说修克坏话,反而会破坏自己的形象,显得自己是个没有肚量和心气的孩子。因此,他在琢磨郝誉的心思和偏好后,选择展现一部分的嫉妒,将重心放在自我提升和努力上。

    克制,反而能最大程度发挥出自我的情绪。

    “你没感觉这几周,日子都太平静了吗?”白岁安倒出一切,不需要添油加醋,他越清淡如水,越能把语言淬成刀,“小叔教你练习绳镖,我没有。我没闹起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就是察觉不到奇怪,才会被赶出去。”

    “——我只要努力,努力提高实力,努力到令小叔担忧的程度。你就输了。”白岁安道:“小叔已经足够强大了。他不会对强者怜悯。”

    弱者,可悲的弱者,会得到绝对强者的呵护。

    白岁安讨厌弱小。

    可在没有成长起来前,他必须要这一份弱小,且充分利用这一份弱小。

    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善妒,他确信自己这番话落在郝誉耳中也不会改变修克被改变的结局;修克拿着录音去找郝誉判清白,胜利者也会是自己。

    【不能让修克继续影响芋芋。】

    如果修克改变不了这点,他在这场子辈的对弈中永远是失败者。

    白岁安甚至有心情安慰修克,“你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我只是把你从这个家里赶出去。你的资源一个都不少,修克。你在哭什么呢?”

    对啊。

    其实,资源一个都不会少。

    修克捂住脸,声带撕裂得疼,一段一段哭腔混合字节挤出来,砂纸般粗粝。

    “出。去。”

    白岁安笑了一下,“你知道你雌父当初是怎么对待我和我雌——”

    “出去!滚出去!”修克一把撞向白岁安。他嘴巴里喊着让白岁安出去,自己却率先出门,旋风一样,蝎尾耷拉在地上摩擦出尖锐声。他双手捂住脸,擦过白宣良的衣角,一头撞入伊瑟尔的房间。

    徒留下惊愕的白宣良看向那扇摇晃不止的门。

    “雌父。雌父。”

    修克哭喊着倒在伊瑟尔怀里。他带着怨毒,呼喊最亲密最关心他的存在,“我要被赶出去了。雌父。雌父。”

    伊瑟尔正在睡回笼觉。躺在地铺上没多久,身上沉得厉害。他抬眼,看见自己唯一的孩子哭得脸红手红,蝎尾没有力气耷拉在一边宛若丧家之犬。一双哭肿的眼看不见光芒,整个灵魂都被快速拽入深渊。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伊瑟尔心生烦躁,手掌胡乱拭去孩子的泪痕,“别哭了。别哭了。搬出去又不是死,你借口来看我不就好了。”

    “哪里有这么容易。”

    “那你要怎么办?”伊瑟尔随口胡侃,“难不成,你要和我一起来着屋子睡觉吗?”

    修克抬起眼,嘴唇颤抖,确实思考起这种可行性。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不想离开一直以来生活的屋子,不愿意离开郝誉这位长辈身边。他太久没有尝过被人照顾的滋味,郝誉稍微的投喂都能心满意足。

    连从门缝里看望雌父的行径。都让修克喜悦又羞耻,惶恐又安心。

    “真的吗?”

    “假的。”伊瑟尔绝不会让修克真的爬床。他就是烦,现在没心情解决这种事情,被郝誉困在屋子里也没思路解决这种困境,“你说你,表现那么好干什么。让让那个废物崽不就行了?你啊,真是迂腐,不懂变通。”

    修克低着头,被指指点点,“嗯”了好几声。

    他很想把白岁安对自己说的话交代出来,可思来想去又觉得对方也算不上什么阴谋,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还得伊瑟尔自己揣测出来,鼻腔发出好几声呛气,拉扯修克到自己被窝里,父子两抵足而眠。

    “别想那么多。”伊瑟尔拍打修克的背,哄他,“睡一觉,睡一觉再说。瞧你哭起来,丑死了。雄虫怎么可能会心疼你。”

    修克抽噎两把,像是回到小时候。

    “我要留下来。”

    “嗯。”

    “雌父。我不想走。”

    “知道了。”伊瑟尔轻拍修克的背,哼着摇篮曲,哄他睡觉,“让雌父想想办法。不哭不哭,让雌父想想办法。”

    果然是白岁安那小瘪犊子作祟。

    伊瑟尔搞不死白岁安,难道还不能搞死白宣良吗?他看着迷迷糊糊还在抽泣的修克,久违的父爱溢满胸腔,一股为孩子出气的想法再次冒出。

    “雌父。”

    “嗯。”

    “你当初,对白岁安他们做了什么?”

    伊瑟尔道:“长辈的事情,你别管。”

    他当年要是真的狠心,就该直接搞死白岁安,让修克完全顶替白岁安——反正白宣良那个软货也没有胆子,郝怿也快死了。

    没错。伊瑟尔冷漠想着:早知如此,他来郝怿家的第一时间就该想着搞死白岁安。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伊瑟尔入狱后, 第一时间想联系修克生父把自己赎出来。

    可惜他用尽浑身解数,那位雄虫也是已读不回。伊瑟尔认清楚对方将自己撇干净后,一秒都没伤心, 火速找自己雌父雄父求助。然后他得知家族拿着自己捞来的好处, 沉默到现在。

    到最后的时刻, 伊瑟尔才想到郝怿。

    他其实拿不准郝怿还有多少喜欢自己,但娇生惯养的雌虫受不了监狱生活。他宁愿出去做一个雌奴,因自信自己可以拿捏住任何一个雄虫,所以做出这种选择并不难。

    这中间,伊瑟尔前两封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仔细琢磨郝怿的性格和家庭,最后狠心赌一把, 全篇忏悔自己的罪过, 表达孩子的无辜,重点用笔在修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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